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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心酸,冰還在微笑,卻不知道這笑在落在曹瀚眼裡只覺刺心。
“為何要和他走?”曹瀚放開手中的秀髮,大手滑下她的頸項輕輕的摩挲著上面的可疑紅痕,決定最後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只要她說實話,不要再妄圖欺騙他,那就……算了吧!
“說了你會信嗎?”冰垂下頭,讓仰了許久的脖子得以休息。
這個多疑又高傲自負的男人恐怕只會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才是事實吧!他可知道眼睛看見的卻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她的解釋會有用嗎?
“你說。”曹瀚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頜,再次逼得她不得不仰望他,不允許她的視線有絲毫的逃離。
“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而且醒來時就已經在宮外了……”被逼問的感覺讓冰不爽極了,面對他,總會讓她想起當時那一巴掌打在臉上時的難堪與心碎,在她急需溫暖的時候,那不分青紅皂白的斥責,不帶一絲感情的“賤奴”猶如兜頭一盆涼水,讓她冷,讓她疼,卻也徹底澆醒了她……
“不認識?”曹瀚甩開冰的臉,一臉的厭惡表情,如此拙劣的謊言,她以為可以騙的了誰?!——
節日快樂~
第一卷 【041】 魂逝(2)
盛怒之下曹瀚的力道大了一些,冰身子一倒,帶動繡枕也歪在了一邊,露出其下一張皺巴巴的紙來。
冰一見那紙,有些慌神,這不是那封應該是被蔚封旗偷去的“隱信”嗎?怎麼會又出現在她的枕頭底下?
正要不動聲色的拉回枕頭重新蓋在信上,曹瀚已看見了枕邊露出的一角紙片,他猛地抽開繡枕,將疑似書信的紙張展開一看,臉色頓時鐵青,眼神變得更加陰鷙難測,嘴角卻勾起譏諷的笑。
“這是什麼?”將紙狠狠的甩在她臉上,眼眸已被怒火染的更為幽深陰沉,“他給你寫如此情深意重的信,你還敢慌稱不認識他?”蔚封旗的字他曾見過,字如其人,瀟灑不羈,極難模仿,所以這封信絕對是他本人所書無疑,信就在她枕下,她竟還敢矢口否認!
心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冰知道這是發病的前兆,身體裡齊若妍的靈魂正極度不安的躁動著,為林焰的安危而擔憂著……
完了……
她簡直不能原諒自己,因一時疏忽可能不僅要葬送了自己,還連累了那個深愛著齊若妍的男人……
她忍著疼,顫抖著手拿起那張皺巴巴的紙,可在看清紙上的內容時,不僅鬆了一口氣,更覺得一切都荒誕的可笑,紙上寫的竟是一首她看不太明白的情詩,有些字她甚至都不大認識……
又被設計了啊!看來她不知不覺間又掉進了某些人精心設計的陷阱呢!
林焰的信為什麼會被這封不明所以的情詩所取代?偷信與放信的是不是同一人所為?如果是的話,那這個人做這樣的安排目的又是什麼?讓林焰置身事外只想將她置於死地嗎?
一連串的問號不停從腦中冒出,卻沒有人能夠回答這些疑問。
冰蹙眉讀信一動不動的樣子卻讓曹瀚誤解為她是在想那寫信之人,嫉妒夾雜著憤怒令他一把奪過冰手上的信扔在一旁。
“你可還有話要說?”他聲音沉冷,眼神卻透出一絲無措,她始終不肯口吐實言,但這信上的詩卻說明了一切,事實擺在眼前,他該將她怎麼辦?在他對她掏心掏肺,甚至開始考慮替她洗脫罪臣之女的身份時,為什麼事實攤開來卻是如此的不堪?
“我無話可說。”既然他心裡已經定了她的罪,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心很疼,卻好像並不完全是因為病發,他的對她不信任所產生的刺疼似乎更甚於發病時的絞痛,更尖銳也更痛苦……
他只是一個和她八杆子打不到的人啊!
可是……為什麼會為他心起波瀾,為什麼會對他產生依賴,為什麼會為他的懷疑而心痛……
太多的為什麼讓冰內心翻湧沸騰起來,難道她……
不可能!絕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愛上皇帝!——
今天在外面辦事才更遲了
第一卷 【041】 魂逝(3)
曹瀚愣在當場,無話可說?她無話可說?雖然事實是那麼明顯,可他多麼希望從她櫻桃小口裡說出的不是這樣無所謂的話語,她可以道歉,可以乞求他的原諒……
是的,只要她說,他就原諒……
可是,她卻說她無話可說!
“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但請不要遷怒別人,尤其是我父親。”心臟傳來的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