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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上與那時相比似乎更加可怕!他要對小姐做什麼……
“皇上,小姐身子虛弱需要修養,您……”未說完的話被陰冷的眼神一掃頓時噤聲,但繡兒還穩穩的擋在冰的床前,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卻維持著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醞釀了一路的怒火併未因和蔚封旗之間達成的協議而有絲毫緩和的跡象,相反的,在見到她的時候,所有的懷疑和被欺騙的憤怒感覺正迅速膨脹起來,以至於在見到繡兒並未聽命退下還敢出言相勸的時候,將她當成了撒氣管道,“來人!將這丫頭拖出去重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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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0】 回宮(3)
“繡兒,你先下去!”繡兒剛才的保護舉動也讓她有些迷惑,冰並無意讓繡兒成為自己的替罪羊,這無關於是否善良的問題,只是考慮到皇帝的怒氣根本不可能因為懲治了一個丫頭就會有一丁點的消弭,該自己承受的還是一樣也不會少,那不如讓這個或許今後還能派得上用場的繡兒對她心存一些感激好了……
“小姐……”繡兒臉色慚愧之色更濃,自己曾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害她至此,她卻還在維護自己,看來這輩子是註定要永遠受到良心的譴責……
“別羅嗦了,快走!”冰眼見曹瀚的臉色越來越不耐,知道再這麼羅嗦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趕緊冷著臉將一副忠心護主模樣的繡兒給趕了出去。
繡兒終於無奈的躬身退了下去,一出殿門卻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奔的沒了人影。
當下也沒人留意她,方才皇帝神色陰鷙的回宮,見事不尋常的奴才們只管安靜的做自己的事,又見繡兒最後從裡面出來後就哭著跑了,只當她擔心皇上會傷害小姐,躲到什麼地方哭去了,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寢殿內寂靜的只能聽到銀絲炭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微弱“滋滋”聲,曹瀚一步步走向四柱九龍盤踞的床榻,專注的視線定格在冰的身上,她看上去依舊美麗而溫順的如同往日,在他偶爾回來的稍早些的時侯,就會看見她這般斜靠在床上靜候他歸來的模樣,美好的令他心悸……
此時,她柔嫩的臉頰因室溫過高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殷紅的雙唇抿的緊緊的,眼簾也低垂著似是不想見他,黑亮的烏絲垂落而下,可以想見觸手其中會是怎樣如絲般的順滑,引誘著他將想法付諸於行動……
頭皮傳來的刺痛讓冰不得不仰起臉面對曹瀚怒氣勃發的雙眸,“多謝皇上。”她心裡苦笑,自己與他們並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他們在演戲,她也在演,只是她沒有劇本,沒有臺詞,更無法去預料如果自己說錯一句話,或者做錯一件事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既然跳脫不出,又不想早早掛掉,那就只能深陷其中,直到滅頂的那一刻吧……
“謝朕什麼?”曹瀚聽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謝他,倒被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一眼看到她仰起頭時頸項上露出的可疑紅痕,這是……吻痕?是蔚封旗的傑作?!
朕?在她面前他可是一向不用這個帝王的專稱的啊!冰忽略他冰冷的問話,用以淡化自己心頭的苦澀,微笑道:“謝皇上饒過繡兒,若妍願任憑皇上處置。”
第一卷 【041】 魂逝(1)
任憑他處置?曹瀚眼中掠過一絲忿怒,難道對於昨夜之事她就沒有一句想要辯駁的嗎?忘不了馬車裡兩人相擁凝眸相望的那一幕,按蔚封旗的說法,他帶走若妍是臨時起意,但誰又知是真是假?
“她不過是個當年隨你進宮的丫頭,朕只是懶得和她計較,你就不僅謝朕,還甘願任憑朕處置?你可知朕準備將你如何?”
曹瀚心中的懷疑如毒蛇盤踞,藤蔓纏繞,冰的不辯駁又恰似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一般,讓他一想到這些日子依賴她對自己的溫順柔順可能全是欺騙,更或者是為齊厲所做的犧牲,亦或是為了昨夜隨蔚封旗離去而做的準備,就燃起想要摧毀一切的慾望……
為什麼她對任何人都心懷熱忱,從不去傷害別人,更不會恃寵而驕,哪怕是個丫鬟也能真誠善待,唯獨對他……
自大婚那日起她對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冰冷取代了曾經的熱絡,本可成為恩愛的夫妻的他們,卻變成了怨偶,這其中固然牽扯到野心與權勢的交鋒,但當初若不是她那樣對他,今天的局面可能也不會變成這樣……
“皇上準備如何處置我?”
頭皮一陣陣的發疼,脖子昂的久了也很酸,但這些都及不上因他眼中的冷酷所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