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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淼的協助之下,徐久照的作品就沒有下了10萬的,基本上都維持在《春江水暖》的價位上。
吳淼搖頭嘆息:“這些本來都能價值更高,只可惜小師弟你出道時間太短,又沒有獲得過什麼正經的獎項。我就算再能說會道也抬不起價格來啊。”
徐久照算了算這次的收穫,很是心滿意足:“我還年輕,不著急,慢慢來。”
吳淼眼珠子轉了一下說道:“不過也沒關係,剩下的那些你就交給我吧,我在歐洲有渠道。”
徐久照愣了一下,遲疑的點點頭:“好,那就拜託三師兄了。”
吳淼笑的志得意滿,最主要的是那件青花葫蘆瓶,他已經找好了買家。歐美富豪們對於精美瓷器的熱情絲毫不亞於國內的這些土豪們。
徐久照的處女展,可以說是相當成功,毫不客氣的說是名利雙收也不為過。展覽上的成交量也是衡量一次展覽成不成功的重要指標,然而這個資料還沒能讓幾個人高興幾天,許久沒吭聲的馬秀山又出來蹦躂了。
第65章
每次馬秀山發言總是離不開期刊雜誌《今日藝術》,這次也一樣大篇幅的刊登了他的高見。
這次的攻擊目標還是鄒衡新,只不過卻藉著徐久照的作品來說事。因為這次徐久照的作品全部都是明朝時期的典型器型和圖案,很明顯跟鄒衡新不是一個型別。馬秀山就指責徐久照生搬硬套明代的那一套,硬是把高仿之作,充作是自己的作品。並說這樣矇騙世人眼睛的無恥行為,全行業都應該進行抵制。
“‘……很遺憾的看到,我們這個圈子出現這種沽名釣譽的行為。我不得不說,這是毫無進步的,是一種藝術的倒退,讓人痛心疾首!’”高大全臉色鐵青的把雜誌摔到桌子上,“全都是胡說八道!”
只要看了這份顛倒是非的雜誌,徐久照的這些親友沒有幾個不生氣的。
鄒衡新也很生氣,不過還算是冷靜:“他這也只是大放厥詞,只要是看過這次展覽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吳淼歪歪的斜倚在一邊說:“這可不一定,有些富商在展廳裡邊還問我這些是不是高仿作品呢。”
徐久照苦笑一聲說道:“雖然都是新作,不過還是不脫明代的痕跡,說是仿作也不為過。”
現在徐久照有點後悔為了賺錢而把這一批做成明代的典型器型了。雖然這是他最拿手,也都是自己創作的,可是太符合過去,一點現代元素也沒有,也難怪馬秀山抓住這一點不放。
“怎麼能這麼說呢。”吳淼坐到他的旁邊拍他的腦袋:“你這個叫復古,知道嗎?仿作完全是說不上的。只要是具備一定古瓷知識的就一定能夠知道,這些全都是小師弟嘔心瀝血創造出來。什麼仿的,完全就是不負責任的胡說。”
徐久照心情沉重的搖頭,緩緩說道:“世人多愚昧,人云亦云。本來沒有的事情,說的多了,就成了事實。”
吳淼嘴巴張了張,無奈的閉上了。事實上就是如此,連去看展覽的人裡邊都找不出幾個具有相關知識的。真能當場看出來的沒幾個,還不都是現場宣傳知道的。
高大全臉上帶著憤怒說道:“看這份雜誌的人是小眾,並不會傳到普通老百姓之間,但是就只在這些人中間抹黑小徐,也足夠澄清好幾年。這心思真是太惡毒的了。”
“顯然既老師之後,我也被馬秀山看不順眼了。”徐久照嘆了一口氣。
“那怎麼辦?”坐在一邊的馮忠寶焦急,“總不能讓他就這麼抹黑,我們什麼都不做吧?”
吳淼想了想說道:“總之不能跟他正面打對臺。如果咱們也找一份雜誌寫篇文章澄清反駁,他還是會死咬著不放,反倒正中他的下懷。兩面僵持這件事情鬧大了,他沒事,吃虧的還是小師弟。”
高大全搓了搓手:“打嘴仗算不得本事,有種讓他來較量較量手藝。馬秀山這個慫貨,這些年就知道嘴上唧唧歪歪,手裡邊一點能耐也沒有。”
鄒衡新靠著沙發說道:“他這些年經營的人脈很多,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鑽營。首先這件事情要控制在《今日藝術》上不要讓他擴散到別的媒體上邊,像是那些網路上也都要注意。”
吳淼站起身說道:“好的,老師。我這就給二師兄打電話,讓他打打招呼。”他掏出手機走了出去。
鄒衡新神情凝重的點點頭:“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能這麼讓馬秀山來回折騰。他不就是仗著校長還有美協會長的身份,如果能想方設法找到他的錯處把他從職位上拉下來,他也就折騰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