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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看著門板,靠著牆蹲下,縮起身子抱住腦袋大口的喘息,手指扣在胳膊上用力的掐。
這個姿勢是我近兩年才養成的習慣,身體被緊抱,讓我有種安全感。每次被景焱拋棄,我腦子裡總會胡思亂想些沒有活路的東西,這時候我倒有些貪戀這種疼痛,至少證明我還活著,還是清醒的。
恍神中,我聽到門鎖開啟的聲音,抬頭看到的是裹著浴巾站在門口的Alvis,還有他的客人。
“我就知道你又被鎖在外面了,都幾點了。”送走了客人,Alvis伸手把我拉起來,進了屋我才發現我們臥室的門也被鎖上了。在Alvis房裡洗了把臉,被熱水一蒸,本來紅腫的地方更明顯。
“他打的?”Alvis抱著胳膊站在浴室門口問我。
我嗯了聲。
他表現得很驚訝,“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慫成這樣,你就不能跟他分手嗎?”
我搖頭。
“無可救藥!”Alvis鼓著臉,擺擺手出去了。
Alvis是我們的房客,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平時總打扮的像個少爺,實際上他是天歌夜總會的男公關,也是情趣店的常客。因為分成的原因,我每個月只收他七百塊的房租,他也就長住了下來,只是偶爾會帶幾個客人回來,只要不打擾到我們的正常生活,我也就當不知道。
我在客廳裡坐了很久,景焱開門之後什麼都沒說,我默默鑽進去,垃圾桶裡全是帶血的棉籤。
“過來坐。”他開口,氣若游絲。
我坐到床沿上,攥著床單等著他繼續發號施令。景焱半跪在地上,拿著藥箱捏著我的臉塗了塗,涼涼的。
“傻不傻。”
“嗯?”我下意識的抬眼看著他。
“跑都跑了,為什麼又回去?”
並沒有期待我的答案,景焱抱著我往床中間挪了挪,緊接著壓上來吻我的脖子。我死屍一樣的躺著,由著他在上面玩弄,等兩個人都脫得光溜溜之後,我逃到浴室衝了一個半小時的澡。我以為景焱的耐性會被磨光,但等我出來,看到他只是目光呆滯的坐著,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我上了床,景焱從抽屜裡順手摸出一管潤滑劑,把我翻過來做擴張。
在這方面他總是很細心,做足了前戲才會進來,我努力地想要迎合他,但經歷了那麼個事兒,渾身都是一陣陣的痠痛,後面也是撕裂的疼痛。我咬著牙,臉埋在枕頭裡含糊的說:“焱……我……我們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身後的撞擊停了下來,手探過來撫摸著我前面,淡淡的問:“怎麼了?”
景焱莋愛從來不喜歡戴套,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聽眾,下面難受極了。
我往前蹭了蹭,不著痕跡的拿開他的手,景焱呼了口氣,把東西抽出來靠在床頭點了煙。煙霧繚繞,我側趴著看不清他的臉,一個朦朧的輪廓,比以前老了很多似的。
我眯著眼睛有些睏意,景焱下床倒了杯水,拿了個藥瓶扔給我,“把藥吃了再睡。”
我皺著眉接過來,景焱揉著太陽穴,說:“我今天找了個老中醫,給你開了個方子,補氣養血,等明兒去買了藥回來你自己熬著喝點。”
“一定要這麼麻煩嗎?我最近也沒有感覺不舒服……”
“昭昭你不會撒謊。”景焱打斷我,“我太瞭解你。”
我仰頭把那些小藥丸吞下去,躺好嗯了聲,表示同意了他的話。
景焱睡得很晚,他抱著電腦一直在發郵件。我不明白他在忙些什麼,他從不跟我說,也不許我問,我怕他生氣,就什麼都不說。
我睡不著,盯著天花板發呆,又想起那位聽眾。我試探的跟景焱說:“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景焱停下手下的動作,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想開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去做個HIV篩查……”
我話音未落,他啪的合上電腦,臉色又冷了下來,“是不是那個小鴨子又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我低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了話說。
景焱把電腦扔在一邊,背對著我悶悶地吼了句:“睡覺!再胡思亂想我把你腦袋剁了!”
我心裡有點委屈,從背後抱著他,問:“景焱你愛我嗎?”
他拿開我的手,硬邦邦的說:“自己睡,別碰我。”
我心裡一沉,過了會還是厚著臉皮貼上去,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