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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會怎麼對景焱。
一首歌四分鐘,眨眼的時間。
下一位聽眾,是一位大嬸,她說老公性冷淡,導致她現在想出軌,但良心上又過不去,問我有沒有什麼好方法。
忖思片刻,我給她推薦了一家信譽很好的網店,賣情趣用品的,提節目名字可以打折。店主是景焱的哥們兒,我每次給他介紹客戶,景焱都可以從中抽取百分之三十的分成。
直播結束之後,新來的導播甩了我一個白眼。
出了電視臺我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景焱,他靠著牆抽菸,我看到他手裡的煙盒,白的。他總是這樣,在外面抽黃鶴樓,回家了就換了中南海。我覺得他就是太勢利,要面子。
“冷麼?”景焱見我出來,叼著煙走到我身旁,對著掌心哈了口氣,使勁搓了搓貼在我臉上。
我搖頭,鼻翼酸酸的。
景焱拉著我的左手放到他的口袋裡,不知從哪兒拿出個塑膠袋裝的雞蛋灌餅,遞到我手上時還是熱的。
我一手拿著,用嘴咬開袋子大口大口的往下嚥,景焱拉著我往家走,一路上都是暖暖的。我們兩個之間的話很少,景焱猶猶豫豫,問:“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我搖頭。
景焱又問:“身體呢?”
我又搖頭。
“韓昭!”景焱直勾勾的瞪著我,滿臉怒氣,“說話!”
我嚇得一顫,餅掉在地上,手使勁抽出來又被他扣住,顫顫巍巍的說:“沒……沒有……”
景焱冷嗤一聲:“韓昭你從來都不肯對我說實話,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昨天晚上那個小白臉?你是不是想把話都跟他說?”
“誰?”我怔怔。
“在酒吧門前拉你手的那個男的!昨晚還對人笑呢,現在就忘了?”
“我不是……他……”
我話還沒說完,景焱忽然一把把我摟了過去,使勁兒按在他懷裡,沒等我反應過來,景焱腦袋上啪的捱了一個啤酒瓶,玻璃和血一塊兒往下落。
“韓昭你快跑!”景焱用力把我推出去,一腳踹翻了路邊的小攤,回身勒住那人的脖子屈膝往他頭上磕,另一個人過來幫忙,很快扭打在一起。旁邊的巷子呼啦啦湧出七八個人來,個個都拿著傢伙,沒幾秒就把景焱圍了起來。
我聽他的咬著牙死命往前跑,胸口越來越沉重,拐了個彎停下來扶著膝蓋打了110。
順了口氣,我拉了拉領子返回去往回走,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景焱一個愛人。我不敢想象,如果他出事,我該怎麼辦?
我強壓著砰砰的心跳慢慢靠近,從空隙中看到景焱蜷在地上,跟前的大個子罵罵咧咧,手裡拎了根長長的棍子朝他身上掄打。景焱手指摳著地面,磨出來幾道黑紅的血痕。我繼續往前走,他往我身上瞥了一眼,使勁睜了睜眼睛,手肘撐地爬了起來,趁大個子愣神時猛地撲到了他身上。
“華哥!”
“快過來幫忙!”
場面瞬間亂成一團,所有人都過去拉景焱,而景焱只顧著拼命的勒住大個子的脖子。大個子一張臉因為缺氧變得通紅,躺在地上開始翻白眼。
我怕景焱把人掐死,慌慌張張的找了個大塊的石頭,跑過去砸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背上。
只聽到嗷的一聲,下一秒我就被踹到了景焱身上。
大個子被解救出來拖到一邊,我抱住景焱,像他以前護著我那樣把他按在我懷裡,隨即就是霹靂巴拉的一通拳腳。景焱掙扎的力氣很小,我感覺到他的手向下從口袋裡掏出個什麼東西,然後就被他摟住往邊上一滾。
我後腦磕在臺階上,眼前一陣發暈,耳邊終於響起救命的警笛聲。
人群呼啦啦的散開,等警察過來已經跑了很遠,我鬆了口氣,沒等站定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聲音極響,打得我一個踉蹌。景焱冷著臉站在我面前,身上全是血。我半邊臉火辣辣的,不是疼,而是麻木。
“滾!”景焱紅著眼大吼,我抬手捂住鼻子,淚水在眼眶裡打了個轉,好在沒有落下來。
我們剛才被圍毆的地方,多了一小灘水漬,景焱很快的扔掉一個透明的瓶子,抓著頭髮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沒滾成,兩個人都被警察帶回去做筆錄,折騰了一晚上,等回到家天色已經泛白。景焱腿受傷上樓不方便,走路一瘸一拐的,我不敢扶他,也不敢跟他說話,跟在後面伸著手怕他摔倒掉下來。
我把鑰匙遞給景焱,他開門之後把我鎖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