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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負責範圍。這也是沒辦法,報社裡頭的男丁並不多,有膽子有體力的更是屈指可數,加上我那簡歷上面的十年“武齡”做陪襯,這樣的事情自然少不了我。
那誰說得好,沒困難要上,有困難克服困難也要上,當時的我成天拿著一個相機往返於各種各樣的命案現場。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有時還要用些非常手段跟那些維護秩序的警察叔叔們鬥智鬥勇。最尷尬的一次,還不小心被人鎖在太平間的床底下足足呆了一夜。
那個新鮮刺激,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你可能想象,黑燈瞎火潛入太平間與一具死了好久的屍體四目相對,那是何等**的深情對望?
一個人躺在只有死人躺過的鐵板床上,那是何等難忘的孤獨無助?
被單蒙著腦袋,耳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換成是你你敢不敢回頭睜眼?
早就死透了的僵硬男屍在你面前一路狂奔瘋狂嘶吼,那又是怎樣一副離奇情景?
專家對我說,死屍會動完全是正常反應,幻視幻聽來源於我的內心恐懼。這個世界沒有殭屍,也沒有鬼,我所見到的景象其實是一個看似逼真的噩夢。
可他們不知道,如果這一切真是夢境那這個所謂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第002章 上吊
週六早上是難得的半天串休,還不到六點床頭的手機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那個為人刻薄的胖子,也就是傳說中的主編,而更多的時候,我們都喜歡叫他“老表”。
以他的一貫作風看,這時候來找我肯定沒好事,不是拖欠工資就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讓我做。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相當明智,他的確有事要求我。
“喂喂喂,陸離嗎?誒呀誒呀,起來沒呢這是?”接通電話,老表開口問。
“還沒啊,昨晚熬夜了。”揉著惺忪的睡眼,我打著哈欠對他說。
“哎喲我的天啊,你怎麼又熬夜,我不跟你說了不能熬夜的嘛!好啦好啦,不扯淡了,你趕快起來,老哥有件事情要求你。我這邊缺人,有條線索想你幫忙跟一下,怎麼樣,沒問題吧。”老表說著,嘿嘿地賊笑著,聽那語氣根本就不容拒絕。
其實我很清楚,既然他用“求”這個“生僻字”了,那往下的內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聽他一頓講述,我大體瞭解了事情的經過,跟以前一樣,這次的線索又是老表那住在鄉下的線人特意提供的。
說來有趣,老表這老傢伙沒別的優點,就是眼線多,說得邪乎點,這方圓近百里的地方,屁大個事情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倒不是因為他的人緣有多好,只是這老傢伙真的肯花錢,那些被人提供的線索,一經錄用最少也是千八塊,在這地方,這樣的價錢真的不低了。
和他一通聊,很不情願地商量好了相關事宜,隨後他把那線人的電話發了過來,在確定沒有什麼疏漏之後,我帶上一應裝備坐上了開往事發地點的早班車。
來的路上,我跟那個線人通了個電話,大體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順便找好了約會地點。電話裡的內容相當簡單,但是,這並不代表裡面的內容不夠狗血。
事發地點,在距離我這兒大約二十公里的地方,那裡有個名不見經傳的邊陲小鎮,鎮的邊上有幾個小村子,其中一個大多數人姓張,所以我們都叫它張家村。故事呢,就發生在那個村子裡。
故事的主人公有三個,一個名叫張大奎,一個是他媳婦,另一個是她老孃。
張大奎是個老實憨厚的漢子,挺本分的,可她媳婦卻一點不憨厚,極潑辣。她娘跟他媳婦差不多,也很潑辣。一般來講,兩個潑辣的女人遇到一起不是惺惺相惜就是火花四濺的,很不幸,這次遇到的是後者。
在中國這地方,家長裡短,磕磕絆絆,婆媳關係不好都是司空見慣的經常事,這不麼,在不久前的一天彪悍老太太和潑辣兒媳婦因為一些瑣事發生了口角,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按理說,婆婆罵媳婦總是要佔優勢的,但是,張大奎這媳婦就沒有忍氣吞聲的習慣,立刻予以還擊。
於是,奇蹟出現了,某年某月某一天開始,張大奎不在的時候,兩個同樣不省心的女人開始較勁,一開始是在人群背後冷嘲熱諷相互拆臺,後來撕破臉來當著眾人的面在街頭對罵,到後期更牛逼了,一通對噴之後這一老一小還衝破道德的藩籬大打出手了。
兩個女人一陣對撓,盤子雞蛋滿天飛,她們一邊打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喊,遠遠聽來鬼哭狼嚎極是嚇人。
村裡的人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