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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好孩子。霍克成決定,會將他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一般,給予他自己所有的一切。
經過二十幾天的復健運動,寶兒已有如正常人一般,可跑可跳,行動自如,現在她唯一掛記在心上的事,就是回學校上課。
凱薔每晚必拿著當天的筆記讓寶兒抄寫,並解釋其大意,希望她雖然請了一個多月的長假,但期中考試亦能PASS過去。幸虧寶兒聰明機智、領悟力又高,否則凱薔還得煩惱,像自己這麼一個從沒當過家教的人,該如何讓一個人從不懂變成懂。
“寶兒,我想你明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關海堂一進門就告訴寶兒這天大的好訊息。
“真的!那我明天就可以回學校去了,太棒了!”寶兒興奮的抓著凱薔的手,又叫又跳。
“瞧你高興成這樣,關伯伯記得以前你可沒那麼愛念書的。”
“以前……我以前?關伯伯我對於高中以前的事都很清楚,但奇怪的是,為什麼大學的情形,我反而稀稀疏疏的無法連貫。啊!我的頭又痛了……”寶兒每當思及此就頭疼難忍。
關海堂為自己的一時失言,不知該作何解釋而失措。
凱薔看出關海堂的尷尬,連忙說:“你是因為腦震盪才剛痊癒,所以有暫時性的這種情況發生,放心好了,過不了多久,你的腦子就會和你的手腳一樣靈活了。”
關海堂隨即幫腔說道:“對!這是一種自然現象,隨著時間會慢慢恢復的,你越勉強自己去想,只會增加其反效果罷了。”
“原來如此,我明天一定要找同學多聊聊、多談談,一定會有幫助的。”寶兒不假思索的說。
凱薔思忖這下可慘了,她得儘快打電話給班上的那些長舌婦、長舌公,動之以情、誘之以利……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得封住他們的嘴。
“子揚,開口說話看看,說什麼都可以。”柳逸凡檢查了子揚的聲帶,發覺他復元的情形比他想像的還好。
“那就說霍子揚這三個字好了。”霍克成急欲想知道,從他“兒子”嘴裹說出這三個字的感覺。
“霍……子……揚。”現在身分是霍子揚的喬皚,當口中進出這三個字時,他嚇了一跳,因為那不是他的聲音。
他原來的聲音稍嫌高亢,而今,由相同的嘴中所發出的聲音卻變得低沉平穩,極富磁性,更顯得有男人的味道。
“這不是我的聲音,難道我的聲帶換了?”他一時無法接受這麼陌生的感覺。
“你的聲帶受到灼傷,現在治癒後表面稍微增厚,所以聲音不太一樣,不過這都不是問題,習慣就好,絕不是換聲帶,現今還沒有那麼好的醫術呢!”柳逸凡否認了他的臆測。
“好,現在我們再來拆你臉上的紗布,別緊張,相信我。”逸凡繼續他的動作,小心又緩慢,謹慎的將一塊塊紗布掀了起來,簡直像是在磨人心性,考驗人的忍耐力。
“啊!”當最後一塊紗布取下時,霍克成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怎麼?是不是失敗了?”子揚雖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真要讓他接受這如同死刑的判決,終究無法坦然面對,而微微一怔。
柳逸凡綻出一抹詭譎的笑容說道:“看來你對我還是沒信心。”
霍克成早巳迫不及待的拿了面鏡子給他,“子揚,你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
於是他用那戰慄不已的雙手拿起那面鏡子,把心一橫,睜開那因為懼怕面對而緊閉的雙眼,突然他怔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鏡中的人,就是他一直以為的鐘樓怪人。
一樣深邃的大眼,卻充滿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整個輪廓因為手術的關係顯得更加分明。從前的喬皚已經很英挺俊美,而今的子揚卻在帥性的狂野中,還帶著一份迫人的威力,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那麼的桀驚不馴。
“怎麼樣,這下相信我了吧!”柳逸凡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一臉愕然。
“逸凡,謝謝你,沒想到你的醫術還真不可小覷,過去的我可真有眼不識泰山。”經過這段期間的朝夕相處,他們的感情已如親兄弟一般,這種感覺常讓子揚想起了思遠。
“我喜歡現在的你,幽默多了。”柳逸凡哈哈大笑。
“逸凡,子揚臉上的面板怎麼有點泛白,和正常面板不太一樣。”霍克成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子揚那張臉。
“霍伯伯,你不用擔心,這是他臉上的面板剛新生的關係,久了就會慢慢恢復的。記著,前半年可得避免日曬才行,否則面板會受傷的。”逸凡捺著性子解釋。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