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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伯伯,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呀!那麼神秘。”寶兒覺得每個人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而且自己腦際嗡嗡作響,像是某些地方斷掉了,無法連貫起來,可是當她想拾起那遣落的片段時,腦子就會隱隱作痛,最後不得不作罷。
“沒什麼!你有沒有覺得哪裹不舒服?”關海堂轉移話題。
“我想早點做復健,我不想一輩子躺在這兒長吁短嘆的。”
“好,那就下個星期開始好了。”
“為什麼要等到下星期?”
“你現在才剛復元,不適合馬上做,你若是認為躺在床上很不好受的話,不妨試著讓自己扶著床沿慢慢坐起來,因為你有一個月肌肉及筋骨都沒有活動了,開始時會比較吃力,不過相信再過十天半個月,你一定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又蹦又跳的。”他向她保證。
“謝謝你的鼓勵,關伯伯。”聽了他的一番話,寶兒一顆心釋然了許多。
不久便漸漸沉睡的寶兒、睡夢中籠罩著一股不安迷惘的情緒,總有個影子纏繞在她腦海中,想看清楚,無奈那張臉始終模糊不清,隨即飄蕩的越來越遠,她雖一直追,卻怎麼也追不到。
柳逸凡神情專注的檢視著眼前這位年輕人的傷勢,看他臉上一片片焦黑化濃的面板,只需輕輕一按,即流出了濃濃的毒汁、汙血。
喬皚咬緊牙根不吭一聲,眼中閃爍的勇氣超越過一般人,使柳逸凡在下意識有著對他不容忽視的激賞。
“柳醫師,怎麼樣,有希望嗎?”霍克成對他有說不出的關心。
“雖然燒傷的範圍很廣,還好身體和四肢較為輕微,不會造成以後行動或身體機能障礙,但臉的部分就有點傷腦筋了。”柳逸凡一邊審視著他的傷口,一邊加以說明。
“那麼臉可不可能恢復原來的樣子?”霍克成問了喬皚急欲知道的問題。
“還好臉的部位都沒有超過五級灼傷的限度,所以我對他很有信心,但若真要原來的那張臉,我可就愛莫能助了,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我保證可以還他一個帥氣十足的臉。”
“那一切就拜託你了,我把他全權託付給你。”霍克成因過於激動,聲音有些沙啞的說。
然而從喬皚那毫無反應的表情來看,絲毫看不出他是喜是憂。
“這是我的責任,我得去做一些必要的準備工作,這一切必須儘快才行。”柳逸凡淺笑回答。
霍克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霎時,百感交集,他發覺自從子揚離開後,已經好久沒那麼高興過了。
“小老弟,你也聽到逸凡說的話吧!就別再一副灰心喪志的模樣,我們現在只能相信他了。”霍克成給喬皚一個堅定的眼神。
喬皚梭巡著這位老人家的臉,百味雜陳,不知是否該接受他的一番好意。
霍克成了解他心中的迷惘,於是從皮夾中拿出一張相片,遞在他眼前,“這是我唯一的兒子——霍子揚,三年前他和你一樣,所坐的班機中途墜海,只可惜他沒有你幸運……他死了。”
敘說至此,霍克成的臉上已淚痕斑斑。接著嘆口氣又說:“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雖然無法看出你的容貌,但是你的身材及神韻卻像極了他,潛意識裹我已經把你當成是他的化身。你可以怪我自私,但終究是我救了你。”
喬皚急欲辯解,但口不能言,只能用那唯一沒有用紗布包裹住的左手,在他面前比畫著。
“你是不是需要些什麼?”霍克成見他比手畫腳著,不知想表達什麼。
喬皚於是動作放慢,比著紙和筆的形狀。
“你……你是想要寫字吧!”霍克成有所了悟,於是在櫃子中找出筆和紙,遞給他。
喬皚用生澀又略為顫抖的左手,歪歪斜斜的寫“喬皚”兩個字。
霍克成看了一眼說道:“你叫喬皚?”
他點點頭,接著又寫著:“做你的兒子——霍子揚,可以嗎?”
霍克成看了,激動的說道:“你是說你願意做霍子揚,我的兒子!”
但他從喬皚目光中窺見了一絲絲落寞的蹤跡,不確定的又問道:“你真的願意,毫無勉強?”
喬皚神色凝重的在紙上寫著:“如今一切再也回不到從前,何需徒留『喬皚』這個稱謂,既然與你有緣,你又有恩於我,我想,霍子揚必是上天給我的第二個名字,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的接受。”
“好,好孩子,從現在開始我就叫你子揚,霍子揚。”霍克成“看”了他的一番話,慶幸自己沒有就錯人,一他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