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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在山上發現過其他人?太多太多的謎團弄得我也一頭霧水。總之現在斷定,流火教不是西域教派,而是北方邊陲雪山上隱藏著的古怪教派。先撇下那些不提,流火教為什麼要安排清霜去將軍府呢?
手腕被很粗的麻繩栓起,前面的男子一手牽著麻繩的另一端,一邊策馬向前馳去。我如同囚犯一般地被拖在雪地中前進著,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多說多錯便是這個道理,待會只要趁他們去看什麼接任大典的時候,我偷偷溜開就好。
流火教的老窩,究竟在何處……
流火之遇
高聳的巖壁被白雪所覆蓋,可是在茫茫白雪中卻立著一塊石碑。馬上的男子一把跳下,掏出匕首劃傷了自己的手指,將湧出的血全部滴在了石碑上。
猩紅的血一點點滲進石碑,緊接著似乎大地搖晃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巖壁,山門一點點抬起,積雪不斷被抖下;殘屑漫天。
一個人扯上那根麻繩就拖著我大跨進山洞,所有人都牽著馬走了進去。就在我們進來之後,山門再次被合上。原來巖壁後面就是流火教,我和染如竟然與一個魔教共同住了五年。染如每天都會在巖壁這裡練劍,流火教的人難道從未發現過嗎?巖壁上那麼多刻痕,染如的劍術怎麼會劈不卡這座門呢?
漸漸地前方開始有些光亮,似乎是火把。只是在洞裡拐了幾個彎,一瞬間所有的光亮刺痛了我的眼。越走越窄的路讓我一度以為前面是死路,可是一轉眼,一座世外桃源就這麼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外面是千年都不曾化掉的積雪,山洞裡卻是鳥語花香,欣欣向榮。是桃林,粉白色的一片花海。彩蝶翩翩,香甜的味道不斷撲向我的面龐。無邊無際的桃林旁是條娟秀的小溪,那水似乎是融化的雪水,散發著冰的氣息,透著股股桃花的冷香。
順著小溪看向前方,則是林立的房屋,和一座堪比麟炎大殿那樣的殿閣。手腕已經被磨出了血,前面的人生生一扯,我再次被拽向前面。
踩在柔軟的草地上,我還是陶醉在這片桃林間。向那邊走去的途中,我似乎隱約看見桃林間隱隱建著幾棟小竹屋。竹屋很遠很遠,似乎裡面住著什麼高人。收回所有瘋狂的想法,我才意識到自己就要被燒死了。
是啊,清霜竟然是魔教的人,我都被抓到這裡了,待會可不是要被他們處以火刑麼!
明明面對著死亡,我卻沒有半點恐懼的感覺。我想要自己去害怕,可是依舊心如止水,身子裡某種意識極力壓制著我的恐懼。或許是眼前的這片桃林,它們提醒了我對他們的承諾。到頭來我還是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成苑找了別的女人,成止含恨出家,還不曉得染如會怎樣。還有天上的花妖他們,還有我的小紫藤他們……原來上次的家宴是我們此生的訣別宴,此生不見。
被拽進流火教的大殿,裡面要比我想的開闊不少。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只有一群穿著統一青衣的教眾在齊齊看著我。貌似是什麼接任大典碰巧結束的模樣,遠處高高在上的一個青衣男子正背對著大家,衝著前任教主的靈位跪拜。
被他們按在地上,我紅腫的雙膝再次磕倒在地。
“恭賀教主大喜,屬下參見教主。”我們這裡一行人都紛紛跪下抱拳道賀。
我沒有言語,只是低著頭察看自己破皮的手腕,咬著牙瞪了身旁的人一眼。血氣不暢,我的指甲已經開始發紫了。如果再不鬆開,只怕這雙手就要廢了。
他們教主緩緩起身,前任教主的牌位被兩人抬向了後殿。教主沒有立刻轉身,只是揹著我們站在教主的寶座前,一陣感慨。靜下不久,只聽那人開口道:“我如你們願接替母親的位子,可是不是要你們這樣恭維的。今日之後,流火教眾誰膽敢在中原胡作非為,殘害生靈,本教主就將這敗壞本教名聲的敗類挫骨揚灰!”
“教主英明,千秋萬世!”所有教眾不分男女全部跪倒在地,對著那個教主就是五體投地之大禮。
以前流火教殘殺了那麼多中原的武林人士,難道會因為教主換人,惡名就除卻了嗎?身為武林盟主的紅葉師兄定然不會放過這些人,我敢篤定。二十多年前,若不是流火教血洗了司徒山莊,紅葉師兄又怎會隻身漂泊江湖呢!
“啟稟教主,叛賊清霜已然帶回,有請教主將其嚴懲!”身旁的男子忽然間開口道,聲音久久迴盪在整座大殿的上方。
青色長袖迴轉翩然,人兒轉身落座,行雲流水般也不為過。正對上那張清冷的白皙面龐,猶如出塵白蓮方才落水,剔透純淨。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