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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調養得也不大好。
連續去差人找聶塵拓詢問有關成苑的事,似乎聶塵拓也有些不耐煩我了。後來就有了個專門替我傳宮裡訊息的丫鬟,可是同時我的自由也被他派人限制了。侍衛們死死地守在門前,他下令不許我踏出院中一步。
按照那丫鬟所說,成苑的小皇子已經正式撰寫了宗文,名為舞彥。其母姓名不詳,只是平白無故地被成苑追封為了天則大空孝明皇后。如此一來,這個舞彥皇子便成了嫡長子,朝中更是一片動盪。因為成苑多年來在朝中培植的勢力早已不知不覺地架空了丞相的權力,百官都沒有再去反對成苑的提議。一鼓作氣,又一道立太子的詔書立刻問世。只不過隔了三日,龍舞彥就成為了龍嘯太子。
其實比朝堂還亂的地方只有他的後宮,一群嬪妃日日吵著要見他,還有甚者竟然親自闖入成苑寢宮大鬧。不僅驚到了與成苑寸步不離的舞彥,更是惹惱了身體不適的成苑。多日傳來的訊息,說是成苑一怒之下廢了他的貴妃和其他幾位妃子。
一個從未露面的女人就惹出這麼多亂子,到底舞彥的母親是誰呢?
不過現在比起舞彥,我倒是更擔心成止又做出什麼傻事。待在這裡被他囚禁著,我根本什麼也做不成。
雨後的深夜裡,由樹葉上滴落的水聲佔據了夜色下僅有的寧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我都無法入眠。緊緊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才稍稍暖和了些。
搓熱掌心敷在膝蓋上,我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
許久,忽聞門外有輕點地面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奇香,我立刻警覺地掩住了鼻息。這是迷藥的味道,我沒有聞錯。究竟是誰想要弄暈我?
在被子裡連連喘息著緩了緩,窗子被推開來,一個落地聲,我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猛然坐起身,眼前的黑衣人見我之後稍稍一愣,上前一步一掌劈向了我的脖頸……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覺。
……
脖子好痛,想伸手去揉卻又使不上力。難道又是聶塵拓乾的嗎?不是明明放過我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微微睜開眼,我才恍然察覺自己正躺在顛簸的馬車上。本想坐起身去與對方周旋,卻在起身之後才想起這副身子一點武功也沒有。結果狼狽地被人打昏,現在被劫持好像都是我的咎由自取。
馬車不算大,簡單的軟褥鋪在身下,內壁都是平凡的竹紙糊成的,窗子也都是用普通木材製成的,很是簡陋。天色已經明亮,那個敲昏我的人似乎正在外面駕馬。
揭開簾子,一股寒風湧進車廂,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圍雪白的一切,似乎有些在做夢的感覺。那樣的似曾相識,這裡是我曾經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背影看去是個男子,而且身材高大,看來是龍嘯的人。
放下簾子,我不敢再開口說話了。身旁的矮桌上是些護心脈的丹藥,看來每日他都將蒙汗藥混合著丹藥一起餵給我。昏睡了這麼久,我竟然沒有一點飢餓感。依照這馬車的速度來看,從龍京來到冰穴附近的雪山上,就算日夜趕路也總要半個月吧。
車子忽然間停了下來,我扶著窗框,警覺地注意到了外面的馬的嘶鳴。不止一匹馬,似乎有很多人正騎著馬在馬車的四周。
簾子忽然被掀開,銳利的眸子彷彿要刺穿我似的。沒等我開口,兩個男子跳上車來將我拉出了車廂。雪地前幾男子騎著馬兒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很是不屑。
兩隻胳膊都被人反著扳起,我被他們按下跪在了雪地中。原本就帶有風溼的膝蓋,緊緊透過單薄的衣物,貼在雪地上是何等刺骨。
“你們把我帶來這裡是想怎樣?”我硬是抬起頭,卻因為多日的昏迷而強硬不起。
高高揚起馬鞭,鞭花在我身旁不遠處綻開。馬上的男子輕哼一聲道:“好一個將軍夫人,別以為派去中原的只有你一個人!背叛我教者,當以火刑處之。你們將他壓回去,待會教主的接任大典之後,就請示教主,將她處決。”
雪山……教主……蕃文……難道會是……號稱武林最大禍害的流火教?
這個教的人神出鬼沒,就連所在的地域都只是江湖中人推測出的。可是明明我以前住的冰穴就在這山上,地形我都過於熟悉,遠處的巖壁上還有當年染如練劍時的刻痕。如果說那個神秘的魔教一直就在這雪山上,那麼更多令人不解的東西便都出現了。
為什麼當初成苑會在這裡受重傷?為什麼染如要選擇在這樣一個遠離寒雲山的地方清修?按理來說流火教的教眾應該不少,那以前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