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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理解了意思。難道不關成苑的事嗎?
“陛下時而遊歷在外,每次回宮也都只接受奏摺,從不上朝。奏摺上的硃批是陛下的筆跡,可是陛下遲遲不肯見眾臣,其中定然有蹊蹺。今天早晨,陛下忽然召老夫進宮去擬詔書立皇子,老夫才曉得這事態的嚴重,所以連忙讓大家過來,一同面聖。”丞相的口氣很是急促,似乎那個皇子是惡鬼一般駭人。
我也能猜到,成苑長年來都無暇去估計自己的事,終日混跡於市井來體察民情,連後宮都少有踏足,所以根本沒有皇儲。忽然間他多出來一個孩子,這就牽扯到了一大堆人的利益。
唯一的皇子,難保不是將來的太子。
“況且這男嬰的生母已故,身份更是不明。陛下這麼做,無非是動搖江山之舉啊!試問將來龍嘯的江山交給一個外人,這……這後果不堪設想!”丞相滿嘴的江山,還不就是擔心自己家裡的小金山和自己的烏紗帽嗎?
只不過離開一年,成苑就在外面勾引別的女人,還生了個孩子。
的確,我的心冷了不少,但也覺得這是一種好的歸宿。畢竟他懂得去追求他自己的幸福,我真擔心染如他們會被我耽誤一生。尤其是成止,他的心再也不能被人摔碎了。
身邊擦過一個不起眼的宮人,那人上前只是輕輕拽了下聶塵拓的衣袖,聶塵拓便立即點頭,抱拳向其他人告別,隨後轉身離去。我過目不忘的本事讓我立刻想起了那個宮人是成苑的伺人,立刻興奮起來,我也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一路悄悄跟在兩人身後,對這皇宮的地形我也還算是熟悉。繞過幾條沒人的小路,穿過一片草叢,眼瞅著他們就進了成苑的寢宮。
接見臣子不應該去書房嗎?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特意繞開門前的侍衛,擦著窗沿貼了過去。聶塵拓踏進屋子,腳步聲傳來。戳開一個小洞,我眯起眼看向了裡面。成苑穿著黃色的絲綢寬袍,輕倚在床畔。他身旁的矮桌上堆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藥丸,但臉色紅潤,看來不像是大病。
“你們都出去。”成苑擺手示意道。
宮人們都退出了屋子,伴著關門聲的響起,我似乎感受到成苑也鬆了一口氣。如果我能回到自己的身體,此時我真想衝進去抱著他狂吻三天三夜。多麼想聽他罵我的聲音,多麼想和他吵架,可是此時此刻,我偏偏不能。
“陛下,這……”聶塵拓的聲音從窗子後面響起。
成苑搖搖頭,側身抱起床裡面的裹在繡著飛龍的襁褓中的嬰孩,咯咯地衝嬰兒笑了笑。一時間,我已經察覺到了聶塵拓的冷戰。一個月前,聶塵拓也曾有過身為人父的喜悅,可是這小小的幸福已經被我親手毀了。
“還別說,越看越覺得長得像老子。就是餵奶的時候不方便,只好去宮外挑了幾個乳母輪番來照顧他。你先坐,臭小子睡著了,我們不能聊太久。”成苑說著又晃了晃懷裡的孩子,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褪去。
壓低了聲音,聶塵拓道:“陛下,這孩子的來歷塵拓管不著,但是大殿上被丞相鼓動起來的眾臣們已經炸開了鍋……”
“哇……哇……”清脆的啼哭惹得成苑一個措手不及,立刻收回了笑意。
手忙腳亂地放下孩子,成苑又是換尿布又是灌米湯,讓坐在一旁的才聶塵拓很是尷尬。小孩的啼哭聲久久不能平息,腦子裡閃過我的舞煌,心頭的酸水立刻泛了出來。
咬咬牙,我開啟窗子,吃力地跳了進去。聶塵拓驚訝地看著我,差一些忘記了要說些什麼。他連連推攘我向外走,生怕正忙得不亦樂乎的成苑轉身發現我。
沒有在意他,我上前立刻從成苑懷裡奪過小孩,將他抱在了懷裡。
“你是誰,快給老子放下!”成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但礙於孩子在我這裡,並沒有著急動手或是叫侍衛進來抓人。
沒有理會他那個白痴,我輕輕拍著小孩哼起了那隻不知名的小調。以前哄舞煌哭鬧不止的時候我總愛這樣亂哼調子來哄她,小傢伙每次都乖乖地睡著。懷裡的小東西漸漸也收住了聲音,睜著雙小眼睛就這樣盯著我發起了呆。
發呆的不止懷裡的傢伙,還有屋子裡的其他兩個人。
回過神,我把小傢伙還給了已經愣在那裡如同石像一般的成苑,接著道:“只不過是被你們吵醒才哭的,小孩子還是需要孃親在身邊的。”
“你……你是誰?”成苑抱著那小傢伙,兩隻眼睛全然投注在了我身上。
“我……”
“陛下,她是我的內人,清霜。”聶塵拓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