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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地牽著她來到另一條大街,恰巧是我和小赤經常光顧的那間酒館。抿抿乾裂的嘴唇,喉嚨不禁蠕動了一下。
指著酒館,我道:“孃親肚子餓了,我們進去吃點東西吧。”
“漂亮孃親既然酒癮又犯了,那舞煌就勉為其難陪您進去坐坐吧。”小傢伙嘆了口氣,揹著手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跨入了酒館。
我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憋死在原地。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聰明,可是我現在倒有些害怕她的聰明。到底這一年裡他們教了舞煌多少東西,就衝著她見什麼都要問個半天的架勢,怕是在她成人之後,不曉得能串遍多少行當了。好學是好事,或許我不能去插手。
踏入酒館,小二一瞅是我,便自覺地把我每次必點的酒全部端了過來,還特地去我每次都坐的靠窗的位子打理了一番。
滿意地下來,我便替舞煌另外要了些小粥。什麼都可以學,喝酒這東西她最好還是不要學了。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讓她以後在無助的時候就奔酒館,然後便宜了全天下的奸商。
一杯酒下肚,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舞煌進來之後就沒有多說幾句話,只是望著經過窗外的行人發呆。那滿眼的憂鬱,真不曉得小小年紀她到底在擔憂什麼。一出生註定要揹負主宰麟炎天下的使命,她似乎就是另一個我,但又或許比我幸運。畢竟在上界一個人孤苦伶仃,沒有親人朋友在身邊的日子很苦,舞煌可是幸運多了。只不過我真擔心自己能否這樣陪著她一輩子,如果我們幾個走了,她就要一個人留在麟炎,到時候……算了,想得太多隻會徒增傷感,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
幾個客官剛離開,又有幾個人從酒館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往往復復的人進人出,舞煌又沉默不語心事重重,我悶得有些發慌,不由得哼起了曲子。
手指閒來沾著酒水敲打在木質的桌面上,端起酒碗輕輕聞了聞,一晚便下肚。一個人喝酒的確沒什麼意思,要是小赤在這裡就好了。
“已經飆到一千兩黃金了,天星樓這下恐怕要在四國出名了!”剛進來的酒客忽然狠地在桌上拍碎了一隻酒碗,整個酒館的目光瞬間聚在了那人的身上。
她旁邊的人尷尬地扯了扯她,便道:“別惦記你的景臨寶貝了,酒喝多了吧你!”
母女京城遊記(2)
失手打翻了手中的酒碗,我茫然地站起了身子。在眾人的差異下,我大步向那桌走去,連著上前幾步便究其了那人的衣領問道:“什麼天星樓,把話講清楚,什麼一千兩黃金?”
那人一身的酒氣比我還濃,想必是進門前就早已喝得爛醉。一把開啟我的手,那女人面不改色地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難道你也想打景臨寶貝的主意?沒門!他是我一人兒的,一人……咯……”一句話沒說完,這人竟然就這麼醉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二連忙過來幫著攙扶,將她扶到一旁的長椅上後,小二又拿來掃帚去清掃我們兩處的碎片,忙得不可開交。
“這位姑娘,天星樓是我們鳳京的頂級青樓。來麟京之前,天星樓的花魁景臨忽然要賣掉自己的初夜,價高者得。我這位朋友沒什麼毛病,就是喜歡收幾個絕色的小爺在府裡養眼。剛收到訊息說是我們離京的這些日子,那景臨的身價已經飆到了一千兩黃金。我這朋友生意不順利加上一時急火攻心,所以就喝得多了些,姑娘不要在意。”醉鬼的鄰座面帶著微笑,和聲和氣地回答著我。
看來這次急火攻心的不是那醉鬼,而是我了!
一千兩黃金,他覺得自己真值那個價嗎?既然已經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他何必還要作踐自己!寧願去伺候那些不認識的女人,他也不願意低個頭自己回到我身邊嗎?
“多謝相告,後會有期。”客套地回了那人一句話,我轉身便向自己座位走去。
可是一時間,我差點昏厥過去。
對面空空如也,粥碗裡的粥還冒著熱氣,可是喝粥的小傢伙到哪裡去了?!
急忙在店裡處處都找了找,連茅廁都沒放過,可是丫頭就是不見影子。沒有辦法,我草草結賬後便大步衝出了酒館。街上人頭攢動,進來商業正興起得緊俏,街上各處的人都有,可謂名副其實的魚龍混雜。小丫頭到底去了哪裡,想讓紫藤一輩子都恨我嗎?別說他了,我自己現在都有點恨自己。
“這位姑娘,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約著這麼高的小女孩啊?特招人厭的那種。”我比劃著,可是被我攔下的路人連連搖頭。
走了幾步,我又蹲下來詢問小販道:“這位姑娘,你有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