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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碰到的事。」我抬頭看著他「說實話,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媽頂著幹,就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心裡煩嘛,又沒地方發洩,你說,除了跟你好好學搏擊格鬥外,只能跟自己最親近的母親鬥鬥嘴了。」「嗯?又跟你媽吵架了?」他也禁不住好奇的問道。
實際上,我和趙無炎關係融洽之後,有時也會跟他說一些關於我媽的事。當然,高中時我經常跟蹤我媽的糗事可沒對他透露一星半點。
聽完他的問題,我便嘆著氣,將晚上發生在西餐廳的事講給了他聽。
「呵呵,那個呂教授也真是!不過我覺得母子之間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嘛。一個家庭不會永遠都一帆風順的。」剛說到這兒,他忽然話鋒一轉「你研究弗洛伊德的書研究的怎麼樣了?」「哦,那個啊!前些天我去圖書館問過了。那本《夢的解析》被人給借走了,還沒還呢!」我撓著頭答道。
「那明天我們去書店買吧。」他攏著自己的長髮「你知道嗎?『老鬼』。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夢了。而且跟你一樣,我也夢見了那位看不清模樣的兇手!所以,我現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夢的解析》。」「不,不會吧!你也夢見了?」心裡有些意外的我連說話聲都帶著一絲顫抖。
他慢條斯理地弄完了長髮,隨後躺下,嘴裡則繼續道:「很詫異吧!實際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殘忍把人砸死的兇手竟然會跑到我的夢裡來,還警告我不要多管閒事!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靈異電影一樣。
你們給我取得綽號不是‘睛明’嗎?好嘛,我這個冒牌‘陰陽師’就勉為其難,把這個穿梭與你我腦海之中,卻在真實世界犯下命案的傢伙一舉擒獲!」「我一定會幫你的,我們一起努力!」不知為何,在他的言語感召下,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動起來。說出來的話更是透露出一股決絕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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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事情能改變人,人卻不能改變事情。這句香港著名電影《無間道》中的經典臺詞在現下影射我和趙無炎兩人是再合適不過了。特別是我,自從趙無炎他再度提及那件我不願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後,我彷彿又像事件當晚那樣,做起了噩夢。
噩夢虛幻而又真實。在夢裡,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卻十分可怖的兇手又犯下了兇案:那名當天被我跟趙無炎一致認為是幫兇的女人。被其殺死在一套老式公寓樓的出租房內。我甚至能在夢裡如同看電影一樣清晰地看著那已被掐住脖子,奮力掙扎的模樣。
我很想衝進我的夢中去救她,可是,這只是夢。於是,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帶著驚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終死去。而兇手,殺人後又轉身朝我猙獰地笑著。接著再次回身,處理起女人的屍首————當然,夢醒之後我很快地便將它告訴了趙無炎。誰知他聽後只是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現在的他只專注於研究從書店裡買回來的那本《夢的解析》。
「喂!到底有什麼進展,和我說說啊!」買回書後的第三天中午,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與疑問。對著還埋首書中,耳不聞事的他大聲喊道。
過了好長一會兒,他才把書合上。然後揉著太陽|穴慢悠悠地吟誦道:「秘駕良難辨,司夢併成虛。未驗周為蝶,安知人作魚。」「嗯,這不是南北朝時期蕭綱的《十空六首
如夢》嗎?你說這個幹什麼?」對詩歌略有所長的我聽後問道。
「哦,隨便感慨一下。」他放下手,又說道:「這本書的第二章詳細地解釋了關於夢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對你我做過的夢進行了比對,很遺憾,沒有答案。」聽完,我就像被洩了氣皮球那樣,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說,那女人會不會真像我夢裡那樣被滅口了?」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呵呵,事情愈發變得有趣了。」正在我倆沉默之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第五章)
午後,豔陽高照。東州城區東北部,呂國強家一樓的客廳裡。
「哎呀,阿軍。好幾個月沒見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個身材不高,體形敦實,年紀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著我的肩頭,神情雀躍的說著。
昨晚我接到的我媽的電話。她告訴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來東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拋卻自己心中有關於那件可怕事情的諸多懷疑,來到她和呂國強的家,跟這位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遠都那麼胖啊!不過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