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了,現在我們去越野車那裡看看。」清理完現場的他一邊講話一邊隨手將樹枝往雜草叢生的地方一扔。接著身子開始向外挪動。我跟隨在他後面,回想著剛才他的那番作為,心裡很是疑惑的暗想:「為什麼他不想報警?嗯,應該是他很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難道——」等我倆到了剛才越野車碰撞的地方,卻發現車子已經不見其蹤。
見此情況,略有些失望的我倆只好回了學校。進寢室以後,驚魂初定的我終於控制不住了,於是飛快地跑到了衛生間,把頭埋進了馬桶,「淅瀝嘩啦」的吐了一個痛快。吐完,我就脫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衝了個涼水澡。
洗完,並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臉盆裡後,我便出了衛生間。趙無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環抱其胸,另一手捏著鼻子,雙目微閉的思考著什麼。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進入角色的偵探一樣。
「想到些什麼?」十幾分鍾後,抽完一根菸,情緒漸趨平復的我問他。他微微搖頭,睜眼看了我一下,隨後就道:「你把剛才做的那個夢仔細地說一遍。」我又點了根菸,接著便戰戰兢兢地將夢十分詳細的述說給他聽。
講完後我喘了口氣,又道:「你說這事!真是邪門透了!我做夢的時候就好似完全在現場一樣,所有的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兇手的長相。更為離譜的是,那人還真就死了!嘶!媽的,我這是招誰——」「應該可以肯定。那女人絕對和那人的死脫不了干係。」正當我因不心觸碰到額頭上磕出來的淤青,而想要罵罵咧咧的時候,他開口了「怪我當時大意了。
你去追那人時,女人推說自己受了驚嚇,硬是要我陪著她。就這樣浪費了十分鐘,不然要是我趕在你暈倒那時到達,就能發現兇手了。」「誰說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兒碰到西瓜皮!」我嘟噥著。然後接著問他:「哎,你說。弗洛伊德所寫的《夢的解析》裡面有沒有關於我這種情況的分析?」「我沒看過。」他很快的給了我答覆。
「這樣啊。」我吸了口夾在手指中間的煙「圖書館裡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來研究研究。今天這事太邪門了。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沒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樣子。不然我一輩子都會做噩夢的!一輩子做噩夢——」「今天先到這兒,你也受了驚。早點睡吧!」他揮手打斷了我的滔滔不絕,然後從凳子上起身,進了衛生間。「我們真不報警嗎?」想了一會兒後,我衝著衛生間的方向問道。
()
「嗯。」長長的應聲,帶著他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傲氣。
得到他的答覆後,我使勁地晃著腦袋,好象這樣才能將這詭異且血腥的夜晚忘卻一樣。隨後上床躺倒————
﹡﹡﹡﹡﹡﹡﹡﹡﹡﹡﹡﹡﹡﹡﹡﹡﹡﹡﹡﹡﹡﹡﹡
「睡不著吧?」趙無炎的一聲輕問把我從那晚的恐怖回憶中帶離了出來。我轉頭一看,他此刻也從床上坐起,背靠牆壁,看上去彷彿在想什麼似的。
兇案發生的第二天,一個早起鍛鍊的路人在發現屍體後就迅速地報了警。隨後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園附近,偵查探訪,尋找破案線索。可是卻無任何頭緒。原因很簡單,趙無炎跟我解釋過,那屍體的面部被兇手砸的幾乎變了形,整張臉已現有科學手段,根本就無法對其進行恢復原貌。而且屍體上的所有能證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兇手帶走。這樣就進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偵查難度。
「喂,『睛明』。那麼多天過去了。你說他們警察做到哪一步了?」對著他那副沉思的模樣看了好一會兒,同樣靠在牆邊的我才出聲問道。
「應該還在圍繞著那具屍體打轉吧!」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們警察的辦案程式,這次他們肯定是破不了案的。」「為什麼?」「兇手毀掉那人的臉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就是為了不讓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況且我們已經知道,那女人應該是兇手的幫兇,她離開我倆後開走車子,目的也在於此。而警方查案,確定『屍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們那套官僚的作風,你說他們能搞定嗎?」講到這兒,他又開始用手指繞起了他的長髮「更讓我確定的,便是他們查了那麼多天,竟然還沒有來尋訪我們這兩個『目擊證人』。這說明當晚學校後門附近除了我倆以及那幾個當事人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還有,學校保衛科那幫吃乾飯的在放假期間把前後門的監控攝像關掉,這點雖間接的幫助了我倆沒有暴露,但同時也給兇手提供了方便。」「嗨,真是倒黴,碰到這種別人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