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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寒傻愣愣地看著那張畫,心口驟然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猛紮了一下,痛得差點掉出眼淚,他倉皇且粗魯地一把將那張紙撕下來揉成一團,捂住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氣,站起來走進屋子,眼睛一時適應不了環境變換,屋子裡黑得厲害,他的頭也暈得厲害,搖搖晃晃倒進沙發裡。為了轉移視線,他摸索著找到手機,撥通楊小空的電話,開口就說:“麵糰,今天都初九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楊小空老實回答:“我媽說要等過完十五再走。”
“不要嘛,”白左寒厚著臉皮撒嬌:“快點回來,我想你了。”
楊小空傻乎乎地撓頭:“哦,好,那我和我媽說說。”
“怎麼說?”
“不知道。”
白左寒一樂,戲謔道:“就說有個老師叫你提早去學校幫忙改考卷好了。”
楊小空乖乖地應:“哦,好。”
白左寒催道:“傻小子,趕緊去說。”
楊小空是隻合格召喚獸,當天晚上就回來了,春節前後機票緊俏,他只買到夜間的機票。凌晨三點多,白左寒被豬叫聲吵醒,沒有開燈,藉著月光看到床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以為自己在做夢,既驚又疑:“麵糰?”
楊小空軟軟地應了聲:“唉,吵你了?”
白左寒不信,又喚:“小空?”
楊小空在黑暗中溫溫柔柔地拉過白左寒的手,在他掌心吻了一下,“唉,我回來啦。”
驟變
過完元宵,本科各院陸續開學了,段和帶著他修正完的最終稿回來,交給魏南河審閱,魏南河之前看過一稿二稿三稿,來來去去都是那點兒東西,看得快吐了,拿到稿子後瞥都不再瞥一眼,直接送交出版社。楊小空則開始接手系裡的所有漆畫選修課,估摸著上完這些,規定的實習課時就滿了。
陳誠實在他隔壁兩個班上課,穿著搭配不著調,上身一件大紅色棉質帶帽運動衫,兩肩到袖口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