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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鳥。
楊小空若有所思:“我不會起草這種求情信,完全沒經驗,不過杜佑山會,我應該去向他請教一下,他當初給為嶼寫的那封求情信可是聲情並茂啊!”
魏南河臉色驟變,乾笑兩聲,“好了,別提以前的事了,由我來以你的名義寫。”
楊小空一挑眉毛,輕笑,“你以為我會用杜佑山對付我的那招對付他?放心,我沒那麼卑鄙。”
魏南河沒敢多廢話,楊小空如今不是麵糰性格的小綿羊,誰都得敬他三分,若是惹毛他,到手的聯名信又飛了!藉著楊小空正在興頭上,魏南河連夜寫出求情信,列舉杜佑山為文物保護和文化傳播做出的努力,適當地誇大其詞,無中生有,把杜佑山誇得跟花一樣,滿滿五頁紙,緊接著乘熱打鐵交給楊小空簽字。
楊小空看也不看一眼內容,直接在最後一頁寫上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取出印章時微微露出猶豫之色。
魏南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屏氣凝神等著。
楊小空摩挲著手裡的印章,忽然百感交集。石頭是魏南河忍痛送他的,印章是柏為嶼刻的,雖然被魏南河罰蹲牆角,但感覺真幸福,得到這件禮物讓他著實高興了好幾天。而今時今日,他想辦的事辦成了,想得到的名譽和地位也得到了,卻再也沒有什麼事能讓自己高興。
他輕緩地嘆了聲,蓋上印章——到此徹底終結了這段仇恨。
魏南河惴惴地問:“你不看看內容?”
“有什麼可看的?”楊小空一笑,漫不經心地說:“杜佑山要害我,我仔細看了內容他一樣能害,難不成你還會害我?”
魏南河抬起手,猶豫一瞬,還是擱在楊小空腦袋上,猶如很久以前那樣地充滿愛護之情地揉了揉,感觸良多。他對楊小空不是沒有愧,把不諳世事的小師弟帶到這鬥爭激烈爾虞我詐的路上,卻沒有能力好好保護,他深感歉疚。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楊小空垂下眼簾,雙手遞上求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