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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臉埋進他的衣服裡,哭得那是比東南亞海嘯還要猛啊。直到我的嗓子都快哭啞了,哭聲才無可奈何地小了一些。
“孟書,你到底做什麼夢了,怕成這樣。”他小心地問。
“我怕。”我真的很怕,未知的未來,孟書的責任。
“別怕,有我在呢。”
“我累。”
“不累不累,有事我幫你頂著,不會有事的。”飛墨柔聲地說著,同時用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
“我不信你,你老欺負我,嗚嗚嗚嗚。”我的傷心現在擋都擋不住。
“好好好,我錯了。”
“你才沒真心認錯呢,嗚嗚嗚嗚,我知道,你從來沒把我當女孩讓過步,嗚嗚嗚,不就是抓你當老公嗎?你以為我願意嗎?嗚嗚嗚,都是周家逼的,嗚嗚嗚嗚……”說起孟書的醜事我就不自覺地想起了自己的事,死得渾身黝黑,又難看又慘。如今孟書倒是做了甩手神仙,可我還得扛兩個人的事情……
我越想越傷心,只想直接哭死算了。
“你別哭了,半夜三更會嚇到別人的。”
“嚇死算了,反正沒人在乎我,哭死拉倒。”什麼公德,現在早已被我踢到了西班牙,我哭,我哭,非用淚水把東海淹了不可
“孟書,孟書,你”飛墨急得狠狠地撓了一下頭,然後抓住我的肩膀使勁一扳。
我的哭聲在零距離看到他鮮紅小草莓的同時就嚇停了。
“孟書,對不起,我平常只知道你是個很堅強的人,不知道原來你心裡這麼多委屈。我再也不開過分的玩笑了,你不高興你直說啊,我對女孩子的事情是榆木疙瘩,你不說我不懂。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飛墨用手抱著我的頭,現在的他柔情似水,我哽咽了一聲作為回答,眼淚倒是慢慢地小了,可還是有一些順著他光滑的胸膛滑了下去。
“我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你很難過。”他接著說道:“但我保證,以後你有事情我都會幫的,有我在你放心。你和周家的事情我也不會不管,一切有我,不會讓你和凡烈有危險的,相信我。”
他的一番話說得我暖呼呼的,我順從地點點頭。
他笑著將我從他胸膛上挪開,伸手拭掉我臉上的淚珠,一雙黑玉似的眼睛溫暖得要將我融化:“好了,別哭了,睡吧,恩?”
哪怕知道他只是臨時的浮木,現在我也覺得他能讓我安心。
或許是哭累了吧,我在他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中,忘記了何佳的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這次,不曾做夢。
第二天我是被司清和凡烈叫醒的,起床後我發現飛墨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飛墨呢?”我迷糊地問到。
“大哥和百里他們一早就被周莊主叫去議事了,而我們今天要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司清將毛巾扔給我,我這才看清他今天穿得十分華麗,臉上又細細地描上了一朵精緻的藤花。
“司清,人家在辦喪事耶,你穿成這樣不太好吧?”我好心地提醒。
“姐姐,周家辦喪事,我們在乎什麼?姐姐你忘得也太徹底點了吧。”自從進了周家莊凡烈的臉色就沒好過。不過隨即他就壞笑了起來:“姐姐,昨天你和姐夫真的圓房了?”
我大驚:“什麼啊,你別亂說。”
“姐姐,”凡烈對我擠眉弄眼:“昨天你的聲音好大。”
一隻手伸過來將凡烈提到一邊:“去去去,小孩說這些幹什麼?”司清裝得正兒八經的。
我急急地解釋:“司清,你應該明白吧,麻煩你教一下我弟弟。”
沒想到司清瞬間就變回了那張可惡的笑臉:“嫂子啊,我明白,夫妻間的房中密話是不能讓孩子知道的。不過,你先得把飛墨地內衣藏好啊,這樣我解釋起來也方便許多。”
我這才發現飛墨的白色內衣還在我的手裡。
“今天早上起來看到飛墨光著身子找內衣,真是秀色可餐啊。”司清眯著眼,舔著嘴唇,猥褻地說。
我氣不打一處來,知道越描越黑,乾脆將飛墨的內衣擲到了司清臉上:“欺負你祖先的,愛信不信,沒人愛的人妖。”
司清好像被內衣甩到眼睛,立刻就沒了再拿我打趣的興趣,他稍稍有點正形了:“嫂子,我信還不成嗎?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出發吧。”
我懊惱地捶了一下床,反正我越窘迫面前這兩個人越高興,再怎麼解釋也沒用。想起昨天晚上我有點心煩,自己竟然在百里飛墨面前哭成那樣,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