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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耍脾氣好不好?在外人面前給我點面子,晚上為夫隨你處置還不行嗎?”
“呵呵呵呵,妹妹啊,我們就不在這當礙事的了,相公,看妹妹和百里公子多恩愛,我們走吧。”阿嬌親暱地挎上了周雲議的胳膊。
“那百里兄就早日休息吧,我和內子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周雲議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飛墨一作揖:“多謝兩位。”
周雲議回禮後拉著阿嬌匆匆離去。
他們一走,我立刻鑽進房間看了看佈局:一床、一書桌、一扶椅。
心中警笛聲大作,雖然在山寨的時候每天都與飛墨同床共枕,但那時他被奶孃弄得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十幾天連外衣都沒脫下來過。我還經常趁喂藥和睡覺的時候欺負他,那時的他在我眼中與一個抱枕的威脅度相當。可現在我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共處一室,他的身體又養得壯壯的,我不得不正視他是個健康男人的問題了。雖然我不是很保守,但也絕對不開放,和現在的他共睡一床對我來說是個艱鉅的任務。
正當我左右為難的時候,飛墨坐到了床上:“將就一下吧,你一個人出去住恐怕會出事,呆在我們身邊好一點。”
我提議:“要不,你和凡烈換吧。”
他抬頭微微一笑:“你是想告訴周家,你和我是假夫妻嗎?放心,這床這麼寬,我們互不干涉,注意一點連碰都碰不到。”
“本來也是假夫妻。”我小聲嘟噥。
他沒再搭理我的話,伸手就解自己外衣的衣帶。
“你幹什麼?”我急了,難道他還要脫衣服睡覺?
“脫衣服,睡覺啊。”他說得理直氣壯。
“不準脫衣服,你敢脫衣服我就把你扔出去。”
他無視我的威脅,仍然面不紅心不跳地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一身白色的棉布內衣。然後他鑽到了床的裡側,背對著我睡好:“大小姐啊,不脫外衣睡覺不暖和,衣服也會睡得又臭又皺,你幫我洗啊?我這內衣手工不錯,沒露肉,你放心。抓老公這種事情你都做了,還在乎這點小事?我睡了,你請自便。”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真覺得自己有些扭捏了,他的為人我還是挺放心的。於是我也脫了自己的外衣,吹了燈,鑽到了被子裡,背對著他睡好。
飛墨雖然不胖,但他畢竟是個大男人,身體比我寬不少,佔了床上大半的位置。我必須儘量往外睡才不會碰到他的背。這樣問題就來了,被子只有一床,還不太寬,我睡得太往外肚子理所當然地露在了外邊。秋夜寒氣襲人,我的肚子在被子外挺了半天后實在冷得難受,於是我輕輕地拉了拉被子。飛墨早已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在他沒有防備的狀態下,被子被我搶到了一大半,上面還附贈他的體溫。
這下好了,我可以睡個舒服的大覺了。
正當我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背後的飛墨打了一聲噴嚏,然後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夢囈,再後來翻了一下身,被子頓時被他捲去一大半。這下不僅我的肚子露在了外面,連身子都露在外面了。
睡著了都跟我作對,我猛地騰起了昂揚的鬥志,抓住被子角,咕嚕一轉,將大部分被子又奪了回來。
可沒過一會,他竟然說開了夢話:“下雪了,好冷。”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翻了一個身,將被子奪了回去,連被角都沒給我留半個。
這哪成,還得搶。我用手摸到了被角,使勁往自己這邊一拖,被子紋絲不動。好傢伙,原來他已經醒了,跟我玩夢話版無間道,你以為就你會嗎?
於是我也閉上眼,說起了夢話:“啊,滾雪球,好好玩啊。”同時使勁一拽,將被子拽了回來。
他開始還擊:“滾雪球沒有卷竹蓆好玩啊。”……
“那個男人很沒風度啊,跟女人搶東西。”……
“那邊的悍婦好可怕,司清你不要離她太近,很危險啊。”……
“凡烈,做男人不能太小氣啊。”……
“司清,我總算見過這世界上最兇悍的女人了。”………
“凡烈,為什麼有的男人沒用還怪女人太厲害啊?”……
“司清,為什麼有的女人總喜歡自以為是啊?”……
……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我在優秀軍事家卓越的領導下與他搶奪自己的寶貝棉被。而他本著以彼之道、還諸彼身的原則和我激烈地周旋。在我們倆的“夢囈”聲中,搶被大戰最後陷入了僵局,我們的背緊緊地貼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