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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的臉色變得非常蒼白,眼睛裡也佈滿了血絲。見我發現了他,他慢慢地向我走了過來。我的心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揪住了,揪得生疼,奇怪,上次在山寨看到他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這個反應呢?
走到我跟前。他乾裂的嘴唇蠕動了半天,才輕聲說道:“書兒,你來了。”
在他那雙紅眼睛的直視下,我莫名其妙地害怕,不由自主地後退
一隻溫暖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腰,止住了我後退的腳步:“雲議公子,你和我娘子很熟嗎?”
聽飛墨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孟書以前的訂婚物件周雲議,心裡咯噔一下。
周雲議那種恍恍惚惚的表情在見到飛墨後立刻消失,憔悴的臉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體面起來:“在下和夫人是舊識,多謝百里兄對周家的關心。”
站在他們中間,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喜歡搶東西,即使那東西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
正當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短兵相接的時候,有人屁滾尿流地跑了進來:“又有人死了……”
在場的大多都是各大門派的高手,聽了報信人的話,立刻就有幾個人飛往命案現場,江大哥也飛了過去。
我們四個人也慢慢吞吞地趕了過去,還沒看到死人,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逼得我想幹嘔。
到了現場,屍體旁邊圍了一大圈人,很多人正在人群外嘔吐,我們很容易地擠了進去。
首先就看到了周莊主,才過了一會兒,他看上去似乎就老了幾歲,眼裡含著淚,有些凌亂的白髮使他看起來很無助。
接著江大哥看到了我們,衝我們擺擺手:“孟書你別過來,這個場景女人最好別看。”可惜他已經說晚了,前面不知是誰忽然讓開,那具屍體跳入了我的眼簾。
看了它兩秒鐘後,我和司清還有凡烈不約而同地推開旁邊的人,跑到人群后大吐特吐起來。
那是一具被五根長釘釘在牆上的屍體,他微微仰著頭,眼睛泛白,嘴巴大張著,下巴已經扭曲地變了形。他額頭上那個被釘入長釘的傷口還在不斷地向外冒著紅的和白的東西,那些東西正順著他變形的臉滴滴嗒嗒地流進他的嘴裡。而他的四肢,分別被四根釘子釘住,腰被硬生生地弄得側彎了。屍體背後的白牆上,一道道刺眼的鮮紅順著牆面詭異地滑下。整個屍體看上去,就像是寫在白牆上的一個恐怖的大C。
我正吐得昏天黑地,忽然被人推了一個踉蹌:“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你乾的?”
我搖搖晃晃地正要摔倒,背後有一雙手將我扶住:“周少夫人,這位死去的家人在我們進靈堂的時候還看到過,進了靈堂後我夫人一直呆在靈堂,難道她會分身術嗎?”
這時周莊主發話了,當然他的聲音也更加沙啞:“阿嬌不得無禮,還不退下去。”周雲議上前將他心有不甘的夫人拉了下去。周莊主抬抬眼皮:“找人將老五家的弄下來吧。”一些人聽到這話趕緊去收屍。
周莊主又衝周家的客人們說道:“讓大家見笑了,麻煩今天在場的人都留下,可能會有一些事情麻煩各位。”
飛墨和江大哥決定留下來,這樣我們三個儘管不情願也走不了了。晚上的素席我們幾個人一口也沒動,任誰看了那種場景近幾天都不會再想吃東西,用過晚餐後周雲議夫婦領我們去安排好的房間。
阿嬌表面上完全沒有了對我的敵意,一聲聲妹妹喊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在一套小庭院裡。走到一間房前,阿嬌推開門:“孟兄弟鬼大俠還有司大夫睡這間。”
我警覺起來了:“周少夫人,難道你給我和我,我,我家相公準備了一間房?”
她笑得比三鹿奶粉還假:“妹妹,這周家莊發生這麼多怕人的事情,幸虧你家相公和你一起來的。不然,你一個女人家,還不得被嚇死啊。你說是不是啊,相公?”
周雲議勉強地笑了笑:“對。”
我連忙擺手:“周夫人,我就是太害怕了,你能不能給我找一間房和幾個女眷睡在一起……”
還沒說完,飛墨就捂住了我的嘴:“娘子,我看你是嚇壞了,有為夫在,你怕什麼?”
我把他的手拉開:“可是我真的很怕,萬一兇手很厲害怎麼辦?人多力量大嘛。”
“放你的心吧,為夫還是有點能耐的。再說大哥他們就住隔壁,凡事好照應。”他曖昧地將頭湊到我耳邊,用故意能讓旁邊人聽到的音量小聲說道:“夫人,為夫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