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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這次好歹知道那個殺手只會在世侄推算的地方殺人,下次絕不讓他跑了。”
飛墨和大哥他們留在那裡處理事情,我休息了一會後被送回了小庭院。
回去以後我在床上躺到了天黑,等司清和凡烈都睡下了,我帶上凡烈的短刀,偷偷往留芳亭摸去。一路上的夜行者還真不少,大多都是周家偷偷出逃的下人。大難來臨前各自飛,兇手只殺周家人的習慣把這些人嚇壞了,他們逃跑也很正常。
不知是不是人少了的緣故,今夜雖然明月當空,周家莊卻更加陰森恐怖了。我的腦海裡不停地晃悠著白天在天上自由飛翔的殭屍先生們的影子,腳有點不聽指揮地抖。
突然,一堵蕭牆的邊上的一叢月季不知為何動了一下,嚇得我趕緊躲到一根柱子後面,握緊了袖中的短刀,盯著那叢月季。盯著盯著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小丫鬟說的話:那些屍體還沒有自己跑回來呢。那月季叢裡的會不會是屍體啊?就算不是屍體,旁邊那堵蕭牆下面可確實埋著個人啊。按那本書上的說法,那人還是活埋的。他會不會像貞子一樣產生怨念,從牆根裡爬出來啊?
這些層出不窮的可怕想法嚇得我是渾身像篩糠一般地顫抖,在強烈的恐懼之中,我一撒腿跑了起來。
跑到留芳亭外我才停下腳步,在一座比較隱蔽的假山後藏了起來,一邊發抖一邊在心裡唸叨著:魚兒魚兒快點上鉤吧,你上鉤了我就能確認某些東西了。
其實周莊主會不會在意我白天說的報應說我心裡並沒有譜,只是在試試運氣罷了。今晚的月亮很圓,在月亮外邊有一層淡淡的月暈。天上有一些黑壓壓的雲彩,並沒有遮住月亮,月色有些朦朧但這個亮度應該能看清楚某些人。漸漸的,月光微微驅走了我的一些恐懼,讓我的顫抖頻率慢了下來,我竟然打起了瞌睡。
到了後半夜,留芳亭外面響起了瑣瑣碎碎的聲音,幾乎快睡著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透過假山縫看過去,只見那邊來了幾個人。領頭的是周莊主和那個老喜歡穿墨綠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在幻境裡聽周莊主叫他“家信”,因為在幻境裡他對那個孩子的一絲不忍,我對他還有一點好感。他們後面跟著幾個拿著鐵鍬的家丁,其中有一個看上去很不安,他是家信留下來殺孩子的那個家丁。
“開門。”周莊主一聲令下,手下過來開啟了留芳亭的大門。家信輕輕地一推,隨著門在安靜的夜晚裡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封閉了二十年的含冤之地就這樣被人開啟來,靜靜地躺在月光下,看著闖入的眾人。
周莊主猶豫了一下,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我在牆外聽著動靜,等他們在院子裡停住腳步後,偷偷地潛到了一個靠近他們的牆根位置。
“老爺,六爺,當年那個小少爺就是埋在這裡的。”說話的應該是那個家丁。
“挖!”是周莊主冷冷的聲音。
一陣鐵鍬與泥土接觸的聲音響過了以後,周莊主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還沒有,你埋得很深嗎?”
“大哥,別急,再挖挖看。”那個叫家信男人的聲音。
“你住嘴,當年我叫你親自動手的,你要是聽我的,用的著我現在跑來驗證嗎?你們都愣著幹什麼?挖!”周莊主好像很急躁,又是罵家信又是罵家丁的。
鐵鍬聲再次響起,過了一會兒,忽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嘭——”,是打在身體上的聲音。
“狗奴才,還不說實話嗎?”周莊主的聲音冷得可以凍死人。
“老爺,六爺,我說,我說,當時你們剛走沒多大一會,我正在挖坑,留芳亭房頂突然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把小少爺抱走了。”家丁好像都快哭出來了,“小的,小的實在打不過他們啊,老爺饒命啊,老爺饒命啊。”
“什麼樣的人抱走的?”家信問。
“小的看不清,他們兩人就那麼站在房頂上不停地說話,那天沒有月亮,黑咕隆咚的,小的實在是看不清。後來其中一個就把小少爺抱走了,他的輕功,比,比,比老爺的還好。小的根本就沒看清什麼,只知道聽聲音他們都不是很老,老爺饒命。”
“他們說了什麼你聽清了嗎?”周莊主問。
“我,我當時太害怕了,就只聽清楚幾句,其中有一個人在說什麼“我只對屍體感興趣”,另一個人說什麼他要當父親了什麼的,順便抱小少爺去給他孩子耍耍。後來,是那個說想抱小少爺去耍耍的人將小少爺帶走的,動作快得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我只對屍體感興趣?難道其中一個是他?”周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