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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的大壁虎,張大了嘴巴拼命地想叫喊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睜得好像馬上要爆了一樣。這種死法太殘忍了,不僅要讓人忍受出離的疼痛,連叫喊的權利也被人奪走了。我甚至希望黑衣人趕緊殺了牆上的人,結束他的痛苦。
可黑衣人只是沉默地站在蕭牆下面,微風輕揚著他的衣服,宛若一個死神。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牆上掙扎的人,好像在靜靜地享受著這個獵殺的過程。
飛墨捂在我口上的手也變成了一塊冰,但我和他只能這麼看著這駭人的一幕。
突然,黑衣人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歪了一下腦袋,再隨手一揮,那個家丁的痛苦終於結束了。
後邊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了過來,黑衣人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冷冷又微微有點熟悉的眼光將我掃得一個哆嗦。他沒有耽擱,微微一蹲,然後像鬼魅一樣飛上了天空,閃了幾下後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大吐特吐,飛墨也沒好哪去,臉色蒼白地扶著旁邊的樹半天不說話。幸虧大家回來了,否則不知道那個家丁的折磨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四周又開始熱鬧起來,大部分人圍著牆上那具新屍體義憤填膺地譴責著那個兇手。還有一部分人站在我不遠處聽剛才那個被怪人抓走的鬼哭狼嚎“大俠”扯著嗓子講他的脫險史。
忽然人們都靜了下來,我奇怪地抬頭看去,江大哥扛著一個用白布死死裹住的人走進了庭院,白布下露著一些鮮紅色的布料,他抓到了一個活的。
走到人群中間,江大哥把肩上的那個人往地上一扔,慢慢地退開,那種惡臭也再次在庭院中瀰漫開來。
周莊主紅著眼睛走到那個還在慢慢蠕動的人面前,咬牙切齒地蹲下:“殺了我周家那麼多人,我倒要看看,你長什麼模樣?”說完,一下子將那人臉上的面罩扯了下來。
“哈——”一個女俠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也差點沒站住,幸好飛墨在後面扶住了我。
展現在大家面前的是怪人浮腫的臉,蒼白的顏色,潰爛的表皮,蒙了一層白霧的眼睛,眼睛裡幾條紅通通的血絲,額頭上一個已經變得黑乎乎的釘洞。最可怕的是,他那張早已僵硬扭曲的嘴此刻正努力地開合著,好像要說什麼。這張臉比帶面具時要可怕多了,也難怪他的味道奇臭,死了很多天已經開始腐爛的人,能不臭嗎?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怪物本應該是周家靈堂裡的一具屍體。
這麼說來,剛才那些在天上秀身材的紅衣怪人,全部都是——周家的屍體。
更多的人加入了嘔吐大軍。
“難道,這是魔門的縱屍手?”有人抖抖地說道,周圍的人頓時紛紛向後退了一丈遠。
江大哥走過去,蹲在怪物旁邊仔細地看了一半天后,拉下了怪物的連衣帽,伸手摸進了怪物的頭髮裡。我差點再次開吐,大哥這也太大膽了。
江大哥摸了一會兒後,忽然停了一下:“找到了。”接著他使勁一拔,一股黑水從那屍體的腦袋裡噴了出來,而江大哥手裡多了一根長長的釘子。拔出釘子後,那屍體顫抖了幾下後不動了。
“這不是魔門的縱屍手,手法很粗糙,應該是一種儡屍術。”江大哥說道。
“莊主,莊主”一個家丁跑了過來,“稟莊主,靈堂的遺體全都不見了,還有看守遺體的人也失蹤了。”話音剛落,那個家丁看到了牆上的屍體,大叫起來,“那是看守屍體的龍二啊!”
靜了半天后,有人憤憤地說道:“兇手手法兇殘,褻瀆死者,簡直比魔門凌風堂更可惡。”
該下餌了,我幾步躲到飛墨身後,拉著他的衣角弱弱地說道:“我覺得這好像是報應啊。”
“百里少夫人,你竟然說這是報應!”周莊主的臉黑了下來,要不是飛墨在他肯定把我拍飛了。
我小聲辨道:“小婦人無知,亂猜的。可剛才我和相公就在兇手旁邊,兇手並沒有傷害我們。而且,至今為止,除了周家的人,周家莊還沒有死過外人,就連剛才被抓走的那位大俠都還活著。兇手應該就是專門衝周家的人來的,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是報應是什麼?”
“夫人不得胡說,那應該叫報復。周家莊這麼多年仁義的名聲傳遍天下,有小人記恨也不奇怪。”飛墨訓了我幾句以後又將頭轉向周莊主,“周伯伯,賤內無知,請見諒。”
我突然有了一種和百里飛墨唱雙簧的感覺。
“無妨,我看世侄你也受驚了,歇一會後再給我們講事情的經過吧。”周莊主恢復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