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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不是他鞠奉仙太無能,而是天生聖人太神秘莫測。
貴妃娘娘啞然失笑。
國師鞠奉仙也有這般“凡夫俗子”的時候啊,還真是有趣兒,她回去就好好跟皇后還有其他的妃子們好好炫耀炫耀。
華林園。
岱嶼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那俞俱醴果是佛性深厚他還差幾場就可以開始打擂守擂?”
“回佛子,那俞俱醴已經連破不渡之河、不熄之燈、不越之山、不開之鎖,只需再挑戰四場,就能開始守擂。”
佛子五劫:“阿彌陀佛,告知其他僧侶,除非俞俱醴主動去挑戰,不要輕易挑戰那俞俱醴,第四擂非俞俱醴莫屬。甚至是第二擂或都將屬於他他的對手是貧僧。”
眾追隨者紛紛面露詫異之色。
佛子認為此次南北之爭,玄門道門之爭,最終將會是他和俞俱醴之爭?
這怎麼可能?
在他們的感知中,那俞俱醴地煞鍊度貌似還沒有,而佛子五劫地煞鍊度近乎已經接近小圓滿。
二者真有可比性?
“是,佛子。”
五劫:“告知其他寺廟贏的更加漂亮一些。”
“是。”
眾僧侶紛紛會意。
這一場南北之爭佛道之爭,終究還是因為俞俱醴的強勢攪局,讓爭鬥變得更加熾烈起來。
玄門都知道知恥而後勇,難道他佛門就不懂得這個道理嗎?
只短短時間,眾多寺廟的和尚僧侶,紛紛都聞聽到了佛子五劫的通知。
不要主動去挑戰俞俱醴麼?
眾僧眾也有些震撼。
佛子五劫給予的評價實在是太高太高,近乎就相當於是直接告訴他們,若是遇到了俞俱醴的挑戰,打不過就可以直接認輸,不丟人。
眾僧釋然的同時,心頭對於佛子五劫的另外一個指示,執行的更加徹底。
身為走在建立人間佛國重新恢復上古修行之盛大宏願路途上的佛門弟子,他們非常之幸運。
既然玄門這個攔路虎頑固不化,那也就別怪他們無情了。
不是任何一個玄門弟子都叫俞俱醴!
金剛寺莽金剛聞言,雙眼驟然燃起一團火焰,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看上去格外之殘忍。
此番作態,甚至完全不符合一個和尚僧侶的慈悲作風。
莽金剛望著不遠處的鄭世白,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本金剛一直在這裡等那俞俱醴,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你你不行!”
鄭世白麵色如常,並沒有因為莽金剛的否定和批評而顯露慍色。
“對於俞小師弟,我曾經俯瞰過、仰視過、苦惱過、瘋狂追趕過,懊惱過、沮喪過,甚至是絕望過但是,最後我發現追不上就是追不上,我只能是我自己!”
鄭世白沒有撒謊。
身為鄭氏“四世三英”之首,他曾經也是京城乃至於整個大晉響噹噹的少年天才。
無論走到任何地方,世人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但凡是提起他鄭世白的名字,世人都會下意識將他和“天才”二字掛鉤直到那個人的出現!
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他的人生出現了轉折。
曾經他認為以他的聰明才智,只要他願意做世界上鮮有他做不成的事,但當那個人出現後,他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真不是天賦和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甚至就連父親都安排他去盡取桐林府之財,那種安排他明白,也知道局勢糜爛,必須要有人做這件事。
一切都只是為了鄭氏的存續!
但是。
萬事都怕有比較,就在他不得已身心染上塵垢的時候,俞俱醴卻在爹孃的安排下經略山河府。
盡取山河府百姓之心!
在那一瞬,鄭世白思緒一片空白之餘,又好像跌入冰窟,失去了一切色彩和溫度。
他真的那般不堪嗎?
連爹孃都放棄了他?!
莽金剛驟然感興趣起來,臉上的不正經和兇戾少了幾分,好奇道,“你這種心境我也感受過,畢竟這個世界除了莽金剛之外,還有佛子不二、佛子五劫和賀麒麟。”
“尤其是佛子不二,世人都說他是天生的佛,任何佛法到了他哪裡,都會妙口生花,言下即悟者甚多。法由人弘,道因人興,很多人都認為佛子不二乃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