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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蘭思咐了一會兒,“要是能知道沮渠牧犍現在的情況就好了,他走的時候那般弱,連騎馬都要綁在馬背上,走路都喘……”
‘是了,這樣廢的身體怎麼可能一回來就和大李氏歡好,還累的水房日日換水,必定是被那些僧人想法子醫好了。’
源破羌想到昨晚沮渠牧犍的狠辣,十分贊同地對賀穆蘭說道:“你猜測的沒錯,恐怕是我小瞧他了,他應該是好了。”
賀穆蘭知道他有自己的訊息渠道,而她多逼問又顯得交淺言深,只問了他一些關於沮渠蒙遜和興平公主的事情便送走了他。
賀穆蘭身邊沒有謀臣,所以凡事已經習慣大家群策群力,源破羌一被送走,眾人就被召集了起來。
只除了慈心大師。
慈心大師是方外人,又並非魏國官員,所以這種事向來不會請他。
今日要早朝,而慈心大師昨晚晚宴時就已經對沮渠蒙遜遞交了曇無讖的信函,他原本就是藉著魏國的使團保護到北涼來“取經”,順便拜訪這裡的僧人的,如今已經到了姑臧,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去遍訪高僧了。
其餘諸人因為賀穆蘭習慣早起練武,起的也都很早,鄭宗和袁放被叫來時,還以為連賀穆蘭喪心病狂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