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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將毀。”
陳到看著竹簡前後面上寫著,“子系吳越狼,得志便猖狂;初報生父仇,三載取賊首。”
“明白此讖語之意否?”霍峻特意問道。
陳到看著讖語,拆解說道:“子系當是‘孫’,吳越狼當指吳郡,即孫權此人。其若得志便會狂妄自大,先報殺父之仇,後取幕後敵首之命。”
“言語簡潔,當是通俗易懂。”陳到拱手說道。
讖語容易理解,主要在於報仇上,當初孫堅下荊州,被劉表賬下黃祖殺死。從某種意義上,黃祖、劉表皆是孫氏的殺父仇人。
接著,霍峻又取出一張巾帛又交給陳到,說道:“將此巾帛塞入魚腹當中,務必讓襄陽官吏所食之。”
陳到攤開巾帛,其上用硃紅筆歪歪扭扭寫著,“子報父仇”四字。
“此巾帛收好,待某傳令之時,按我當下所言即可。”霍峻叮囑說道。
陳到倒吸了口涼氣,塞入魚腹的操作,可是四百年前的陳勝、吳廣玩過,其結果就是拉開大秦覆滅的大幕。這霍君陰謀手段玩得真就一套接著一套,令人防不勝防。
若是霍峻知道陳到所想只能說僅是小兒科而已,他可是知道歷朝歷代造反的靈異事件。若不是怕劉表性情多疑,他還準備雕個石像,寫著“莫道孫氏死父兄,入楚掘盡劉氏冢。”
若是真上了,就不知道連環三套下來,劉表會有什麼神情,又會有怎樣的態度。
陳到將竹簡、巾帛分別塞進鞋子裡,便轉身告辭離開。
在陳到走後,霍虎通稟說道:“家主,蔡軍師遣人告知,今夜設宴,言家主亦是南郡士人,可以前來同敘情誼。”
霍峻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告訴來人,言我身體不爽,難以赴宴。”
“諾!”
蔡瑁入了襄陽後,卸任南郡太守,轉任鎮南將軍軍師,協助劉表處理軍政事務,權利可謂不小。而霍峻卻沒有上門舔的想法,既然選擇站在劉琦、劉備這邊,勢必會與蔡瑁、蒯越這些人產生矛盾。
蔡瑁、蒯越這些人基本就是在亂世中保全自己為代表計程車族,若是所料不差,在官渡之戰後,估計他們已經和曹操開始眉來眼去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劉表剛去世,劉琮還有志向準備和劉備聯合對抗曹操之時,就被蔡瑁、蒯越二人架著出城投降。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世說新語·排調第二十五》:霍文穎五月出遊,遇一士家女,念之難忘,後聞已許向氏子,遂於牌上書一情字,置於車上,每月扶車巡遊,人問其故,答曰:我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