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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諸縣,並解決棘陽縣中軍市侵犯當地百姓之事。
領到任務的劉琦還沒察覺到不對勁,正興高采烈接受麾下士人的慶賀。
“府君命公子巡視江北諸縣,並處置棘陽縣軍市一案,可見府君對公子之信重!”王凱祝賀說道。
“哈哈!”
劉琦頗是歡喜,說道:“此行易也,且憑公執法即可。”
霍峻看著仍不明白此行險惡的劉琦,搖頭不已。心中道了下歉,為了南下江東的大業,只能委屈咱們的劉公子了。
“長公子,此事或有坎坷,那棘陽軍市乃張中郎將所有,張中郎將手握兵權,又得府君賞識,若貿然處置其部屬,恐會讓張中郎將遷怒於公子。”隨從中有人憂慮道。
“這?”劉琦遲疑說道。
此時,又有人說道:“長公子,休聽此人胡言。府君令長公子北巡棘陽,便是讓公子秉公處置。若是處事不公,不僅折損公子聲望,亦有害府君之德行。”
“仲邈,此事可有高見否?”劉琦遲疑間將目光投向霍峻。
“唯,峻以為,此行棘陽,當秉公執法,嚴加懲處張中郎將部眾,如此既能顯公子高義,又能收士民之心,屆時府君也會另眼相待。”
劉琦聽得一愣一愣,這些年劉表始終沒有正式確認劉琦為繼承人的身份,主要還是在於劉琦自身能力不足,又貪戀酒色上。因此劉琦有時會陰鬱,可以說這是他的心結,如果按霍峻所言,或許能提高父親對自己的看法。
“至於張中郎將,本公子骨肉至親,此中曲折,公子或可與之當面說清。”霍峻又道。
劉琦收斂神情,正色說道:“仲邈所言有理,琦乃受君父賞識北上,豈能因公而廢。”
霍峻又拱手道:“若長公子不棄,峻願隨公子北上。”
為了更好地‘幫助’劉琦,霍峻只能含淚隨行北上,防止劉琦聽信讒言,不願得罪張允。
劉琦驚喜的拉著霍峻的手,道:“仲邈願隨行,琦又豈能不願!”
說著,劉琦吩咐侍從說道:“今後但凡張中郎送禮上門,盡數拒絕。”
“諾!”
頓了頓,劉琦笑道:“仲邈隨我巡視,今日不如留下,享受歌姬之美。”
“峻今晚尚有要事需回府。”望著大好人的劉琦,霍峻也有不忍,規勸說道:“女色雖好,但公子還需節制,不可傷身。”
劉琦笑了幾聲,說道:“仲邈雖有才幹,但不識女色之妙。琦心中自有盤算,請君放心。”
霍峻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看來規勸劉琦保重身體,不要貪戀女色的人應當不少,可惜劉琦皆聽不進去。對於這種態度的劉琦,霍峻也不願多說什麼,以防惹其不悅。
至於女色之妙,霍峻又豈能不懂,只不過他懂得剋制自己的慾望,而不是被慾望所支配。比如那日歌姬雖美,但若惹上x病,自己可就慘了。
經過這麼久的接觸,霍峻懷疑歷史上劉琦英年早逝,估計很大一部分是長期貪戀酒色導致身體虧空,進而染x病,方才病故。
其後,霍峻在劉琦的受邀下,坐上前往棘陽的馬車。
車駕駛出襄陽城,臨近鄉野之時路邊兒童三三兩兩,嬉鬧玩耍,大聲唱得童謠,“子系吳越狼,得志便猖狂;初報生父仇,三載取賊首。”
劉琦聽著童謠,皺起了眉頭,問道:“仲邈,此首童謠有些許奇怪,你可曾聽過?”
霍峻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說道:“長公子,此童謠某也是初次聽過。”
說著,斟酌少許,霍峻說道:“不過峻也以為此童謠有些怪異。”
“有何解讀?”劉琦問道。
霍峻沉吟少許,說道:“僅以童謠而言,子系當是‘孫’,吳越狼應當指向盤踞吳會二郡之人,以今觀之,恐是指孫權。當下孫權初掌大權,地位不穩,若其地位穩固,恐會猖狂行事,向府君、黃太守,報殺父之仇。”
聞言,劉琦大驚失色,說道:“孫權安敢?”
霍峻搖了搖頭,說道:“或許巧合而已,不過峻以為江東有窺視我荊州之心,不可不防。”
“何解?”劉琦問道。
霍峻佯裝思量,隨後說道:“孫權初掌大權,聲威不足。恐其為壯聲勢,會向江夏用兵。然黃太守年事已高,江夏武力不壯,恐非孫權敵手。”
“此行回襄陽,當向父親稟告此事。”劉琦擔心說道。
霍峻抬頭看向鄉野的風景,嘴角上揚。等此行回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