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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鶯聽九如說得鄭重,當即住口。楚羽卻不明就裡,仍叫道:“小賤人,你偷的盒子,還是交出來得好!”柳鶯鶯瞧她一眼,說道:“我沒見過那盒子,拿什麼來交?”楚羽冷笑道:“口說無憑,你敢讓我一搜麼?”
柳鶯鶯微微皺眉,冷笑道:“好啊,若搜不出來?卻又怎麼著?”楚羽冷笑道:“搜不出來,算你造化。”柳鶯鶯秀目生寒,冷聲道:“那可不成,搜不出來,你須得自斷雙手。”楚羽一愕,怒叱道:“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誰知你沒藏在別處?”柳鶯鶯只是冷笑。
第二章純陽鐵盒(4)
梁蕭欲言又止,終究忍不住道:“我以性命擔保,她身上斷無鐵盒。”楚羽啐道:“你知道什麼?難不成,你搜過她的身?”她言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柳鶯鶯只覺雙頰滾熱,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美目張圓,狠狠瞪了梁蕭一眼。
此時林中晦暗,梁蕭並未知覺柳鶯鶯神色有異,脫口道:“她身上有何物事,我都知道。總之沒有什麼鐵盒。若有半句謊言,天誅地滅。”眾人一靜,驀地呵呵嘿嘿、嘻嘻哈哈地鬨笑起來。柳鶯鶯心中氣苦,恨不得一把掐住這小色鬼的脖子,給他來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原來,方才二人在鍾內神迷意亂,幾乎無所不至。柳鶯鶯身上若有鐵盒,梁蕭豈會不知。在場眾人老於世故,聯想起二人鑽出巨鐘的模樣,早已猜到幾分。楚仙流少時風流多情,深諳男女情事,聽得這話,也不覺莞爾,忖道:“這姓梁的小子真真口不擇言,全不顧及人家女孩兒的顏面。但他二人親暱如此,這小子若非大奸大惡,那便是女娃兒身上真無鐵盒。但盜盒之人既不是她,又當是誰呢?”沉吟未決,忽聽九如笑道:“老色鬼,你莫要東張西望,既拿百花仙釀誑我出來,也該有始有終,讓和尚沾沾酒氣!”他聲如洪鐘,震響四野,竟將場中笑聲壓了下去。
楚仙流含笑道:“你這野和尚,若不依你,倒顯得楚某小氣了。”抬袖露出一隻酒罈,泥封早已揭開,濃郁酒香薰人慾醉。九如嚥了口唾沫,乾笑道:“好酒好酒,當年飲過一次,齒頰留芳,至今不散。”伸手要拿,楚仙流卻探手擋住,笑道:“老和尚,你不怕酒中有毒,一喝就死?”九如笑道:“怕個屁,若有酒喝肉吃,死也值得。”一把奪過酒罈,張口痛飲,梁、柳二人慾要阻攔,已是不及。
楚仙流沉默半晌,嘆道:“好和尚,我不如你!”九如歇了飲,笑道:“和尚雖好,卻不及酒好。”兩人相視一笑,剎那間嫌隙煙消。楚仙流笑罷,說道:“老和尚,還要鬥麼?”九如道:“鬥與不鬥,都在你一念之間。和尚只管奉陪。”楚仙流搖頭嘆道:“情勢所迫,欲罷不能。”眾人聽這對答,都覺奇怪。
九如心知楚仙流已猜到柳鶯鶯並無鐵盒,但他一代高手,就此罷手,難以服眾。當下眼珠一轉,哈哈笑道:“好說。是文鬥,還是武鬥?”楚仙流道:“比鬥還分文武麼?”九如道:“武鬥麼?便是模仿潑皮打架,大夥兒一擁而上。你們人多勢眾,和尚也打得過癮。”楚仙流搖頭道:“以眾凌寡,君子不為,文鬥卻又如何?”九如冷笑道:“你老色鬼裝什麼君子?哼,文鬥麼,那便是你方輪番上陣,與和尚比輕功、拳掌、兵刃、暗器、內力、外力,但凡武功,任你們出題,若有人勝過和尚,和尚拍屁股就走,決不道個不字。”他斜睨雷震,嘿笑道,“雷大郎,你使百斤鐵錘,人稱天錘,來來來,咱倆先來比比氣力。”
雷震被他一棒磕飛鐵錘,如何還敢答應,但若不應戰,又恐辱及家聲,一時進退維谷,臉上陣紅陣白。九如長笑道:“兒子不濟,還有老子。雷行空,你號稱岳陽樓以西拳法第一,敢與和尚比劃比劃麼?”雷行空冷哼一聲,藏身暗影裡,一動不動。
楚仙流笑道:“老和尚,不要欺軟怕硬。楚羽,將劍給我!”楚羽正為丈夫發愁,忽見叔父攬過去,喜不自勝,慌忙解了長劍,雙手捧上。楚仙流接過劍,直起身來,九如深知楚仙流劍法奇高,一旦交鋒,分出勝負,也是五百合之後的事,但又想此人既有罷手之意,定當不會較真,或許鬥過百招,也就認輸大吉。楚仙流乃群豪之首,一經降服,餘子皆不足道。盤算已定,烏木棒一撐,起身笑道,“老色鬼,咱們就比兵刃!”
楚仙流搖頭道:“你老和尚棒法精奇,楚某甘拜下風。”九如未料他如此示弱,心中納罕,又聽楚仙流說道:“不過,和尚你既說任我出題,那麼楚某權且出個題目,考你一考。”九如雖覺不妙,但話已說滿,只得嘿嘿笑道:“由得你。”楚仙流慢吞吞走近一棵一抱粗的大樹,手中劍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