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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弟子早跟蹤尋去了。他所說老鬼,不知是否在元元大師手下漏網,由此遷人妖山,久未出世的披麻教中第二長老矮仙翁尤南旺。老鬼煉有極厲害的神魔,與之對敵,稍失防禦,便為魔鬼所乘,如影附形。除非遇上正教中幾位有名老前輩相救,當時將魔鬼用法力煉化,早晚慘死,元神也被攝去,與之合流,永為鬼物,害人害己,休想活命。幸這兩位異人以抵禦老鬼自任,不然,木行所請為首主持人,如何能是對手?師父和徐師兄去只管去,但眼前諸邪教中人,弟子較知他來歷底細,已然得了高人警告,雖是同仇,也須留意,無論什事暫由弟子出頭便了。”徐婆聞言,早就失驚,介面說道:“黃四先生便是被這尤南旺破了防身法寶,才死在妖婦手內。老鬼陰毒險詐,照例殺人不見血,邪法更高。如若是他,我們真須留意呢。”
說時,船已靠在後山。徐氏婆媳常年載客遊山,人地極熟,才一停泊,便遇熟人。徐婆知他土著商農,與各廟住持和木行均有交往,情形甚熟,便請上船茶點。說沈琇乃官家小姐,前為重病許願,扮作道姑,帶一女婢,往嶽爺廟燒香。自己受過她家好處,來時告以近日湖中排教鬥法,恐受波及。偏是還願心切,不肯聽從,貪她船資,又見湖上尚無動靜,只得載來等語。那人道:“各木行合請來的高人,為首的現只兩位,聽說還有人未來,全數住在嶽爺廟東院以內。為首人姓黃,是個年輕道士,不像是排教中人。另一位便是有名排師父白手喪門秦老,同了四個徒弟。他們均頗和氣,表面直看不出。聽說黃道爺法力甚高,對方聲勢甚大,今早投帖的竟是向化親來,本欲當面施展,試試這面深淺,顯點顏色,到時神氣很狂,不料一照面,便吃黃道爺打發回去。外人雖看不出雙方有什動作,對方卻已顯出虎頭蛇尾情景。這面只說隨時候教,連照例送客過場都未做。向化來時,神牌上在備有那麼多法物,一件未用,便自退回,不是吃了暗虧,定是自知不敵,縮頭回去。你只招呼客人,東院莫去走動好了。”徐婆謝了指教。見沈琇等三人已然上岸,眇女將頭微點,料已聽去,自向那人設詞往下探詢不提。
眇女因聽那人所說岳廟主持人與廟中所聞不全相符,尤其那姓黃道士不知來歷。先前又有高人警告,不便明見。本想請沈、徐二人少待,自己先往探看,只要師父不出面,便不致因此生出枝節。不料停舟之處離岳廟甚近,未等把話想好,已吃徐祥鵝領往廟前,沈琇已然走進山門。暗忖:“師父仍是前生剛直任性,已然走到,不便再請退回。好在這一面並非敵人,只要自己留點心,隨時勸誡,不與合流,料必無妨。”話到口邊,又復忍住。三人剛要走進,忽見二門內跑出一個道士,人還未到,便將手連搖,高呼:“道友留步,不可進廟。”徐祥鵝年小氣盛,搶前說道:“這是官家小姐,因為病好還願,改扮道裝,坐我的船來此,為何不令入廟燒香?”
道士先當沈琇是個遊方道姑,聞言意似為難。想了想,拉了祥鵝走向一旁,悄聲說道:“我先不知她是官家小姐,改裝到此。現在話不好說,你們船上人難道不知這幾天排上鬥法的事?早來也還可說,偏來在這時候。適才秦師父說,向化回時無故欺人,雖然吃虧,又被黃道長將他手下黨羽由水中救起,就命代遞迴帖,丟了他的大人,仇恨更深。一面所約幫手也均陸續到來,受此大辱,必不甘休,也許不到明早,便會發生惡鬥。對面這夥人又極卑鄙陰毒,什事都做得出。他見我們將廟借與他的仇敵,難免懷恨暗算。為此我師父傳命,雖因黃道長不許示弱,不能老早便關山門,如有人來,也須設詞婉拒,不令入廟,以防萬一。我方想近日不會有人遊山,你們這船竟會載了客來。你能設法將她引往別廟燒香最好,否則我寧日後受她官家的氣,也必不會放她進去。”徐祥鵝方要答話,忽又見大殿東角趕出一個少年,見面便朝道士道:“你師父已改了主意,說我們有事,不能攔住各方施主遊客隨喜,命你進去呢。”道士答道:“這樣再好沒有,我正為難呢,請施主進去吶。”說罷,便被少年拉了同走。
眇女早看出來人朝道士暗使眼色,心方籌計,又一道士出來,說是知客,陪同入殿,只得一同走入。先去各殿燒完了香,見廟甚大,院落頗多,暗中檢視,並無異狀。知客陪行,卻甚殷勤,未了引往後殿繞出。本意這類邪教,與父母多有淵源,途中並聞有兩父執至交加入。恩師命助徐氏祖孫報仇,自己幼承家學,對方施為,一望而知。想看明來歷,到時好作準備,以為人既在廟,多少總可看出一點端倪。及至來廟一看,似此強敵當前,由門外直達後殿,暗中並未設防。所遇道眾,也極從容,如無其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