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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
好吧,可憐的張晉文!
。。。。。
只不過,曹佾想得挺美,卻沒想到,別說歇兩天,就連今晚的覺都註定睡不好了。
一回到曹府,下人就來稟報,潘豐在府上候了他一個晚上了。
曹佾一聲苦笑,“老潘來得倒是快。”
能不快嗎?為了一個嬌白酒,潘豐已經是絕招盡出,現在連樊樓的根子都要保不住了,他要是坐得住才怪!
一見曹佾回來了,潘豐紅著眼睛就迎了上去,第一句話就是。。。
“景休手下留情,放為兄一條生路吧!”
曹佾悠然一嘆,“兄先坐下說吧。”
“潘家基業危已,兄哪還有心情坐。”
潘豐臉色煞白,雙目血絲密佈,早沒了白天送匾時的那股豪氣與霸道。
“早知如此,兄何必。。。”說心裡話,他和潘豐交情不潛,今天被他算計,頗有些心寒。
但曹佾話說一半,算是給潘豐留了情面。
潘豐一時無言,僵在那裡一言不發。他有無奈,也有不甘。若放在以往,這種挖祖業根基的事情,殺了曹佾的心都有。
但是情勢比人強,若今天不來服軟,那潘家基來還真就讓曹佾和唐奕給掏了個乾淨!
見潘豐不說話,曹佾又道:“兄真的不該把唐大郎得罪成這般,那小子除了記仇這一點,為人還是不錯的,現在兄知道後悔,卻是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
潘豐臉色連變,表情複雜,三分怒,三分苦,剩下的就只有無奈了。。。良久才啞著嗓子,喃喃地說出一句讓曹佾頗為意外的話。
“難道景休真的打算趕盡殺絕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拿唐子浩來搪塞為兄?”
。。。
潘豐從華聯回去後,苦想之下,對策沒想出來,但卻讓潘豐想通了一個所謂的關鍵:唐子浩根本沒有這麼大的財力支撐這麼大的一個攤子。
不說裝修,不說那些精品酒水的造價,單是網羅天下奇貨。為了運轉海鮮時貨,在各地建下的轉運點,就不是唐子浩能玩得轉的,這裡面沒有個幾十萬貫的耗費根本就開不起來這樣一個鋪子。
這說明什麼?
說明唐子浩在這門生意裡,也就出了出主意,最多佔了很少的一部份股,大頭都在曹佾這裡。要不然,曹景休也不會撇下潘曹兩家世代交好的情義,更不會不遺餘力地為開業造勢,連南平郡王這樣的太祖直親都請來助陣。可想而知,他有多重視這筆生意。
只不過。。。。
潘豐又想歪了。。。
“搪塞?”潘豐的話讓曹佾也來了火氣。“兄覺得我曹景休是玩弄心計之人?”
潘豐一怔,猛一抱拳,卻把頭偏向一邊。
“總之求景休放潘家一馬,不求保全,給嬌白和樊樓一條生路即可。”
一副不情願,但又不得不認栽的樣子。
曹佾真想把他打出去。面前的潘豐既可恨,又可氣,而更多的卻是可憐。。。
“嬌白與醉仙同處開封酒業,但是,一個是果酒,一個是糧酒,根本上的衝突本就不大。若不是兄一時貪念要佔了唐奕的產業,哪有後面的種種齷齪?”
”。。。。。“
“今日兄不來賣所謂的人情,又哪會讓唐大郎把火都撒到你身上,鬧成這個地步?”
“。。。。。”
“兄不思悔過,卻說我曹景休搪塞於你?”
潘豐搶白道:“景休處處拿唐子浩說事,難道真當兄是傻子,看不出來誰才是說了算的?唐子浩有那麼大的家底子,起這麼大一個攤子?”只不過聲音越來越弱,“還不是。。。還不是景休出的大錢。。。”
他現在是心裡又有不服,又不敢得罪曹佾。。。簡直憋氣。。。
曹佾一聲苦笑,“不錯。。。這裡面弟確實投了大錢,而且幾乎是傾盡家財的投入。”
“現在也不怕告訴國為兄,這門生意我投了五十萬貫,外加那片旺鋪!”
潘豐心中一跳,五十萬加一片鋪子。。。。曹佾是真大膽啊!這個數目,潘家是絕拿不出來的,除非把樊樓賣了。
“但是。。。”潘豐正想著,卻聞曹佾繼續道:
“但是,這麼多的銀錢,弟也只佔了唐奕生意的一成份子,還有一張虛無飄渺的門票罷了。。。賣買上的事,還是唐奕拿大頭,唐奕說了算!”
“什麼?”潘豐驚的瞪圓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