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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普通在哪裡?”哈利問。
“那塊地戰爭時下了不少惡咒,讓黑巫師不能靠近。”赫敏捂著嘴說。
羅恩一個哆嗦,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黑色屍體。在那地方中咒的屍體多半是半焦半熟的模樣,煙霧和血液還從喉嚨裡爭先恐後的冒。
“治不好嗎?”哈利平靜的問,就好像德拉科剛剛說的只是克魯克山開始脫毛。
德拉科看著仰著頭的哈利,對方渾然不覺臉對的方向是一面骯髒的牆。
“不知道。”德拉科說。
你那套貴族的虛偽到哪裡去了,裝個友善的安慰笑容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會要你的命嗎?!
赫敏慘白的擁抱哈利,“不會有事的,你能看見……”
“真抱歉。”哈利想拍她的肩卻揉上了頭髮,“我最後還是毀了你們的婚禮。”
“不——哈利!”赫敏哭了起來,“不!”
“我說的是‘不知道’。”德拉科尖銳的說,“還是我無意中說了‘不能治’?”
大家都看著德拉科,這充滿期待的眼神他顯然很少從格蘭芬多那收到的,在幾秒鐘內這就讓德拉科就坐立難安了,“不要看著我,都轉過去看哈利。”
“你有辦法?”赫敏小心的問。
“他不能保證,赫敏。”哈利說,“不過如果連聖戈芒院長都沒有辦法,我們也沒誰好期待了。”
那語調彷彿說的不是自己的眼睛,哈利。
“我會盡力調來人手的,相信醫院裡最好的眼科醫生將把給哈利?波特看診作為一生的榮譽,但我沒有辦法給出保證。”德拉科高傲的說,“這樣夠了嗎?”
哈利點點頭,儘管他不是這屋子的主人,也不是宴會的主角。但哈利在時,他們都習慣了由他發令。
德拉科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羅恩在原地呆了幾秒,然後追了出去。
“德拉科!”他大喊,“等一下!”
德拉科停下腳步,淡色的臉融入白色的背景。
“對不起!”羅恩說。
他抬起下巴,“對不起什麼?”
“以前的一切。”羅恩喘著粗氣說,“從以前到今天的一切!”
一個緩慢的笑容在德拉科的臉上出現,而作為一個笑容它冰冷的可怕,“不用這麼勉強。”他慢條斯理的說,“我說過我會盡力,那我就會。”
“不——我——”
“我不想聽。”德拉科快速的打斷他,銀灰色的眼睛在劉海下凝視著羅恩,“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聽。”
佈雷司?沙比尼
佈雷司拎著個小包,對著面前的門一通好錘。
在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後,德拉科沒睡醒似的臉出現在面前,頭髮很沒條理的抓向腦後。
“嗨。”佈雷司向他揮動手裡的小袋,“換洗衣物。”
德拉科伸手接過,“進來吧。”聲音低沉的不符合年自己的年紀。
佈雷司環顧四周,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哈利的家。落滿灰塵的地板好像從來未經打掃,難看的窗簾退色成噁心的灰。一大疊過期報紙被放在牆角,泛黃的紙是各種家蟲的最好飼料。
德拉科打著哈欠走進廚房,裡面傳出金屬碰撞聲和洋蔥的香味。
這情景還真詭異,如果早幾年,佈雷司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坐在哈利的客廳裡翻報紙,然後廚房裡還有一個馬爾福在套著圍裙做早餐。
“你是誰?”一個聲音警覺地問。
是哈利,他靠在樓梯口,沒有焦距的眼睛依然栓緊了自己。
只是一個晚上,他就開始習慣黑暗。
佈雷司站起來,用緩慢的動作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佈雷司。”他輕鬆的說,“來送東西。”
哈利的下巴微微左偏,他對著整個樓層說,“懷特先生!你在嗎?”
懷特?
佈雷司皺起眉。
德拉科從廚房裡出來,看看哈利,又看看佈雷司。
“怎麼了?”他問哈利。
“是你叫他來的嗎?”
“是的,需要他送一些換魔藥。”
“哦。”哈利轉過來,很溫和的說,“我不知道你們認識。”
“是馬爾福院長介紹我們認識的。”德拉平靜的說,“早餐已經好了。”
哈利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緩慢遲鈍的向廚房走去。德拉科靜默的靠在廚房口,不出聲,不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