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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發“虛”,下面話一時接不下去。
“我們好大膽子?”
張厚往前面邁了一步,一隻手撩起了長衣下襟,綁在腰上。
李福悠然獨步,停身丈外,那樣子倒似沒他的事,把人交給了張厚。
卻是這一站,有分教。
三個兇手突地心裡一動,肚裡有數,才知道奔向前院大門的唯一通道,叫人家給“封”住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張厚冷森森地笑道:“一句話,誰打發你們來的?”
“你……你問不著!”
黑胖子圓瞪著兩隻眼,那樣子可真有點急了。
只當是兩個女人,一老一小,輕而易舉,刀下人亡。茶館裡清茶一碗,收銀三百,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就接下了這件好差事。
卻是,“老虎嗅鼻菸兒”——沒聽說過。天下沒有“白”拿的銀子,這宗買賣可是透著“棘”手。
雖說是地頭上的三個混混,卻也殺人當切菜,幹這種昧良心的殺人勾當,總有個十回八回了。
黑胖子“牛剛”,拿眼睛掃了一掃同行二人——別瞧著哥兒兩個賣相不濟,卻有個駭人的外號——“奪命雙蛇”。
“青蛇”許小乙。
“火赤練”管昭。
加上“黑太歲”牛剛,哥兒三個在“南城”也算是小有字號,可今天出師不利,殺人不成,眼看著為人所制,怕是凶多吉少,這可是始料不及。無論如何,說不得只有與對方放手一拚了。
“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件事豈是你能管得了的?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哥兒們,上!”
許小乙、管昭兩個人,早已蠢蠢欲動,“黑太歲”牛剛話音方出,兩個人已陡地竄身過來,四把明晃晃的匕首,一齊向著張厚身上招呼下來。
隔著一道窗縫,向外窺視的丫環彩蓮,目睹之下,嚇得“哎呀”叫了起來。
潔姑娘責怪的眼神兒,狠狠地“盯”著她,嗔道:“別出聲兒!”
房門早已關死,還用椅子頂上。
潘夫人、潔姑娘、彩蓮三個女人依偎一起,心裡的驚懼可想而知,所有的指望,可全在李老大人所差來的這兩個人身上了。
只以為這個張厚,萬難逃過兩個小混混的四把尖刀,卻不知怎麼回事,只見他抬腿閃腰,連帶著一個擰身,麻花捲兒那般的一個打轉,兩條“毒”蛇似的四把刀子可全部落了空招。
張厚果然有兩下子。
好快的身手!
“唰”地一個旋身,右手突然“噗”地抓住了其中之一——許小乙的肩頭,卻也沒放過另外那個——左腳勾處,一式“鷂子翻身”,踢中在管昭的心口窩上。
這一腳力道不輕。
對付這類上門殺人的混混,張厚自不會留情,更何況所踢的是對方心窩要害!
腳尖到處,“火赤練”管昭“噢”地痛呼一聲,整個身子離地三尺,直直向後倒了下來,一口鮮血“哧”地狂噴出口,便自昏了過去。
許小乙也沒落下好來。
眼看著同伴性命不保,許小乙用力一個翻身,想掙脫被對方抓住的肩頭,就勢來上一式“鐵頭”,直撞對方前胸。
市井街頭的一個混混,哪能有什麼真功夫?這一式“鐵頭”功,便是他最後的伎倆。
撞著了人家倒黴,撞不著自己倒黴。
“嘿!”
看著撞上了,其實是落了空。
他的頭快,人家的手更快。
隨著張厚曲起的右肘,只是用胳膊肘子向上一頂,這一手簡直與剛才的那一腳有異曲同工之妙。
“噗”的一聲,正中在許小乙的心窩上。
許小乙也和剛才的管昭一樣,直直地倒下來,當場人事不省。
這番情景,落在了一旁“黑太歲”牛剛眼裡,早已嚇了個魂飛魄散。
他早已有一番忖度。前門一面已讓敵人之一堵死,便只有往側面逃竄,說不定能為自己闖出一條生路,總不能坐以待斃。
一念之興,無庸深思,霍地騰身躍起,越過了一片花圃,直向左側面飛撲過來。
張厚、李福豈能就此放過?各自喝叱一聲,雙雙騰身躍起,作兩路包抄之勢,兜擠過來。
遠路
“黑太歲”牛剛,這一霎原形畢露,再也顧不得什麼丟人現眼。
他的輕功本來不佳,一路翻騰,眼下障礙又多,只聽得一陣子唏哩嘩啦,踢倒了許多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