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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聲催促著,正暈暈乎乎的澹臺萬安躺在床上任由太醫們折騰著。
“一群混奴才,怎麼給哀家服侍的,丞相,近來朝政可繁雜?”太貴妃冷著臉問道,宇文啟的臉隨著那一盆盆的血水,越來越嚴厲黑臭。
近來哪有什麼繁重之事,孟古黑山鐵礦,自打他大兒子被調回來後,皇上令派他人接手,而今皇上不醒人世,黑山那邊的訊息也隨之而斷,朝堂上,太傅之流不但沒有過激言辭,更不見他們有何舉動,一味的默默無聞,個個好似受氣包一般天天杵在那兒。太傅之輩不動,他跟王爺就拿不到把柄將其問罪,只能一天天推著過。而那位不知此時身在何處的冷烈,更好似上天入地了一般,派出多方人馬,就沒有一路有訊息稟報的。如此朝堂上哪弄些繁重之事讓安王操勞的,莫非色性不分時機的犯了?想來也是,本來就是熱血男兒,又身處後宮這千豔萬芳之地,他能安生才怪。這話可不敢說給太妃聽,否則,自找沒趣。
侍女進進出出,內侍跑前跑後,也不知他們在急些什麼,又在忙些什麼,直到午時已過,澹臺萬安那高貴的鼻子,才善心大發的給了眾太醫們一條活路,看著安王那紅腫的英鼻,早已溼透衣衫的太醫們無疑不偷偷順了口氣。皇族之人真真是無情,先前還要重用,這才多久就罵他們是沒用的廢物,要砍要殺的。一夜一天,仍被圍困的冷家堡沒有絲毫一家之主的訊息,當家主母氣定神閒,其餘人等各司其位。
月夜再至,詠月亭的假山再次發生響動,此次閃身而出的是冷左和冷右,兩人身影閃動翻躍,憑藉對皇宮大小宮道、偏殿閒閣的熟悉,身如鬼魅,快如風電般離宮而去。帶入的城中,兩人分散開來。今夜他們可有大事要做,想至此,冷右臉上的笑意更濃,真想快些看到太傅見到是他深夜到訪會是何種表情,還有那直腸子的越大人,興許就等著他這個火摺子呢。而冷左所去之地,乃是力壓冷家,現今紅遍整個京城,只與大貴大富之人為伍的向陽樓。
“哥,明日天一黑我們就離開,等您醒來,烈做您的先鋒軍,將您轟轟烈烈迎進宮!”緊握澹臺方旭漸有暖意的手,冷烈堅決果斷的說著。太妃殿裡定是燈火通明,熱熱鬧鬧,那被召回的老宮女自然不會再回返。好個太貴妃,好個東旭皇帝的親姨娘,好個真正親如手足,何止大逆,何止無德,該殺,他們母子真真該殺。
今晚的夜不再伸手不見五指,抬頭便可見皎月高懸映照人間,低首便是燈光隱耀,搖晃於風中。今晚也註定不再安靜,苦等苦盼的人不但有了訊息,更送來了他們渴求已久的音訊,憤恨、怒氣、復仇的心被徹底挑起。
“可確定皇上真的無恙?”
“老太傅,您老已經問了我八回了,我家主子辦事您還不放心,更何況我家主子現在守的,可是皇上,是主子的親表哥啊!”冷右無奈的卻親和的懇言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父今晚可喘口大氣了!冷烈那個混小子,再收不到他的訊息,老夫何止要罵人,等見了他一準拳腳問候!儘管老夫大不過他,好,你去越林那兒吧,他們可急著呢,若不是老夫壓著,他跟幾個將軍早就動手了!你捎話給冷烈,朝堂之上有老夫擋著,待一切迴歸征途後,老夫要親自舉杯敬謝於他。”
“好,那您老可把家裡的好酒備好了!”
如來時那般神出鬼沒,冷右朝城南越府而去,至於冷左那頭,已安穩進了向陽樓。
待旭日東昇,光耀萬里之時,一隻潔白的信鴿飛進了冷家堡。
“咦?白鳥,狼叔,給我吧,給我吧!”
“瑤兒!”
“娘,白鳥呢,讓狼叔給瑤兒吧!”
“什麼白鳥,苯妹妹,那是信鴿!”
“不管,我要!”看著那霸道的主,夜狼無奈的藥頭微笑,將鴿腿上綁著的東西趕緊取下,鴿子則塞進了瑤兒懷裡。
“不怕?”夜狼儘量放柔聲音道,一旁的天悅笑了起來,若連只鳥都怕,那他妹妹從冷總管那兒訛來的小白蟒,就不會那般悠閒舒服的躺在軟踏上曬太陽了。
“不怕!這下嬌嬌可有伴了!”瑤兒抱著白鴿眉開眼笑的回道。
“不想要這隻鴿子了,瑤兒就往那個嬌嬌跟前放!”天悅好心的提醒著,見小人兒不解的等待下文,天悅撫了撫白鴿靈動的小腦袋,溫言溫語的給予答覆。
“不會,嬌嬌最聽我話了,它若敢吃了小雪兒,我會很生氣!”
看了看一旁逗趣的兄妹,血千葉轉回身,將夜狼趕緊遞來的密信接了過來。一聲柔笑,血千葉將看過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