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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朝正全壓在了王爺身上,怎麼吃的消啊!”
“確是確是啊,我等定要多替王爺分憂才是!”
“太傅您說呢?”
“嗯?哦,劉大人在跟老夫說話呢,是啊,不易不易!”
“嘶,太傅你?”
“算了算了,我等趕緊回府處理好各自要務,能替王爺分憂才是大事!”
“哼,走!”
一群忠王之人滿面擔憂,搖頭晃腦而去,而被他們拋在後頭的,皆是不入流的舊臣。
“大言不慚,朝中那些雞飛狗跳之事也能累得瞌睡不止?六點血就大驚小怪成那樣,以往朝事繁重,皇上又是何番作為?哼!”
“算了越大人,任由他們鬧騰吧,我等為今大事是早日見到皇上啊,時間拖得越久,恐夜長夢多啊!”
夜長夢多,他們這些所謂的舊臣哪個心裡不清楚,卻乾著急,不能有所大作為,以來宮中的訊息被封得死死的,多方打探,次次都在關口處被掐斷,以幾位將軍的意思,硬闖。這種辦法太傅不止一次兩次的想過,就算過了宇文啟那關,再勉強連安王那關也過了,等到了後宮,面對後宮之主的太貴費,他們這群擅闖後宮的臣子們又如何自處。
為了皇上遇刺之事,太貴妃不但大發雷霆,更將不知是否真是主謀的逸王囚禁於王府中,至於宮中之事,早有懿旨擺在眾人眼前,皇上休養期間,宮中大小事務她老人家理應替君擔當,更要親自照看皇帝陛下,直到國主康復重返朝堂,如若硬闖,擺明在質疑太貴妃,其中的事只會越鬧越大,無法保證十拿九穩的見到皇上,反而會落人把柄。
夜探皇宮的法子,越林早已試過,結果一敗塗地,宮中戒備森嚴,安王那些勁裝侍衛隨處可見,只要可疑人等,能殺則當場斃於刀下,能抓則抓住投入大牢,日後嚴刑逼供。
時間拖得越久,再沉穩的人也有煩亂焦躁之時,太傅久等那人不歸,心中不但怒氣翻湧,更會恨恨的罵上幾句,那爆獅冷烈就這麼沒用不成,還是他的冷家堡空有虛名,如此大事,訊息早該送到冷烈手中才是,難道歸路艱辛,不不被阻?每每想到此處,太傅心裡似被重石壓堵喘息不暢,這些時日是他老人家有史以來過的最沉悶、最煎熬、甚至是最痛苦,雙重等待,便是雙重摺磨。
“秀姑姑,秀姑姑!”
暖閣外,侍衛的大呼小叫讓秀萍老宮女收起繡活的同時,臉有不悅的看著跑進屋來的侍衛。
“大驚小怪,成何體統!”
“不好了不好了,太妃殿那邊來人叫您快回去呢!”
“可是太妃出事了?”
“太妃可是慈佛降世怎會有事,是安王啊,太醫們都去了,您老快回吧,這裡有奴才等盯著呢!”
“好好,這就回!趕緊把食盒替我收好,算了算了,不要了,快走!”
急三火四的侍衛,扶著心急火燎的老宮女,連屋門都忘記掩上便急奔而出,轟轟咔咔的聲音再起,冷烈閃身而出,直奔大床。
“冷做,弄水來!”冷烈咬牙切齒地說道,入目皆是黑褐色的湯藥沾染得到處都是,冷烈的心在看到澹臺方旭如此窘態之時,被狠狠地揪痛,卓爾不凡的九五之尊怎能被這等汙物沾染。
“且慢,堡主,打理不得啊,萬一那女人再回來呢,忍忍,再忍忍,只需一日便可!”假郎中語重心長的勸慰著。溼棉布在冷烈手中被握得死死的。
以澹臺方旭現在的情形,湯藥自然是喂不進去,若是真心實意的喂藥,又怎會出現此時這般慘象。身為醫者,何種模樣的病患未見過,可是,在假郎中眼前的這位,不是普通人,他是天子,是高高在上受萬民仰慕崇敬的皇帝陛下,此時這般模樣不但窘迫更顯慘烈。
假郎中稍用力扳開澹臺方旭的嘴,將入口即化的藥丸放入其嘴中。心中默唸著,雷鳴皇帝陛下,您也忍忍,再有一日您就可以醒來。可是,醒過來您該如何處置那大逆的太妃,又該如何處罰現今這位代政王爺,在您為自己更為先皇痛心疾首之時,那霸道的藥會替您了結一切。
暖閣中靜悄悄,冷烈始終坐在床邊守著澹臺方旭,冷左冷右守於主屋房門,,警惕著外面的風吹草動。離此兩條宮道的太妃殿,熱火朝天,女人的怒斥聲,此起彼伏。
侍女已端出第三盆血水,太醫的手腳更加發軟,這鼻血為何就止不住呢?
“飛舞,全是一群該殺的廢物!在止不住血,哀家留你們何用!”
“還愣著做什麼,快用藥!”語文期滿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