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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對他說什麼似乎都不對。
還在氣頭上,容易意氣用事,無法好好處理事情,她必須冷靜過後,才能和他談談。
但即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伸指去輕觸他的面龐。
她微涼的指腹輕劃過他眉骨、他濃密長睫、他直挺的鼻樑,還有他那張對她說話總是有些苛深薄的方唇。
在他的唇腹上來回撫觸幾回後,她起身拿來薄被幫他覆上,才看見了他手中握著耳溫槍,是知道她病著,他才留在這裡照顧她的吧?
細細回想,印象中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熱燙,腦袋重得像被灌入水泥一樣,然後她知道有人在喊她,她想睜開眼睛,眼皮卻像被什麼黏住似的,難以睜開。
長睫勉力眨了幾下後,在迷迷濛濛的視線中,一張嘴巴在她面前開開合合的,她再眨了眨眼,好像看見了什麼人正憂心地看著她。
那個人觸著她臉頰,要她張口,她依言張開嘴巴,隨即感覺有什麼東西塞進了她嘴巴,然後他拿了杯子輕抵在她唇緣,要她張口喝水,她喝了幾大口,然後便又沉沉睡去,沒什麼印象了。
原來她在昏昏沉沉中見到的人就是他?
他的舉動讓她無法不感動,但想起他對文傑的不友善,她仍有些惱。
這樣的一個男子,是她喜愛的,她不會輕易放棄,但也不會為了喜愛他而縱容或是妥協。在她的觀念裡,不要輕易就愛,但愛了就要長長久久,於是為了兩人能一直在一起,適時讓他明白她的脾性和她的觀點是很重要的。像文傑對她而言是個重要的朋友,他若尊重信任她,就該接受文傑的存在。
喟了聲,她想起自己昨晚還未吃飯,遂起身走出房間,客廳大亮的燈光讓她狐疑地將腳步轉往客廳走去。一走入客廳,那地板上擱著的吹風機,還有幾本因為溼了又幹,導致呈現皺痕的樂譜,都教她訝然。
他用吹風機吹乾了這些樂譜?
想起房裡那趴在床緣熟睡的面龐,她笑了聲。
這男人……當真讓她又愛又氣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