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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瞳啊……她唯恐看一眼就會被蠱惑。
而妖帝剛才對秋月等人下的命令,讓她隱隱有些後悔。或許她該選擇帶著家當逃離血池,而非自以為是,認為憑此就能把訊息散佈出去。
“本尊身邊不養廢物。你的職責是給本尊鋪床疊被,揉肩捶腿,兼……”妖帝不說後話,嘴角保持妖冶的弧度,用靴尖摩挲著她的下頜,笑看著她。
聽出妖帝語氣中的曖昧和魅惑,血奴心神俱顫,幾乎以為他要說出讓她難堪的話,在心裡開始進行艱難的抉擇,孰料他說的是:“給本尊梳頭。”
血奴默默吐了一口血。專挑她不擅長處使喚,這隻怕是存心要折騰她啊……
血奴怒從心頭起,軟語溫聲的直言不諱道:“啟稟陛下,奴婢不會梳頭。”指著頭頂那坨東西道:“您看奴婢給自己梳的頭,簡直慘不忍睹。”
妖帝垂眸一看,鄙夷道:“確是慘不忍睹。”
血奴以為他要改主意,剛噓口氣就聽他道:“再慘不忍睹,也無人敢笑話本尊。”
血奴竟是無言以對。
後來血奴花了半個時辰拆妖帝頭上的辮子,又花了半炷香時間把他打著卷的頭髮梳順。
唯恐自己手重,扯斷了、扯掉了妖帝的頭髮,他一疼惱火了,暴走了,一掌劈死損傷他髮膚之人,血奴手下不免有些戰戰兢兢。
妖帝則把玩著那串珍珠,從一開始就闔著眼端坐,似乎……在養神。
血奴腹誹連連。大爺的!明明他有那麼多妖姬,偏抓著她這個新來的用?
等到挽發這一步,足有一刻鐘時間,血奴舉著梳子無從下手,汗都急出來了。靈機一動,她商量道:“奴婢覺得,陛下其實散著頭髮更好看,不如就這麼隨意紮起來?”
妖帝沒吱聲,舉起手,手心裡憑空現出一條血紅的絲帶。
“呃……”血奴看看那條絲帶,又看看妖帝的頭髮,二度商量道:“奴婢覺得……似乎綠色更襯您的髮色。”
妖帝明顯挑了挑眉,“本尊覺得,綠色更適合別人。”
血奴聽著這話怎麼這麼像是意有所指呢。
“奴婢兩手都是血腥,適合血紅色,不適合生機盎然的綠色。”
“兩手血腥?能替本尊做事,是你之萬幸。”
“……陛下所言極是,奴婢絕無怨言。”
“你喜歡綠色?”
“額,奴婢更喜歡……金色。”
“確定是金色?”
“嗯!”
“本尊聽屠不評稟告,以前你喜歡紅色。看到這種顏色你就會很興奮。”
“是嗎?奴婢或許是忘了……反正奴婢現在喜歡金色,”其實血奴最喜歡的是白色。看到這種顏色她就會覺得心裡很踏實,很寧靜。
“唔,金色,甚好。”妖帝嘴角的弧度更大,五指併攏又鬆開,他手裡的絲帶變成金色。血奴趕緊接過來,把他的頭髮攏了攏,繫上絲帶,最後還打了個她覺得好看的——結。
“陛下,梳好了。”血奴重重吁了口氣,舉袖掩著嘴打個大哈欠,順勢擦去滿臉汗。
妖帝睜眼起身,連看都沒看她忙活將近兩個時辰的成果,一抓她手腕道:“走,隨本尊去巡視疆土。”
血奴實在揣摩不透這位妖界至尊的心思,索性走一步是一步。被拖著走出寢殿之前,血奴瞪著眼滿屋搜尋,看見床下有雙晶亮的綠眼睛。
血奴想跟妖帝商量,帶上杳雲一起,又怕他會對杳雲起疑。正暗自著急,就見妖帝指著她的床下道:“你養的小東西,是被本尊嚇壞了麼?”
“說實話,奴婢都被您嚇壞了……”血奴嘀咕一句,趕緊朝杳雲招手喚道:“二毛別怕,二毛過來,到主人這邊來。”
杳雲“喵”了一聲,沒動。
“二毛快點,到主人這邊來。”血奴催促道。手腕上一緊,她疼得嘶的一聲,驚疑地看向妖帝道:“陛下,怎麼了……”
妖帝笑著說出不容她反對的命令:“以後要叫本尊——主人。”
“……是,主人!”血奴在心裡狠狠啐了一口,轉頭繼續喚杳雲。其實她想過去抱起杳雲,奈何妖帝捉住她手腕不放。
杳雲試探著、還有些害怕的樣子。等不及它磨蹭,妖帝憑空一抓,登時把它攝到手裡。
提住它的後頸往它肚子上一看,妖帝隨手又把它扔開,對血奴道:“離一切雄性遠點,否則,本尊就……挖出你的心肝,下酒!”
血奴張了張嘴,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