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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願意做什麼就由著他做,做砸了也不批評,收拾殘局以後再指點他怎麼才能做好。
看了須臾,血奴莫名想起一句話。
洗盡鉛華為君婦,纖纖素手做羹湯,雖然這句形容女人的話不適合用在白蓮花身上,可是君子遠庖廚,他扎著圍裙,在煙熏火燎間從容忙碌的樣子,讓血奴心裡忽然就像被燙到,砰砰疾跳幾下。
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不覺加快腳步,走進廚房裡問:“有我能做的活兒嗎?”
白蓮花回頭見她臉上帶著笑,使喚她道:“把這些做好的菜都端到……”提著木鏟大步走到門口,指著一個方向道:“那個屋裡去。”說完趕緊回到灶前,繼續翻弄鍋裡的東西。
“火不夠旺。”
聽父上這麼說,明亮趕緊多添幾把柴火,鼓著腮幫子往爐灶裡吹風。
柴火呼呼燃燒著,鍋裡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響,更加濃郁的香氣瀰漫出來。見兒子這次沒幫倒忙,血奴樂呵呵地走了幾個來回,偷了好幾口菜吃。嘖,味道真是好極了。
等飯菜都上了桌,姒檀也一身清爽的出來了。
血奴從姒檀身上看到與白蓮花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樣師出晧睿仙師,同樣是穿著勝雪白衣,白蓮花給人溫暖如春的平易近人之感,姒檀則帶著冷冽如霜雪的鋒芒。
姒檀懷裡抱著一隻暖爐。血奴不禁問他:“你冷?”
“不。”
“那這個是……”
“應景。”
姒檀終於言簡意賅一回,血奴卻是對他更加無語。
白蓮花早就打發明亮去酒窖搬出不少酒。姒檀拆開兩壇酒,沒給白蓮花。血奴挑著眉問他:“怎麼沒有我男人的?”
姒檀撇嘴嗤道:“你男人酒量太差,我們不跟他喝。”
明亮可不愛聽父上被貶損,插話道:“伯父亂講。上回我們來的時候,分明是您喝不過我爹,都躺到桌子下了。我爹被您拉著不放,聽您嘮叨了大半天。您都忘了?”
“臭小子!”姒檀在明亮頭上拍一下道:“能學點好不?別跟你娘那樣嘴賤。你爹把全天下的酒都喝光也醉不了,那叫酒量好?那叫作弊。”
血奴正想拆一罈酒給白蓮花,聽說他會作弊,便罷了。
動筷之前姒檀吟了一首悲春傷秋的歪詩。血奴牙都酸倒了,體諒他禁居山中,有深閨怨婦之心,也便沒好意思取笑他。
白蓮花總勸血奴吃菜,姒檀總勸她喝酒。血奴則總勸兒子多吃。幾個人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一頓飯吃得非常和樂。
山中的奇花異草吃了有大補,尤其能補精元。姒檀的酒都是野果釀造,清而不冽。血奴卻沒想到自己能把酒當喝水一樣,陪著姒檀喝了一罈又一罈,就是沒有醉的意思。
身邊有心儀的男人,雖然他是個混賬東西,有好友,雖然他是個婆婆媽媽的囉嗦鬼,還有乖巧伶俐的兒子,血奴覺得這真是逍遙快活之事。
酒足飯飽之後血奴的胸懷十分舒暢,聽明亮一提就跟著他去屋外玩雪。
母子倆的笑鬧聲傳來時,姒檀已經擺下棋盤,跟白蓮花手談。
二人專心致志在棋盤上廝殺,忽然許多大小不一的雪球先後飛來,可是沒等靠近就被二人身上的護體真氣給震碎。
血奴和明亮商量的是,屋裡那兩個傢伙都太厲害,一個一個來恐怕打不中他們,遂先團了一大堆雪團。直到扔完雪團也沒沾到便宜,明亮很是沮喪。
“兒啊,你看著。”血奴團起一個大雪團。
血奴體熱,走到屋裡才一眨眼功夫,她手裡的雪團就融化了大半。迎著白蓮花深沉的目光,血奴徑直走到他跟前,一掀他後衣領,把手裡*的雪團用力塞進去,然後大笑出門。
姒檀緊了緊懷裡的暖爐道:“唔,比當年把這個東西丟進你褲襠裡,她如今淑女多了。”
白蓮花抖了抖衣領,在心裡惋惜一句。這時明亮也學母上的樣子,抓著個雪團跑進屋裡,就要往姒檀衣領裡塞,被姒檀信手一抓,摁到膝上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捱了打明亮沒事人一樣,姒檀倒哎呀一聲跳起來。
“豈有此理!”姒檀揉著屁股罵道:“好你個老么,敢在你師兄面前使壞。看我不教訓你!”
這時白蓮花已經攜著兒子出了門。明亮疑惑道:“伯父他被針紮了?”
“自作自受而已。”白蓮花瞬間去到血奴身邊道:“來,你們只管狠狠教訓他。”說著信手一攝,兩個又圓又硬的冰球出現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