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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兩膝上的雪,打量她的同時當先稽首為禮。
這時白蓮花才給妻子引見道:“這位就是晧睿仙師九大弟子之三,姒檀仙君。當年我們定情的時候,就是他做的見證。”
血奴中規中矩的對姒檀還個平輩之禮,面帶仰慕道:“原來就是那個心志不堅腦子犯抽,被魔尊蒙臣稍作勾引就進了她的紅羅帳,上了她的象牙床,卻差點被她一刀捅死,因此被師尊罰了五千年禁閉,刑期還得兩千年才滿的姒檀仙君啊!”
姒檀臉上的笑僵了一下,隨即打個哈哈道:“你這張嘴,還是跟當年那麼賤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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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嚴厲最好的朋友,姒檀仙君跟她最臭味相投之處是嗜武好戰,以前二人每次見面,先打個天昏地暗、精疲力竭才坐下來說話。其次是跟她酒量相當,能陪她鯨吞海飲,一醉方休。第三是能跟她鬼扯閒篇。
白蓮花帶血奴來見姒檀,一來姒檀被禁足山中,早就掛礙好友也不得見,想念之極,二來白蓮花想讓姒檀幫著圓滿謊話,三來姒檀久不捱打,皮肉發緊,骨頭癢,亟需血奴拿他試試神力的手感。
鑑於一見面就給人行了個大禮,血奴就沒打算跟姒檀客氣,一門心思就想讓他嚐嚐她拳頭的厲害,奈何他太皮堅肉厚,每次被打飛都會毫髮無損的回來,把血奴臭罵一通,嫌她不夠用力。
血奴越急越是心浮氣躁,更駕馭不好神力。姒檀一面被她打,一面指點她。
白蓮花說得太對了,姒檀這廝簡直比血奴犯了病的時候還要囉嗦,有時一句話就能表達的意思,他非要說一百句。
這是被憋悶出病來了啊……
血奴耳朵都磨出繭子了,練了一個下午精疲力竭,卻是進步神速。
“真是沒勁,太沒勁了,這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不知在雪裡滾了多少次的姒檀一身狼狽,嘴裡絮絮叨叨嘟囔著,回屋去了。
血奴在雪地裡坐到恢復幾分力氣,起身朝炊煙裊裊的地方走去。
白蓮花跟明亮在血奴開始練手的時候一起離去,半下午回來時一人背了一個小竹簍。
血奴好奇他們去做什麼,曾經迎過去看。當時明亮急忙把自己的竹簍轉到她眼前,雀躍地給她看道:“我跟爹爹採了許多奇花異草,今晚我們可以大快朵頤了。”
炊煙升起的地方是一間廚房。血奴遠遠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忙碌。
白蓮花有條不紊,明亮的忙碌則多半是在添亂。白蓮花也不急惱,兒子願意做什麼就由著他做,做砸了也不批評,收拾殘局以後再指點他怎麼才能做好。
看了須臾,血奴莫名想起一句話。
洗盡鉛華為君婦,纖纖素手做羹湯,雖然這句形容女人的話不適合用在白蓮花身上,可是君子遠庖廚,他扎著圍裙,在煙熏火燎間從容忙碌的樣子,讓血奴心裡忽然就像被燙到,砰砰疾跳幾下。
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不覺加快腳步,走進廚房裡問:“有我能做的活兒嗎?”
白蓮花回頭見她臉上帶著笑,使喚她道:“把這些做好的菜都端到……”提著木鏟大步走到門口,指著一個方向道:“那個屋裡去。”說完趕緊回到灶前,繼續翻弄鍋裡的東西。
“火不夠旺。”
聽父上這麼說,明亮趕緊多添幾把柴火,鼓著腮幫子往爐灶裡吹風。
柴火呼呼燃燒著,鍋裡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響,更加濃郁的香氣瀰漫出來。見兒子這次沒幫倒忙,血奴樂呵呵地走了幾個來回,偷了好幾口菜吃。嘖,味道真是好極了。
等飯菜都上了桌,姒檀也一身清爽的出來了。
血奴從姒檀身上看到與白蓮花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樣師出晧睿仙師,同樣是穿著勝雪白衣,白蓮花給人溫暖如春的平易近人之感,姒檀則帶著冷冽如霜雪的鋒芒。
姒檀懷裡抱著一隻暖爐。血奴不禁問他:“你冷?”
“不。”
“那這個是……”
“應景。”
姒檀終於言簡意賅一回,血奴卻是對他更加無語。
白蓮花早就打發明亮去酒窖搬出不少酒。姒檀拆開兩壇酒,沒給白蓮花。血奴挑著眉問他:“怎麼沒有我男人的?”
姒檀撇嘴嗤道:“你男人酒量太差,我們不跟他喝。”
明亮可不愛聽父上被貶損,插話道:“伯父亂講。上回我們來的時候,分明是您喝不過我爹,都躺到桌子下了。我爹被您拉著不放,聽您嘮叨了大半天。您都忘了?”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