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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必要的狀態。
對敵尤然。
──遇大敵更須如此。
無疑,“叫天王”是當前一等一的大敵。
對付這樣一個似敵似友、非敵非友、時敵時友、是敵是友的人物,更不能有大意、疏忽和分心。
雖然此時的鐵手,心中很是不解。
但他聚神凝志,以千刻是一刻、萬魔迷心魔的心態,不管“一線王”有幾個?在哪裡?到底是誰?他都決心與之周旋。
到底。
所以他昂然問:“我剛剛確是向您的護法和巡使們說過,你們私吞賑災公餉,這筆款子我定會追討到底。這不是顛覆流言,我說的只是真話。”
只聽查天王陰柔一笑,道,“什麼真話?你話裡還侮及了朱勔節度使勾結貪贓,又誣他在搞什麼‘小朝廷’,也犯上詆及了聖上、太傅、丞相不恤民生,倚勢貪橫,昏庸無能,強徵花石,這都是造反的話,不但要殺頭的,還得要抄家滅族的哩!”
鐵手凜然道:“這些也是實情。我非但在這兒說,還要上奏直諫。”
叫天王嘖嘖有聲的道:“果有勇色!你還是準備個五馬分屍、抑或是滿門抄斬吧!顛覆造反,天理不容,枉你還是執法捕役呢!”
鐵手冷笑:“凡是不中聽的話,就列為造反讒言;凡是不聽話的人,就視同叛亂暴徒。這樣下去,國將不國,禍亡無日。還有敢說真話的嗎?
叫天王嘿地一笑,“好,又一句反話!你說這種話,就算沒有叛反之意仍可有想過聽者有心,影響多巨!身為御封名捕,出入朝閣,全是聖上恩賜,而今大逆敵言,身朝言野,還不知悔,不識檢點,今天我若將之就地正法,也只是替皇上執行清除禍國亂黨而已。”
鐵手絲毫不畏不屈:“就算我身朝言野,把話說過了火,但要剷除亂黨,還是待我先把閣下和你的侍從先行格殺,才輪到我反手自縛,到聖上殿前自首請罪。”
查天王猛喝了一聲,叱道:“大膽!”
奇怪的是,這一聲喝,宛若焦雷,跟先前溫和、文雅之語音竟迥然不同。
“膽大持正,”鐵手雙眉一軒,道:“有何不可!?”
叫天王卻又回覆他那清柔、輕柔的語音,十分講理的道,“我身為皇上指派的觀察吏兼上將軍,又有‘金紫應奉寶鑑’,你敢動我!?”
鐵手豁然道:“有什麼不可以?你既知聖上恩惠,卻假公濟私,橫行霸道,有辱聖德!你說我謀叛,我只是說了幾句直話:我要不是為了社稷家國,犯得著說這話來自尋死麼!但你卻是自封巡使、私擁護法,手上還有天將、天狼,更自立為王,連軍隊都有了,這不是擺明真的造反是什麼!?”
他說到這裡,稍稍一頓,只覺叫天王一時無語,只有老虎打鼾般的粗重呼息聲傳來。
鐵手索性把話說到底了:
“你殺我,不過是公報私仇,才來個就地正法;我要追究,是為民除害,為國殺蠹,是謂替天行道,以清君側!”
稿於一九九四年五月廿三至六月廿六日:大筆稿酬匯至;文雋電約訪;丁懷新回傳真熱切可盛;溫方何梁賴二會京師行(此行大事紀請參考“震關東”之“追殺”+“亡命”二卷)。
校於一九九四年六月廿七至廿八日:自京回港;收到江蘇文藝大筆匯款;星島來款;上海來款;“中國故事”要連載“殺了你好嗎”;翠虹、瘂弦、舒展超、雨歌、容霞、陳墨來信可貴;香港市政局“作家留駐計劃”要我提供資料作研究物件(香港文學作家資料收集);大馬留臺同學會要徵集我的文學資料;臺灣“聯合副刊”要選用“溫瑞安語錄”;雲舒信令我感動良久,紅粉知音太難得;心怡電告文友已發表評介我小說之用句遣詞;湖北襄樊讀者朱義江來信來稿真誠熱誠;臺灣嘉義辜素裕二來信可愛、富想像力、夢見無情種種事蹟;臺灣萬盛已出版“箭”;臺中“晨星”出版社陳銘民來信鼓舞;武俠新銳宋盈如來函來書致意有才氣;廣東譚國鋒來稿來信有意思;福建讀者呂小華來信率真;臺讀友知己陳莉琪繪來“四大名捕”畫像造型;畫家徐子雄來信賜題字,可貴;大捐款賑災;星洲來稿費;水晶異彩四射,奇幻而美;嘉玲訊佳;洪崗來信,十分文學情懷。
縱橫 … 第十三章 兵分兩路
第一回 斬首示眾
第二回 就地正法
第三回 捉刀
第四回 手下下手
第五回 斷了了斷
第六回 你有口臭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