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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林兄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希望兩位以後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吧。”林嵐微微一笑,“胖九,咱們走。”
“十九,這明明就是你用套……”
“走吧。一隻山雞而已,何必呢?”林嵐嘴上說著何必,心裡已經將這倆個白痴劃入到了不可信任的名單之中。有些時候,一點蠅頭小利,往往就能夠看出這個人的品質。
胖九憋屈地轉身就走。
瘦猴老七也一肚子火,要不是林嵐拉著,憑著他當初學堂茬架的脾氣,早就上去揍一頓這倆滿嘴胡話的小子了。
“十九,明明這山雞是咱們下的套逮到的,這倆小子滿嘴胡話,為什麼不揭穿他們?”
林嵐眯縫著眼,笑道:“一隻山雞而已,讓了就讓了。今日賠一隻山雞,免得以後賠大錢,你說是麼?”
侯浩淼眼睛一亮,道:“還是你想得對,我真是上頭了。之前睡通鋪,也沒見他倆有多壞心眼,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林嵐笑道:“人都有貪念。剛剛我給過他們機會,還承諾分他們一半。不過似乎為了面子和這山雞,他們更願意一個謊話接一個謊話的去圓說,既然他們的眼光就這一隻雞,何必去和他們斤斤計較?”
“十九說得對。”年十四破天荒地說了一句與自己無關的話。
林嵐拍了拍年十四的肩,道:“每個人都有心裡的一杆秤,稱多稱少,自己掂量拿捏,只是別太掉份兒。”
“十九,看來你也不是愣頭青。我還被你這一臉無辜樣給騙了呢!”瘦猴老七嘿嘿一笑。
“哈哈!”
“走,去安慰安慰胖九。”
瘦猴老七看著已經在擺弄烤魚的龐宗耀,搖頭笑嘆道:“他哪裡需要安慰?你瞧瞧,剛剛還氣得滿地打滾,一有吃的,便成了這副德行。”
看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烤魚的胖九,林嵐笑道:“沒心沒肺之人,過得可比咱們舒坦。”
……
……
遊山玩水固然快樂,不過美好時光總是短暫。
在幹掉幾條魚之後,林嵐幾人又在後山溜達了半天,也就差不多到黃昏了。
十餘人聚在原本集合的地方,秦青與白浩然、關天明也緩緩而至。
“諸位可有佳作?”秦青坐在一塊被夕陽曬得暖暖的圓石上,緩緩道:“來,誰自告奮勇,敢為人先?”
王子安走上前,躬身一禮,道:“學生子安,就拋磚引玉,獻醜了。”
秦夫子撩了撩衣袂,笑道:“開始吧。”
“身倚霜樹外,鏡天無一毫。
空山與秋色,氣勢兩相高。”
王子安緩緩踱步,口中娓娓念來。
秦夫子微微一笑,道:“諸位對於子安同學的詩,有何評價?”
“先生,子安的這詩很是合韻,煉字也極佳,確實不錯,意境空遠,讓人讀之心平氣和。”一邊的老五緩緩說道。
林嵐瞥了眼這傳說中的潔癖男,果然,都走了一天山路了,這傢伙的一雙鞋,邊上居然看不到半點泥漬,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日昱兄說得極是,這詩意境確實秒。”剛剛搶雞還如此市儈的李隆一到人前,就跟換了副嘴臉一般。
秦夫子點點頭,道:“那便給上六分,以資鼓勵吧。”
王子安一喜,拱手一禮,“多謝夫子了。”
有了個好的開頭,不少人便躍躍欲試。大抵都獲得了不錯的評價,畢竟懂些韻律,皆可成詩,只不過這詩的意境好壞有所差異罷了。
就連平日裡作詩蹩腳的侯浩淼,都拿了個四分,年十四也拿了四分,馬馬虎虎。大京朝改革換代以後,科舉基本對於詩詞已無要求,只不過是文人間一種交流的載體罷了。
龐宗耀永遠都是一副油嘴,一走近,這秦夫子便搖頭笑道:“擦一擦。”
胖九一個飽嗝,又引來幾聲譏笑。
他大聲讀道:“秋日正當空,小人世下風。不會飛簷壁,卻可捉雞公。”
林嵐眼睛一翻,這龐宗耀,也太壞了吧。竟然寫詩來嘲諷李隆、孟宗二人。
此詩一處,不知情的人都鬨然大笑,連秦夫子都搖頭直笑。只有李隆和孟宗二人,臉色怒變,如果不是這詩沒有點名道姓,估計這個時候都要破口大罵了。
秦夫子問道:“宗耀啊,你這打油詩可是包含深意啊,來來來,究竟是哪個偷雞,惹了你龐宗耀,說出來,讓老夫替你主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