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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魚水之情,實在是令宋某人感動啊。”
葛芳同樣回過頭。
“宋明淵?”之前找過宋明淵,然而人家不接這個案子,結果淮揚一帶的所有狀師見宋明淵都不接的案子,也都不敢接了,也只能讓葛芳硬著頭皮自己上陣,最後還得破費點錢財,將自己恩師的大旗給招搖出來。
“宋狀師前來作甚?”
宋明淵手中紙扇輕搖,“到公堂上來,不是訟案,難不成還是找大人聊天不成?”
牛何君被噎了一句,心中稍有怒意,然而這宋明淵是出了名的巧嘴,自然懶得與他爭口舌之利,便道:“不是宋狀師來訟什麼案子?”
“大人審什麼案子,宋某人就訟什麼案子。”
葛芳笑道:“宋狀師當日不接案子,今日不請自來,小生可沒僱您吶。”
“在下是來替葛王氏母子訟案,至於你……”宋明淵眼神不屑,一副你愛往哪邊涼快就往哪邊呆的樣子。
林嵐眉頭一挑,有些好奇地看著宋明淵,自個兒可沒錢僱這樣一張鐵嘴,究竟是何人所為?難不成是葛家村那些叔伯姨嬸長良心了?
宋明淵拍了拍林嵐的肩,小聲道:“案情吾已瞭解,待會兒沒有縣太爺問你話,一切交給我便是。”
牛何君驚堂木一拍,不再給宋明淵說話的機會,這案子越讓他摻和越難辦,必須以迅雷之勢辦下來。
“傳六子,鐵頭,阿虎!”
三個二流子前夜剛剛賭錢歸家,還沒沾到床板,就被等候在門口的衙役給帶了過來,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參見縣太爺。”三人一副要死的樣子,跪在地上後都垂著頭。
“本官問你們,當日賭錢,是不是收了林嵐五十文銅錢?”
“嗯。”
“嗯。”
這事情在昨日便說過,牛何君今日舊事重提,又有何意義?
啪!
驚堂木再次拍響。
“大膽葛六、葛虎、葛鐵,你等三人可知罪!”
“啊?”還在打瞌睡的葛六驚得瞬間清醒了,“青天大老爺,咱什麼都沒幹,哪有罪啊?”
牛何君說道:“汝等三人收了林嵐的錢,替他做偽證,還說沒罪?”
三人連連磕頭,“青天大老爺,咱們說的句句屬實啊。那日嵐哥兒確實和我等三人賭錢,直到要出門的時候才聽見的響聲,絕對無半句虛言啊。”
“既然收受錢財,你們的證詞不足為信,所以本官有理由將你們的證詞忽略。昨日衙役探訪葛家村,可有其他證人?”
葛芳笑道:“有。葛七那日親眼看見在事發之地,林嵐鬼鬼祟祟。”
“傳葛七上堂。”
葛七被衙役帶上堂。
“葛七,本官問你,那日可看到林嵐?”
葛七瞥了眼林嵐,點點頭。
牛何君滿意地笑道:“林嵐,對此你可供認不諱?”
林嵐點點頭,道:“那天草民確實路過案發之地,然而與葛七叔說了幾句後就離開了,並沒有逗留在案發之地。”六子三人的證詞被否,他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看來這牛何君已經和葛芳沆瀣一氣。
“葛七,你說說看,當時是如何的經過。”
“回稟大人,當時小人在田間勞作,後遇見林嵐,閒聊幾句之後,便見他蹲在大樹底下乘涼,等到葛太爺出來如廁,他才起身過去,不知和葛太爺說了些什麼。”
牛何君笑靨如花,目光一聚,問道:“林嵐,葛七所說可是真話。”
“沒錯。樹下乘涼有何不可?草民之所以過去,只是單純地去打個招呼而已,很快就離去了。”
牛何君勝券在握的樣子,將背靠在太師椅,問道:“葛七,那你可看見林嵐離去?”
“沒。草民收完稻子,便往家中背去了,之後確實沒有看見。”
啪!
牛縣令驚堂木一拍,喝道:“大膽林嵐。好一個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昨日本官險些被你矇騙,沒想到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案情明瞭,被告林嵐因母受欺,懷恨在心,伺機報復,致葛老太爺不慎跌落,致其中風。現在判……”
“等一下!”
“等一下!”
林嵐和宋明淵異口同聲地喊道。
宋明淵按住要起身的林嵐,低聲道:“我是狀師。”隨後便躬身一禮,笑道:“大人全程一人斷案,不容他人半句插話,莫非……”
他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