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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她沒有錯,他們之間只是苟合,不是好合,根本不需要同心。
他們沒逗留,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小鎮,因為傅希堯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要急著回北京。夏小冉本來不想走的,可傅希堯只是涼涼地回了她一句,我有問你意見麼?
看他的樣子似乎很不高興,夏小冉也不敢再惹他,乖乖地跟著上了飛機。
到京的時候還是林進來接他們,跟上次一樣,他們一見面的對話都是公事交談,聽得出來傅希堯很信任林進。
這回傅希堯沒送她回學校,而是到了他自己公寓。
夏小冉一看路標覺得不對勁,抓著他的袖子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回學校!”
就這麼急著離開他?
傅希堯深看了她一眼,也不管有別人在場,反抓著她的手忽然就吻了下去,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貼在她臉上磨蹭,聲音啞啞的:“斷了你那些念想吧,我還沒玩夠呢,沒我允許你能跑哪兒?你瞧瞧那些木偶,以為只要斷了線它們真會活了麼?傻丫頭。”
目的一達到,他又慢條斯理地坐直,理了理衣領,依然笑眯眯,“你自己上去,累了就先睡,我待會兒就回來,別讓我找不到人。”
從早上喝豆漿那會兒,不對,其實她的心思就沒一刻離過邵峰吧?搞不好連在他床上都在想邵峰!不想跟他好是吧?變著法兒讓他心裡不好受是吧?走著瞧,他還真不信治不了她!
他的話連同那串冰冷的公寓鑰匙像無數把冰刀一樣直直插到夏小冉的心窩裡,既無情又犀利。
他提醒了她,提線木偶,最不該擁有的,是靈魂。
困守
送夏小冉到公寓後傅希堯就趕去常去的會所,孟凡、郭洋和周躍民幾個已經在那兒等著他。
傅希堯一進房間就隨手把外套扔沙發上,然後到吧檯坐下,開口就問道:“怎麼一回事?”
孟凡遞了杯紅酒給他,努努嘴示意他看桌上的資料,耐心說:“能打聽的都打聽出來了,劉雲那小子想吞大餅,結果還沒嚥下去就噎著了。”
郭洋笑得賊賊的,拍他的肩膀問:“該不會是你給了他一刀吧,畢竟他前段時間滿世界嚷委屈,淨是給你使絆子……”
“你就毀我吧!他的仇人多得海了去了,關我什麼事?”傅希堯斜眼睨了他一下就埋頭翻看資料。
過了一會兒他又轉臉問周躍民:“現在事情進展到哪兒了?怎麼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眾所周知,公檢法那塊就數週躍民的訊息最靈通,見周躍民捧著酒杯愣愣地沒反應,傅希堯就踢了踢他的小腿,“問你話呢,不會在思春吧?”
周躍民回過神來,衝他哼了聲:“我不是得打卦麼,聽說這次特嚴重,他爸已經自身難保,估計他也是沒人救了,不單隻涉黑,還鬧出人命官司。眼下反正人是被帶走了,資金也全部被凍結了。”
“就這麼些?”傅希堯可不滿足,食指一下一下敲著大理石桌,接著追問,“那他那塊地呢,會怎麼處理?重新拍賣?”傅希堯問的是前陣子京城拍出的兩塊地王之一,在城東,是劉雲的公司拍下的,恰巧跟他手裡那塊地毗鄰。
孟凡剛喝了口酒,聽了他這話,豎著大拇指說:“怪不得別人封咱們傅四少是京城的‘斂財童子’,才那麼一下子就想到關鍵點,劉雲那小子哪裡是您的對手。”
傅希堯摸著酒杯底冷笑,用慣有的不可一世的語氣嘲諷:“我想要的東西,哪裡有要不到手的?笑話!”
周躍民忍不住駁他:“你胃口那麼大,就不怕你爹給你排頭?再說了,現在不還在走司法程式嗎?那地兒什麼的還早著呢!”
傅希堯抿抿唇不接話,他父親一直就不喜歡他從商,每次見面就知道教訓他要低調要適可而止,兩人代溝不是一般的大,可總不看他臉色也不行,所以這兩年他都慢慢地往外發展,反正生意嘛在哪裡都能做,外頭還更自在些。
“急什麼?反正之前放話說要在那兒建個遊樂園已經讓他跌價不少,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搞不好我們還能趁低價買進淨賺一筆。我不管啊,反正小的可是跟定四少您了,到時別忘了給小弟分勺羹吃吃啊!”郭洋笑眯眯地打趣道。
孟凡指了指他編排道:“嘖嘖,瞧這小眼神兒,整一個鑽錢眼裡的奸商。”
“靠!我奸這世上就沒好人了!”郭洋恨恨地瞪著他,“敢情你就高尚得嫌棄孔方兄?”
傅希堯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說:“得了,少貧嘴,這次度假村的合作意向已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