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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第一個就是高彤雲,高懷仁的小女兒。“年方二八,姿容豔麗,琴棋書畫,均有涉獵,但因家境過優,從小個性驕傲,眼高於頂。”
下面是嚴柏濤的女兒嚴惠蘭,護國公之女薛丹盈,以及吏部尚書之女杜麗笙。
“雪兒,魏將軍來了。”春杏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我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打算出去見他。可讓春杏攔了下來:“先把湯喝了!人家費了好半天熬的呢!”
“唉,究竟誰是小姐啊?整天被你們管得死死的。”我嘴上抱怨,可還是笑著把湯了過來,兩三口的喝了下去。放下碗,我就飛快地往前廳走去。
既然決定要進宮,我就不能馬虎應付。這絕不比當初在北遼大營裡來的容易。不能打無準備之仗,進攻之前,瞭解敵情、備足糧草,都是最基本的事情。
“怎麼樣,查到了嗎?”一進門,我就對正坐著喝茶的魏陽問。
他好像跑了很多路,風塵僕僕的樣子。喝下嘴裡的那口茶,擦擦嘴角,他看著我說:“我查到了五個人,且分別都去找過,可是她們都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死了?”
“有的是死了,有的就是失蹤了。”魏陽臉色凝重,“即使是死了的,也是最近因為暴病或意外死掉的。”
我愣住了,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心裡開始琢磨。
我讓他查的,是當初和我一起倖存下來的北上的姑娘。除了我和碧玉、春杏三人外,阮纖纖已經死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八個人。這北上的事情要是被人揭發出來,名不名譽的我並不在乎,但肯定是沒資格進宮參選的。我找她們,倒也沒想怎麼樣,只是打算先想法子封了她們的口再說,手段嗎,也不外乎是威逼利誘這一類。可現在這個情況,真讓我始料未及。
忽然,一個念頭竄入我的腦海:難道她們是被滅了口?
我轉過頭定定的看著魏陽問:“大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對她們做過什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平靜地注視著我,“其實,我去查她們的下落時,就動過這樣的念頭。說實話,如果她們真的被人滅了口,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我都要說,他做的好!即使她們還活著,將來我恐怕也要對她們下手。”
我沉默了下來。看來不是魏陽乾的,雖然我知道他講的很對:只有死人最安全。但此時心裡卻充滿了罪惡感。我與她們無怨無仇,若只是因為曾和我一路同行,便遭到滅口的下場,實在是不公平。我雖是決定入宮,可也沒覺得有趕盡殺絕的必要。更不要說,當初還是我豁出命去,把她們救出戰場的呢!
那麼會是誰做的呢?正想到這裡,魏陽伸手遞給我一個圓型的小胭脂盒。我詫異地看著他,他怎麼想起送我這種東西?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咳了咳道:“這是一種特製的硃砂,用熱油浸泡後融開,再塗在身上。一天一次,反覆三天,就可在一月之內,不掉顏色,即使沐浴搓洗也無妨。”
我看著手裡的小盒,過了兩秒才明白過來,試探著問他:“守宮砂?”
魏陽站了起來,不看我,只是飛快地說:“雖然不會有人詳細查驗全身,但這個還是都要驗看的。我派人私下尋訪,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偏方。”
我開啟盒蓋兒,聞了聞著滿盒的暗紅色。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著奇怪的香味兒。
他瞟了我一眼,又道:“用熱油化開以後就沒有味道了。夠不夠?”
我失笑:“當然夠了。大哥,小妹又不是要塗全身。”
魏陽臉色僵了僵。我怕他難過,便也不再打趣,只鄭重地說:“這次有勞大哥了。那幾個姑娘的下落,還請你再幫我打聽。一旦有訊息,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先告訴我一聲,好嗎?”
“好,你放心。”
……
魏陽走後,我拿著那胭脂盒回到了房裡,可心裡仍然在想著那些姑娘們的事情。如果她們真的被殺,那會是誰幹的?知道我北上的人,有魏陽、子軒、高承志、穆容成,再算上那個已不見蹤影的王月蕭,總共五個。魏陽已經否認了,再去掉不可能的高承志和王月蕭,那就只剩子軒和穆容成。穆容成應該與此無關,那麼,難道是子軒?!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由得縮了一下。又聯想起去年冬天,我和穆容成在梅林裡的偶遇。那真的是偶遇嗎?為什麼偏偏那天子軒有事沒能來陪我,我就遇見了穆容成?
“啊!”我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因為有人突然從背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雪兒,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