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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頭子堅定了,此次爭戰北疆,要為皇上打出一片江山的決心。
如此一來,凍馬河兩邊的軍隊你來我往,你攻我守,你退我進,天啟佔不到太大的便宜,而北遼也也只是勉強穩住了局勢,雙方開始了艱苦的拉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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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中,朗星翰非常信守承諾,他沒有做任何騷擾我的事情,我們兩人除了剛到達時,我與他同行視察營地,之後,我就鮮少再見到他。而我並不覺得這只是因為達忽爾和他的手下日夜輪班守在我的帳外的結果。按照原先的計劃,每隔十天,留在在孤背山的契阿人會派出一人與我們聯絡,我們這裡也同時派出一人回報平安,訊息一直沒斷,一切都很正常。這就顯得日子過得異常平靜,平靜得讓我覺得有些怪異,心裡總是隱約覺得,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短暫的平安。
當然,我所說的這種平靜是相對與北遼兵營來說的。朗星翰不來打擾我們,而遇此相對的就是,我們也得不到任何關於他們與天啟作戰的任何訊息。我能看到每天軍營裡忙著整裝待發上戰場計程車兵,來回傳令的通訊兵,埋鍋造飯的後勤兵,還有從前線撤下來的傷兵。一切井然有序,人人鬥志昂揚,從他們臉上,我探查不出任何的戰場走勢。問了達忽爾,可他一向是在山中野戰,從沒有過這種集團軍做戰的經驗,所以也無法透過觀察得知究竟北遼是處於優勢還是劣勢。
就在我心神愈加不寧的這一日,朗星翰的貼身侍衛之一郭懷安找上門來,說他有請我過帳一敘。帶著極其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帶著達忽爾一同到了朗星翰的大帳。
帳內的陳設依然和我記憶中的一樣,簡潔而硬朗,我進去的時候,朗星翰正坐在椅子上看一封信。似乎他從那信上發現了好訊息,因為當他讀完那封信抬頭看我的時候,他的嘴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最近過得如何?”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託你的福,吃得飽,睡得香。”我也不客氣,過去就坐了下來,達忽爾如影附隨地站在我的身後。朗星翰好像早已經習慣了我身邊有這麼一個面容冷峻的保鏢,也完全把他當空氣一樣忽視,和我說話時從容的樣子依然和以前一樣:“我剛剛收到一個非常好的訊息,當然,對我來說,是個好訊息。”他看著我,臉上帶著十分愉悅的微笑,我卻下意識地感覺那笑容讓我不寒而慄。
“恭喜了。”我平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他把我找來,肯定不會是讓我和他一起慶祝什麼好訊息,所以,先在心裡預先暗暗盤算著,會有什麼最壞地可能發生,儘量讓自己保持最冷靜的狀態,以應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朗星翰站了身走過來,把手上的那封信,連同信封一起遞給我:“或許你該看看這封信,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事總要和別人分享才對。”
我戒備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現在究竟在和我打什麼啞謎。不過當我的目光落在那信紙上熟悉的字跡後,我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的過去。接過那封信,我再次仔細察看了上面的筆跡。沒錯,這確實是子軒的字!那信封上的落款是北遼的都城上京,這是他從上京寫來的信?而且是寫給朗星翰的?為什麼?!
我的心跳在逐漸加速,那張薄薄的信紙握在手裡本該輕若無物,可我卻覺得它彷彿越來越重。那信上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在敘述子軒這些日子在上京的經歷,走訪了什麼故人,找到了什麼地方,發現了什麼東西。“一月有餘,收穫良多。吾昨日從當年舊家人手中,取回藍家族譜,終於有緣得認先人,幸甚。若非得皇上之援手,此行吾必無法如此順利,感激之情,難於言表。吾不日即趕回凍馬河,唯期望盡己綿薄之力,助皇上凱旋迴朝。至於吾妹之事,因其性情執拗,吾甚恐其衝撞聖顏而不自知,若偶有冒犯,以皇上的心胸氣概,定然不與其計較。孤背山中之事,還望皇上少安毋躁,可將此信轉呈吾妹,之後加以時日,因勢利導,必有水到渠成之時,切切。”最後落款是,“遲歸之人,藍子軒拜上”。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又把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心中懵懵懂懂地,有了些奇怪的感覺,可依然抬頭看向朗星翰,等待著他最終的解釋。
“你以為是我故意把你哥送到上京去的?”他又坐了回去,悠閒地靠在椅背上說,“其實這是我和他早就商定好的事情。他這次去上京,是要去認祖歸宗。”
“認祖歸宗?”我困惑地皺起眉頭,“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哥他是……?”
“以你的聰明,經過了這麼多事,到現在應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