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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這裡被強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理。
那段時間,老百姓苦不堪言。人們自發組織了防護團,就像抗戰時期的聯防大隊。不過這一回防的是“自己人”——他們比日本鬼子,有過之無不及。老人們說。
每天晚上,都由地主和一些富戶給防護團供飯,以酒肉相待;防護團的槍也由他們提供。而佃戶押佃的時候,必須要買一支槍,平時放在家裡,冬天交給防護團使用。冬月和臘月間,百姓辛苦了一年,多少有些糧食、酒肉或其他一些儲備放在家裡,準備過年。
卻說1948年臘月的一天晚上,細雨沾溼了半邊街旁新剪的窗花。一支巡邏隊提著燈籠,沿著發亮的青石板一路走來。小號手走在前面,幾個防護團成員跟在後頭。這原本是個寧靜的冬夜,窗花後面的一家一戶,正圍爐夜話,談論著春耕秋收、請客過年。這時,小號手突然發現,一團黑影迎面走來。他用手電光一照,只見一夥人手持砍刀、長槍,臉上塗著鍋煙墨。對面的黑影一閃身,衝這邊喊道:“兄弟,借個路!”
“彎二彎二:方言,即土匪、強盜、棒老二。搶人!”小號手大喊一聲,同時吹響了號角。號聲一響,兩邊同時開槍。但“彎二”那邊火力更強。兩名防護團成員中彈倒地,其餘人掉頭逃跑。小號手不幸被俘,被土匪割去了舌頭。
當晚,“彎二”又衝進百姓家裡,一進門就將主人捆起來,問道:“是吃烙粑,還是吃燒粑?”
主人問:“什麼是烙粑,什麼是燒粑?”
“烙粑就是把衣服剝光,按在燒紅的鍋裡烙。燒粑就是用燒紅的火鉗,杵一杵你的皮!”彎二說著就要動手。主人只好拿錢。一些沒錢的,便慘遭毒打和種種酷刑。“彎二”的酷刑,令人匪夷所思。
1949年的春節就這樣悲慘度過,可遊蕩在各地的土匪、“彎二”還是過不去。嚐到了甜頭,他們更大膽,也更貪婪。這天下午,他們又糾集在一起,洗劫煙村。但這一回,他們可沒那麼幸運。猶如小魚碰上大魚;豺狼遇見虎豹;“彎二”這一回,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