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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不同,多了一隻藍船。”虞祐庭說,“那藍船代表燕國斌的隊伍。”
“燕國斌是誰?”善珍又問。
“這個燕國斌原先是個軍人,抗戰立了功,如今衣錦還鄉,還帶回來一支隊伍。此人生性魯莽,目中無人,如今又脫離了正規軍,自稱是‘九路軍’,佔山為王,盤踞在廣禪山黃龍寨上,獨霸一方。這種人得罪不起啊,我們自然要給他一個面子,將來肯定還會打交道的。”虞祐庭指著岸邊的一座高臺說,“你們看,他就在那兒!”
“沒意思。”善珍說,“原來劃個龍船也那麼多名堂!”
“我的乖女兒,社會就是這樣的。你得慢慢了解、慢慢適應才是啊!”虞祐庭說著,又舉起望遠鏡:燕國斌一身戎裝,正站在高臺上檢閱著自己計程車兵,手裡舉著一支烏亮的長槍;一個女人站在他身邊,腰間插著雙槍,英姿颯爽。那女人正是燕國斌的妻子韓維芬;旁邊還圍著一些軍人。
哨聲一響,四隻船同時出發,乘風破浪。很快,紅船領先,藍船緊跟在後面。人們這才看清,藍船上坐的全是軍人;別的船頭都擱著一面鼓,旗手擂鼓助陣;唯獨藍船的船頭,架著一挺機槍。別的船頭鑼鼓喧天;藍船突突朝天掃射。
“可惜啊!”虞祐庭放下望遠鏡說,“紅船落後了!”
“沒關係。”李芸芸安慰道,“我父親說了,讓著他們三分,就當是活動活動筋骨。”
“憑什麼讓他們?”善珍說,“這幫土匪!”
“善珍!”虞祐庭教訓道,“你長大了,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哎,你看你看!”善珍指著江面說,“紅船反超了!超過藍船了!”
“不會吧?”虞祐庭又舉起望遠鏡一看,果然行程過半,紅船已領先一個船身,船工們“嗨咗嗨咗”一齊划槳,一個個輕鬆愉快,身手矯健。眼看就快要到達對岸。
“紅船贏了!紅船贏了!”善珍歡呼著。可就在這時,紅船像漏了似的,突然慢下來,船頭往邊上一偏。眼睜睜看著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