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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給你安排住處。但若你喜歡這裡的話,我便另給顧松知安排住所。”
尤清洄低頭,隆起的腹部擋住了視線,看不到腳尖,“替我另尋一住處吧。”
尤清洄這一低頭,殷傲遺便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頭頂,身著寬大白衫,大著肚子,如此模樣,自有一番脆弱的美態,惹人憐愛。思及寶貝清洄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殷傲遺便覺胸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溫暖與滿足。
頭腦一熱,殷傲遺便脫口而出,“住日暖閣好不好?日暖閣有偏院。我是說,你住主臥,我睡偏房,方便我…照顧你。”
尤清洄從殷傲遺深沉的眼中讀出了輕易不得顯露的拘謹緊張與期待,這般笨拙的示好只獻與他的薛小少爺麼?那時他以為他是他的仇人,便百般折磨他,如今他成了他的薛小少爺,他便對他這樣好麼…尤清洄不自覺走了神。
良久不見尤清洄反應,殷傲遺試探著叫道:“澍兒?”語氣中帶上了小心翼翼。
尤清洄當即皺了眉,“別這麼叫我。”
這名字確實承載了一段慘痛的過往——他將他的寶貝當成了他仇人,百般虐待。這正是他們之間巨大的癥結,之一。殷傲遺乖乖閉了嘴。
“沒事你就…啊!”尤清洄方想下逐客令,肚子卻忽然被重重踹了一腳,尤清洄止不住驚叫一聲,半隻腳踩空臺階,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倒去。然此時他腦中竟閃過‘莫不是小寶貝不捨得他父親離開’這般荒唐的念頭。
殷傲遺放了十二分注意力在尤清洄身上,自然在第一時間便發現異變,順手將人接了個滿懷,還小心的避過了寶貝肚子裡的小寶貝。
今非昔比,尤清洄受一點傷,就好比在他心頭挖了塊肉。應當說,一直如此,只不過他先前該死的弄錯了物件。
當下神色著急,“怎麼了?”
尤清洄轉過眼,“沒事,小傢伙動了一下罷了。你放我下來。”
殷傲遺第一次在真相落實後表現的如此霸道,二話不說便抱起尤清洄朝裡屋走去。
將尤清洄放到床上,殷傲遺卻沒離開,反而兩手撐在尤清洄頭側,不斷縮短著兩人間的距離。他沒奢求太多,只想在尤清洄額上落下一吻,卻被尤清洄避過了。
尤清洄蹙眉,“別碰我,”像是沒察覺殷傲遺驟然緊繃的身體,尤清洄繼續道:“別拿你那張碰過楚雲無數次的嘴碰我。”
撐在兩側的手腕屈了屈,黝黑的眸子瞬間黯然無光,殷傲遺頹然,竟是有些委屈的小聲咕噥,“以前都讓親。”
說起與殷傲遺的以前,尤清洄便來氣,都是不好的回憶,掐不准他說的是哪個以前,尤清洄自我認為是不特別久遠的以前,冷聲道:“以前那是我寄人籬下,才任你施為,如今證明了我的清白,我還不能拒絕你麼?”
殷傲遺垂頭,“可以。”
莫名覺得垂頭喪氣的殷傲遺有些可愛,面上卻依舊冷著聲音,“那還不走開。”
“抱一下可以嗎?就一下。”眼中帶著小心翼翼的期許,雄獅一下子成了大狗。
尤清洄垂眸,宛如預設的姿態。
眸光一亮,縱使心中萬般急切,殷傲遺還是輕柔又小心的將人摟進懷裡,懷中溫軟的觸感,暖暖的包裹全身,讓殷傲遺滿足的輕喟出聲。
被人抱著的感覺太好,尤其是殷傲遺的懷抱寬厚溫暖,更容易使人貪戀,尤清洄怕時間越久滋生的不捨越多,便硬著心道:“一下過了,放手。”
殷傲遺抬起頭,對上尤清洄的眼,眸中深情畢露,“只有抱著你時我才能有這般滿足感,這裡,”拉著尤清洄的手放在他胸口,“這裡才覺得被填滿了,沒有一絲空隙。”
滿眼令人沉溺的溫柔之色,尤清洄從未見過,微微不自在的轉過頭,悶聲道:“這話,你是不是對著楚雲說爛了?”
身體一僵,殷傲遺露出些類似可憐的情緒,眼眸卻專注的籠罩著尤清洄,輕聲道:“抱著楚雲,總覺得太輕浮,覺得我的寶貝不應這樣,應當像尤清洄一樣,如空谷幽蘭,不動聲色綻放,香氣深遠,傲骨奇清,過目難忘。”
尤清洄看著殷傲遺眼中的自己,墨色的瞳仁中果真滿滿只有他一人,不自覺惹人深陷。
尤清洄也放軟了表情,嘆了口氣道:“你對我做過什麼,都好說,我最不能容忍的是,我的兩個孩子因此送了命。你說不是你放的火,我信,但你敢說與你全沒幹系嗎?”
殷傲遺靜了下來,低垂著眼,半晌才啞聲道:“對不起。”
這般低眉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