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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了這麼久依舊毫無建樹,一個想要留住殷傲遺的心,卻反而越弄越糟。
他們都瘋了。
他們走後,房中只剩殷傲遺和那兩個看一眼他都嫌惡心的人,叫來衛十一,吩咐道:“將這兩人關到囚室,每日上一種刑具,裡頭的花樣輪過一百次才可。別弄死了,吊著口氣,順便叫幾個莽漢,“好好招待”他們。還有,”殷傲遺停了停,“二十七恢復原職。”
房中又只剩他一人,厭惡的看了眼楚雲方才碰過的東西,又想起自己曾和他數度春…宵,殷傲遺只恨不得在身上搓掉層皮。又仔細想了想,似乎沒讓他上過他的床,這才覺得好了一些。
握緊的拳終是鬆了,指甲處卻已染上血跡。
究竟要用多大的力才能用笨鈍的指甲刺破肌膚肌肉染上血漬?事必躬親方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 好訊息好訊息,明天有三更~~
☆、四七章 溫柔假象
尤清洄以“有些累”為由,讓毓歆先行離開。方才不覺,如今只剩他們二人,才覺尷尬,尤其是兩人之間其實還有癥結所在,本就無法坦然相處,又驟聞諸多勁爆的真相,更是不能坦然的共處一室。
尤清洄能讓毓歆回去,但這裡雖是客房,畢竟是顧松知住處,到底是不能叫人走的。
尤清洄清咳一聲,打破沉默,“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裡?”
若是放在平時,顧松知自當調戲幾句,現下卻認真道:“你睡的舒服便可,我皮厚肉糙去哪將就一晚都沒事。”
“傲因宮應當不缺客房,不若我去別處睡,你還睡這裡吧。”
顧松知忙道:“你睡,我一晚不合眼權當練功,你卻得休息好。”
顧松知確是真心實意,尤清洄也不再推卻,“那就多謝了。”
顧松知聞言眼神一黯,“清洄何須與我如此客氣。”
尤清洄笑了笑,“那你跟我說話還文縐縐的,酸死了。”
顧松知亦展顏。頓了頓,斂了笑容道:“明日我帶你離開傲因宮。”
眼神微頓,尤清洄道:“不了,畢竟是他的孩子,待生下孩子再說吧。”
顧松知目光一寒,“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你忘了他是如何對你的?若不是他,孩子又怎會…”顧松知露出些落寞,“我本可以有個兒子,若他在,怕是快七八歲的年紀了…”
尤清洄眼中現出追憶,靜靜開口,簡要的論述了一番他與孫潛孫思一起時的光景,以及最後的那場大火,“我之前不與你說,便是不願看你難過。而且,既然他說火併非他所放,就姑且相信他吧,畢竟欺騙只能得到更大的反感不是麼?我想他沒有理由這麼做。都過去了,無論誰的對錯,已逝的切莫太過執著。”
顧松知看著面容平靜的尤清洄,眼底浮起不敢置信,“事已至此,你竟還偏袒於他。我不過放棄了你,你便記恨記到現在,他將你殘害到如此境地,你卻要維護他?”
尤清洄也看著顧松知,眼中倏忽漫上一層水氣,表情明明未動,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悲傷,“當年你拋棄我,對你來說用‘不過’二字即可形容了麼?”
顧松知也知道自己口不擇言,然尤清洄明顯偏向殷傲遺的做法讓他胸口妒火旺燒,假意沒看到尤清洄傷心的樣子,出口的話中帶刺,“比之殷傲遺所為,我看我所做之事,連‘不過’二字都算不上。”
“那麼,”尤清洄猛地閉上眼,“你可以走了。”
顧松知愣了愣,“什麼?”
“你一定要我很直接的告訴你,”尤清洄再睜眼,眼裡已是清的一貧如洗,語聲沉著有力,“滾,麼。”
瞳孔微縮,顧松知死死的盯著尤清洄,試圖在他臉上看出一絲話語出口的後悔,卻只看到了面無表情,目光驟然一鬆,顧松知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如你所願。”
言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尤清洄疲累的倒進被褥裡,覺得眼角有些溼。
彷彿要印證什麼,空氣中顧松知的味道還未散盡,已被殷傲遺侵入。
最初的驚異過後,尤清洄很快恢復平靜道:“有何事?”
眸子裡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殷傲遺幽沉的目光籠著尤清洄:“想告訴你,我恢復了二十七的職位。”
錯過殷傲遺看他的目光,尤清洄低聲道:“好。”
一時無人說話,四周又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凝滯。
喉嚨動了動,殷傲遺嚥了口口水,打破僵硬的氛圍,“你,今日便將就一晚,明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