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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察覺懷中身體忽然猛然抽搐,惶急抬眼,正見蕭紅嶼臉上神情終於現了難耐,雖仍一聲不吭,卻顯然已至烘烤煎熬之境。
生怕他再忍不住與那雪融功相抗,堯綠川慌忙下床翻身在床邊找出解藥,手忙腳亂塞入他嘴裡。
知那解藥發作要些時間,狠一狠心,俯身下去,用口含住那早已腫脹挺立多時的巨大昂揚,溫柔吞吐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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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積攢多時,加上他盡心服侍,片刻之後,蕭紅嶼終於輕輕呻吟一聲,釋放出來。
閉目嚥下口中津液,堯綠川怔怔躺在蕭紅嶼身邊,心中卻一點歡愉也無。
蕭紅嶼被這一番折騰,早已精疲力盡,也懶得去想方才之事——既已發生,難道要學那女子般扭捏羞惱?明知此時仍全身赤裸春光全瀉,只懶洋洋半睡半醒著。
蒙朧中忽覺身側堯綠川幽幽嘆了口氣,拿了塊柔滑絲帕將他身上大汗和情事痕跡細細擦盡,又輕手輕腳將他裡外衣物換了嶄新一套。
這番溫柔呵護,做在蕭紅嶼身上卻如針如刺。他原本就性子偏激狂傲,最受不得屈身人下,此時身不能動,堯綠川雖是行為小心不再越矩,他心中卻恨意橫生,殺意賁起。
冷冷睜眼,睡意全消,目光如矩般掃向堯綠川,心中本無多少善惡之分,行事更是隨心所欲居多,念頭疾轉,只暗想著將來如何脫困,如何幹脆殺了此人……
堯綠川偶一抬頭,正見他眼中兇狠神色,微微一怔,已猜到他心中殺機。
半晌慢慢拉動手邊鐵鏈,再度將他四肢牢牢鎖死,喃喃道:“你恨死我了,對不對?我也知我倆之間再無轉機啦。可你放心,就算你再想我死,我也捨不得看你死在我面前……”
痴痴望著蕭紅嶼面上不再隱藏的痛恨之色,他眼中波光閃動,漸漸平靜。
終於微微一笑,心中打定了主意。緩緩再俯身下去,不管蕭紅嶼木然全無反應,如飢似渴般將溫軟雙唇印在他唇上,長長吮吸,貪婪溫存。直吻得兩人都是氣悶難耐,方起身立在床邊看著他,也不言語。
兩人目光一接,各不相讓,火花暗激。
“大哥,我走了……”堯綠川微笑,神情有絲古怪,“這幾日我都不來看你了,等你消了氣我再來陪罪。”
轉身行到門前,猶豫一下,回頭道:“這幾日先別練那雪融功了,好不好?日子還長,何必急在一時?”
聽不見回答,心知他絕不會聽自己一勸,長嘆一聲出了門。
連著數日,堯綠川果然並不再來。
蕭紅嶼被困在那刑室中雖不見天日,但身上鐵鏈已放長很多,基本可在室中稍微行動。飲食起居,也均有人盡心照料。
只是送飯服侍之人近身時絕不允許帶了鑰匙,他試了抓人逼迫,可門外看守教眾顯是已得吩咐,無論他在裡面怎樣拷問近身之人,只是裝聾作啞,絕不過問。幾次下來,蕭紅嶼卻也無計可施。
這日正暗自練功,忽然門外有些細微異動傳來。正側耳傾聽,卻見鐵門疾疾而開一個人閃身進來。
“李進!怎麼是你?”看清來人,他不由一愣。
李進得門來,也是忽然呆了一下,猛睜了眼睛。
這間刑室是烏衣教中出了名的陰森恐怖,刑具林立,原以為蕭紅嶼那般冒犯新教主,以堯綠川陰毒心性,將他關人此處幾天生死不明,縱然還有命在,怕也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此刻乍眼一看,只見屋中光芒明亮,蕭紅嶼雖是鐵鏈加身,卻明顯神情安然,不見絲毫狼狽窘迫,又哪像被刑囚折磨之人?
壓住心中驚疑,李進慌忙撲上,手中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器寒氣森森,直削在蕭紅嶼四肢鐵鏈上。
鐵器相碰,卻在一陣奇異怪聲響起後,鏈鎖斷絕。
原來鎖住他的這鐵鏈自不是普通物件,而是西域罕見玄鐵所制。可李進手中匕首,卻是上古神器,無意中得來後一直貼身收藏秘而不宣,此次一出,竟然一舉奏功。
蕭紅嶼抖落身上碎鏈,一把抓住李進,狂喜道:“你如何進來的?!”
李進苦笑:“屬下百般打聽不到左護法是生是死,心中害怕,只得冒死進來一看。卻不知……”偷眼看看室中大床,心中隱約猜到幾分,卻不敢再說下去。
蕭紅嶼顧不上猜他所想,道:“外面看守的人你全解決了?”
李進道:“是。屬下帶了些厲害暗器來,總算得了手。”眼望蕭紅嶼,神色躊躇:“左護法,屬下之所以輕易得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