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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出去。”
“什麼事?”杜孝之頭朝外一抬,吳信立刻會意走出去,杜孝之望了裡頭熟睡的人一眼,把門輕輕帶上。
吳信簡單做了例行會報,才低聲道:“牟一響邀請你參加品酒會。”
“怎麼是你來說,邱圓呢?”
“這是牟一響的私人邀約,雖說是品酒會,應該是聽到一些風聲,他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餘少也能賞光。”
“地點呢?”
“他家。”吳通道:“他這個人素來低調又謹慎,而且寵他的麼妹寵上了天也不是什麼大新聞,在她生日當天辦個三界名流的宴會再正常不過。”
杜孝之冷不防道:“他結婚了嗎?”
吳信蹙著眉,似乎沒預料杜孝之的問題:“沒有。有什麼不妥嗎?”
“有家底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可惜了。”
“七爺?”
杜孝之瞟著他:“你跟他交情匪淺?你們少說差了十來歲吧。”
吳信正聲道:“的確有一些私下的恩情在,但不管什麼都不影響我的判斷。”
餘時中睜開眼睛覺得眼皮重到不行,腦袋脹痛欲裂,尤其額頭的地方隱隱腫了一塊,外頭悉悉窣窣的交談聲像螞蟻排過他每一條神經般,又麻又癢。
他剛想坐起身,才發現全身虛軟無力,下面又酸又脹還溼濡濡的,不用他刻意回想就清楚得告訴他剛剛是誰在這間辦公室狠狠得侵入自己,在他的身體深處做下腥羶的標記。
他臉一熱,自己居然什麼都沒穿就被丟在椅子上,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雖說也不是第一次被帶到他的辦公室,但這麼毫無節制的亂來可是第一次,那個變態玩弄了他一整個下午,從辦公桌,沙發一路胡搞到落地窗……
他拾起身上唯一的一件外套牢牢裹住赤裸的肌膚,和上面羞恥不堪的吻痕,試圖站起來尋找自己的衣服,但一無所獲,也是,不是撕了就是髒了,就算找到也不能穿出門。
餘時中氣惱得來回踱步,哪知道雙腿居然被折騰得連自己的體重都負荷不了,腳一軟,就往後跌坐下去。
“啊……”餘時中紮紮實實得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環扣腰際的手臂伸進他的腳彎,輕輕鬆鬆就把他舉到空中。
他下意識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像是被他的舉動取悅到,低下頭輕輕落下雨點般的吻。
餘時中邊躲邊嚷:“我的衣服……喂、喂!你放我、我要穿衣服!”
杜孝之不理他,用外套把他包嚴實就打橫抱著他走出辦公室。餘時中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也不浪費唇舌,但大庭廣眾下光著身體的羞恥感逼迫他只好把頭縮排男人的肩窩,至少建立自己看不到別人的心理作用,早在腹底不知道罵到那個變態的第幾代去了。
“這樣就休息夠了,嗯?一個下午你不累?”杜孝之抱著他搭電梯直達停車場,期間不斷騷擾他的耳根,似乎覺得他聳拉著腦袋假裝自己不存在的模樣很好笑。
“……我們要去哪裡?”餘時中知道跟他臉紅就輸了,反正該幹什麼都幹完了,還不如探聽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好做心理準備。
“去哪……”杜孝之輾轉在他的頸側,本來只是細碎的舔吻,到後來變本加厲,連牙齒都用上去啃吮他的瘀痕,餘時中忍無可忍推開杜孝之的頭,男人也不惱,就這麼隔著距離半眯起眼凝視他。
近在咫尺的俊顏令餘時中不禁皺起眉頭,這種長相根本無懈可擊,俊美又有男人味的五官線條帶出剽悍的成熟魅力,他的英俊危險而疏離,像一隻暗伏在深夜中的黑豹,讓人不由自主就想要拔腿逃跑,決不能被他逮到。
他想到夏仁運曾經形容(他自己)的一句話:笑的時候有魅力,不笑的時候讓人情難自禁。
而身材那更是無話可說了,餘時中心裡很不平衡,為什麼自己怎麼訓練都長不出肌肉,而且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的體重,居然不費吹灰之力隨便就把他舉起來,這都什麼臂力。而且個子高腿又長,有錢又有權,還有一棟古堡跟一條街,跟一間他媽的什麼只賣葡萄的水果店……
電梯直達杜孝之的車位,四周站滿早已準備就緒的保鑣和司機,見他們的老闆懷裡抱著一個只罩著一件西裝外套的裸身青年,各個堅守職業操守,目不斜視得各司其崗。
“去哪裡?”
杜孝之把他塞進車內,隨後也低頭坐進去,餘時中急忙縮排後座的另一側,牢牢抓緊外套遮住自己的身體,瞠圓一雙大眼睛死死瞪著杜孝之,就怕他有什麼下一步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