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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腦髓被攪成一團再被一點一點抽出腦袋,手臂和雙腿不停打顫,他再也無力撐住激烈的攻勢,手掌沿著玻璃往下擦出溼濡的手印,眼見上半身就要滑下去,杜孝之從背後用寬大的手掌按住他的手,提起來壓回玻璃牆上恢復成原本的姿勢。
“別怕,我撐住你。”男人輕輕舔吻他額髮間的細汗:“嗯?回答我。”
杜孝之頂到他的最深處,然後就像插樁一樣一動不動,把他釘在玻璃窗上,彷彿在等待他的回答。餘時中臉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覺得下身燙得像著了火,他幾乎被男人粗燙的硬物頂離地面,要不是拼了命得顛著腳尖,他連地板都踩不到。
男人蟄伏在他身上,低聲命令他:“說話。”
“不、不知道,嗯、我踩不到地、嗯杜先生我、……啊!”杜孝之突然往後稍稍退出一些,他把手伸進餘時中的右腿彎,猛然抬起他的右腿,同時貼緊餘時中的背脊,往前擠到玻璃牆上,餘時中整個人被壓進透明的玻璃窗,兩人的肉體幾乎融在一起,餘時中是立刻痛叫出聲。
餘時中覺得周圍一片耳鳴嗡嗡,卻又隱隱約約聽到杜孝之憤恨得咬牙,但身體的痛楚更真實,每聽到一個字就被用力往更深處激撞一下:“我是你的誰? ”
“嗯、嗯、嗯、嗯、啊……我、不知道,我真的、求嗯……對、不起……”
“不知道嗎?”杜孝之的聲音突然冷下來,連線在一起的地方卻疼得快出火,不止被完全填滿,更像是直接被貫穿嗓子眼,餘時中覺得自己要被男人撞壞掉了,他怕得要死,又覺得死不瞑目,本能抓緊唯一能攀附的手臂,又覺得自己蠢,竟然淪落到要向搞死自己的人獻媚。
沒能滿足男人的要求,餘時中覺得自己慘了,但他已經放棄求饒,求什麼,杜孝之才不會饒他。
他剛閉上眼睛,立刻猛然被拉開大腿,餘時中驚愕不及,灰濛濛的視線已經倒轉一百八十度,杜孝之拉開他的右腿把他整個人從背對的姿勢翻轉過來面對他,卻沒有抽出他的身體,即使有殘餘得液體,瞬間被撕裂的痛苦還是讓餘時中雙眼一翻,險些昏過去。
“不知道,就想到你知道為止。”
☆、七十二(上)
吳信敲了敲辦公室門,沒人應聲就逕自開啟門走進去。偌大的辦公室空蕩蕩,明亮的玻璃壁前是辦公桌,轉椅歪歪斜斜得面向窗面,背對他的椅子上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
吳信沒想太多,既然門沒鎖代表裡頭有人,他踱步來到辦公桌前,正想把手上的資料夾放到桌上,卻被雷打中一般被眼前的景象打蒙了腦袋。
轉椅上本來應該坐著的是他陰晴不定又睚毗必報的老闆,卻躺著一位貌美的青年。
誰會想到大白天在總裁辦公室裡連個老闆鬼影子都沒看到,卻先看到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少年,他只蓋著一件明顯尺寸過大的西裝外套,底下未著寸縷,衣襬底下若隱若現,露出兩條修長的白腿和冰雪剔透的肌膚,徒留引人遐思的空間。
青年面朝下看不到表情,但想必倦極了,濃密的睫毛下可能還垂著可憐的淚痕,他睡著的姿勢稱不上優雅,像是被疲倦逼到極限,一倒進轉椅上栽頭就進入沉睡,那雙漂亮的細腿跨得很開,彎曲的弧度露出精緻的膝蓋,青年的身材勁瘦,呈現一種骨感的風情,從這個角度是看不到腳踝,他卻還是忍不住沿著漂亮的腿線延伸自己的視線。
吳信一時之間動彈不得,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了,夾雜情慾和頹懨的味道。且不說味道,眼前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前不久發生完的事昭然若揭。
男人的西裝外套即使再寬大,也架不住青年歪七扭八的睡姿,脖頸斑駁的肌膚大剌剌得晾在空氣中,還不安分得露出半邊白玉般的手臂,軟軟得垂在黑色的轉椅上,衣盤下襬只蓋到大腿根部,危險的邊緣若隱若現,若仔細一看還透出異常的緋紅和瘀痕。
不過吳信面對這種香豔的突發狀況向來惜命得很,看得差不多就準備懸崖勒馬,免得就不是什麼開不開除的問題了。
“在看哪裡?”
說什麼來什麼,吳信猛然回頭,手一抖差點咬到舌頭,手中的檔案卻沒留住,飄飄飛至男人的腳邊。
杜孝之衣領大開,單首支在牆壁,好整以暇得出現在裡間的門口,臉上的笑容濃郁而性感,像只饜足的兇獸剛饗完大宴才崛生出短暫的愉悅。
“如何?挺討人喜歡吧。怎麼不說話,還是說他不合你的胃口?”
吳信冷汗淋漓,嚥下喉中那卡得正尷尬的口水道:“七爺,是我的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