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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你的全身上下都屬於我。”杜孝之輕鬆手緊握力,餘時中立刻疼得發不出聲音,只能痛苦得伊呀呻吟。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杜孝之一瞬間露出失控的表情,怒不可遏的殺心一瞬間扭曲他英俊的臉孔,僅這一瞬,忽然又抹開詭異的弧度,玩味道:“要不是這張臉,你以為我會答應高秀明的請求?嗯?”
餘時中聽到高秀明的名字從杜孝之的口中吐出,腦袋一片飛白,身體立刻癱軟成一團。
“你以為你有什麼值得談條件的地方?”
“我錯了,杜先生,我錯了……”餘時中喃喃乞求。
“嗯?你告訴我,你剛剛聽到丁香的話了吧,”杜孝之笑道:“是身體比較軟,可以任意我折騰呢?還是叫的比較浪,比我玩過的婊子都要銀蕩?還是你這副身子天生下賤,一天吞不到男人的東西就睡不著覺。”
餘時中死死咬緊下唇,雙手扎進床單抓出十道深陷的皺痕,才忍住殺了杜孝之的衝動。
“說話。”杜孝之收起笑意,冷血殘酷才是這個男人的本性,前段日子的耳鬢廝磨拆開那層面具,其實就僅是單方面娛樂為目的的性暴力。
“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做到我的要求,就要看你多聽話,還是多不聽話,嗯?”
“杜先生,我錯了,我不該傷害自己的臉……”餘時中說到後來乾脆放棄了:“求求你了,你要對我幹嘛都好,原諒我。”
“為什麼不該傷害自己的臉。”
餘時中哭喪著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難過,自暴自棄道:“因為我的全身上下都屬於杜先生,只有你可以碰,只有你,這樣可以了嗎?”
明明已經是最卑微低賤的姿態,卻激發杜孝之隱忍多年的殺心。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腮,當初再次被他找到的時候就應該立刻殺了他,就是這種連自我都放棄的順從,才會讓他在六年前被他人畜無害的模樣給冷不防狠擺一道。
“高秀明真的那麼重要?”
餘時中愣了一下,一瞬間竟然想不到要回答什麼,最後還是重重得點頭:“恩。”
“是嗎?”杜孝之神色淡漠,冷冽的嗓音異常平靜,像是刻意鋪蓋過:“那你得加把勁,把我伺候爽了。我才能決定要不要原諒你,嗯?”
翌日,張泉懷著忐忑的心屁顛顛得探出腦袋瓜子,在自家醫院的走廊轉角瞭望。
杜孝之經過他的時候,衣裝筆挺,神色如常。張泉鬆了一口氣,嘴巴也鬆開來說話:“怎麼,杜七,有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好好安慰一下受驚的小寶貝,順便再受精一下。”
杜孝之斜眼都沒賞他,冷漠道:“把人處理好後叫邱圓把他載回去。”他走進電梯,直視張泉:“別讓他死了。”
張泉不可置信得呆站在空蕩的走廊,視線渙散在男人離去得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喃喃道:“……不會吧……”
☆、五十一(微慎)
自從上次在醫院主動讓杜孝之進入自己,在沒有任潤滑措施之下,一整晚承受殘酷而沒有人性的凌虐之後,杜孝之似乎又重新找回暴力的床上樂趣,就像回到最一開始簽下合約的時候,每日不間斷得承受男人的施暴。
餘時中有意識的時後,才知道自己一直被關在套房的臥室裡,其他時間不是被弓雖。暴,就是昏過去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要集中意識是這麼費勁的事情,他的時間像是連同尊嚴和生存的價值,一起被阻擋在那扇緊閉的門扉之外,徒留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被關在黑色的箱子裡任意蹂躪。
餘時中半掀開浮腫的眼廉,哪裡是什麼黑色的箱子,他一直以來都被困在由那個男人主宰的四方床上。
“你停下來了,嘴巴張開。”
餘時中迷迷糊糊感覺有兩根手指撬開他的雙唇,緊接著一根火熱粗燙的硬器就對準他微啟的小嘴,長驅直入頂到喉嚨的最深處,沒有預留緩衝的空間,就繼續往柔軟溼濘的地方鑽,一搗一鼓得衝刺緊緻狹小的嗓子眼,粗挺緩慢得來回重擊脆弱的腔室,似乎在尋找那層可以捅破的膜。
“唔、恩……恩、恩”
口腔被撐到臨界,乾澀的嗓子被桶成篩子,唾液沿著痠麻的下頷隨著男人粗重的律動一汩汩流出來,餘時中完全控制不住失聲痛哭的衝動,但口中的硬物只允許他發出無異議的呻吟和啜泣。
他全身上下都是瘀痕造成的失重感,下半身完全沒有知覺,只有冰冷又黏稠的液體滑過大腿根部帶來噁心的流